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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迷迷糊糊醒神,睁开眼就瞧见长公主弯腰在看自己。
裴景眼睛睁圆立马坐直了,人还没站起来就下意识先抬手行礼,低头喊,“殿下。”
武秀直起腰,手搭在身后,“醒酒了吗,可有哪里难受,要不要喝碗醒酒汤?”
裴景摇头,“不难受,刚才喝了茶清醒多了,只是等的时候又睡了过去。”
武秀这才垂眼,看向裴景腿上的垫子。紫色的棉制垫子,不大不小,垫在身下正正好。
长公主不出声,裴景不由抬眼看她,意识到对方在看自己腿上的垫子,笑着说,“褚休跟她媳妇送的,只是现在还用不上。”
裴景感觉自己说完这话长公主似乎抬眸多看了她两眼。
现在还没热到睡凉席,自然用不上这个盖肚子的垫子。
裴景低头,仔细将垫子折起来,“我先收起来。”
武秀顿了顿,“先放床边吧。”
裴景,“?”
武秀没回应裴景眼里的疑惑,抬脚朝桌边走,“春雨说你问偏房在哪儿。”
裴景顺势跟着站起来,走在桌边,低头看长公主骨节匀称修长白净的手拎起金壶往两只金盏里倒酒,轻声说,“殿下要是觉得不方便,我可以去睡偏房。”
长公主握枪持刀翻身上马上阵杀敌时,便是这双手握紧银枪。手背上有细微伤痕皮肤不算细腻,却比她这双只会提笔写文章的手更有力量感也更漂亮。
没人能定义姑娘家的手就该是什么模样,反正看过的手里,裴景觉得眼前这只缓慢端起酒盏的手就足够好看。
盖在她盏口拦着她喝酒时好看,捏她脸轻抚她唇瓣时,也好看。
裴景脸热,微微别看视线,低头看桌上的红布,上面用金线绣着一个又一个的“囍”。
武秀看裴景,喝水似的抿着酒,询问她,“为何我会觉得不方便?”
大婚的日子肯定不能挑在她来月事的时候,这点事情钦天监还是要派人先问问她的,免得撞了日子。
裴景低头,手指搭在桌面上,抬眼看长公主,“我心里清楚您为何点我为驸马。”
武秀眸光闪烁,抿酒的动作一顿,握着酒盏的手指都紧了几分,面上却是风轻云淡不显分毫,“你说说。”
裴景挺起腰杆,眼眸清亮,像是在跟考官背书,“自然是为了女子入学堂一事。”
武秀,“……”
裴景说得认真又正经,“这事只要交给您身边的人您才能放心,所以这才点了女子身的我当驸马,唯有我更清楚女子求学的不易跟艰辛,且您不让我跟褚休走得太近,是怕决策时我受她影响意见跟您相悖。”
武秀放下酒盏,沉默一瞬,伸手将手背贴在裴景额头上,“当真醒酒了?”
裴景脸热,抿唇看长公主,“不对吗?”
……这要是考卷,裴景此场全叉,看在她答的认真,武秀愿意多给她一个圈以示安慰。
“不全对,”武秀沉吟,将另只金盏递给裴景,“能办好这差事的人很多,但我想点的驸马只有你。”
裴景脑袋浑沌没反应过来,只怔怔的看向眼前的人。
武秀望着裴景干净的眼睛,单刀直入不打算拐弯抹角,“所以你不用去偏房,我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我既已大婚便是夫妻,该走的流程自然都要走。”
武秀抬手,手中金盏轻碰裴景手中盏壁。
合卺酒。
裴景愣愣的,低头看盏中酒水,里头金红灯影晃动,就像她此时的心摇摆荡漾。
裴景双手握着酒盏,看长公主,又低下头,迟疑着,“可您当初说您不近男色也不近…女色……”
她解释,“所以我怕跟您躺一起不方便,就问春雨偏房在哪儿,我可以睡偏房,不跟您同……”
“床”字含在裴景嘴里没吐出口,因为长公主抬起她的手,低头就着她双手捧杯的动作,抬高她的手腕将她酒盏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偏头朝她吻过来。
裴景眼睛睁圆,心脏差点从胸腔里噗通着跳出来。
她紧张的握紧酒盏。
碍事的酒盏被长公主抽走放在桌上。
裴景就一手撑着桌面支撑自己,一手攥紧自己的袖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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