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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经过大致就是这样了。”宫越没有提他自己最开始计算坐标时的犹豫,也没有对唐怜说出他后面在计算坐标位置做出的巨大贡献。
只是在他说完的时候,唐怜忽然歪了一下头,“你有事情瞒着我。”
十分笃定的语气。
宫越愣了一下,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镜子的omega,唐怜头上原本戴着的白纱已经被摘下,漆黑柔顺的长发披在他的两肩,美得无需任何装饰。
他抬起头。
黑漆漆的猫眼盯着镜子,像是透过镜面看向了宫越。
过大的黑瞳仁在不笑也不流泪的时候,有着一股天真又残忍的鬼气美感,他十分笃定地再一次强调:“你果然有事情瞒着我。”
......失去丈夫的嫂子,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随着这个念头的浮现,宫越感觉自己的心空了一下,像是行人一只脚踏进悬崖,他望着那双黑漆漆的猫眼,像看到了那日吞噬了整个战场的黑暗,“我……我在最开始放慢了计算坐标的速度。”
“如果当时我的动作再快一点,我哥他也许不会死。”
“嫂子,你恨我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着什么,或许是命运的审判。
唐怜转过头,镜子上照出omega的背影,纤长单薄,白衣黑发,像是聊斋传闻里坐在镜子前会显形的女鬼。
一缕冷而艳的香气从他的身上幽幽传出,那是他的丈夫残留在他的身上最后一点痕迹。
“我为什么要怪你?”宫越看到那张唇一张一合,似乎有丝丝缕缕的香气从他的唇齿间吐出,“你不是也说了,我老公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帝国,是因为联邦的边境突然出现了虫洞吗?”
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下唇,在那淡粉色的唇瓣上咬出了艳红的色泽,唐怜蹙起眉头,他其实离宫越并不近,但这一刻却像是镜中爬出的鬼魅,探到了宫越的肩头,扬起那张白而瘦的脸,对着宫越哀怨道:“害死我老公的另有其人。”
“对......”宫越的视线几乎无法从唐怜的身上移走,他所有的思绪好像都被那双漆黑猫眼吸了进去:“联邦的边境不会无故出现虫洞,其实我猜测联邦大概是出现了叛徒。”
后半句宫越的音量特意放低了,这种事情本不该和一个omega透露,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就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天啊......叛徒?”纤长白皙的手指遮住了因惊讶微张的唇,唐怜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像受惊的猫,他无助地看着宫越,漆黑瞳仁里闪过了缥缈的神光。
虽然葬礼确实比茶话会有意思,当寡妇也别有一番乐趣,可是他还没当够娇妻,怎么就出现了一个害死他老公的叛徒呢?
唐怜如泣如诉地望向宫越,就像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宫越身上,语气柔弱异常:“那你可一定要找出那个叛徒,为我老公报仇呀~”
找到他,杀了他。
这是他为他的死鬼老公准备的葬礼最后一环。
四目相对间,那种深切的希冀就像藤蔓一样缠了上来,宫越不知道为什么陷入那双黑得发亮的猫眼时,头皮起了一阵又一阵颤栗。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对不对?”唐怜柔声问道。
这是一个听起来比成为首席研究员还要艰巨的任务,可是那些看不见的藤蔓却是随着唐怜的声音刺穿了他麻木的心房,在一瞬间填充了宫越空荡的心——
是啊,他没必要像个行尸走肉一样麻木又自怨自艾。
宫御是联邦英雄,他如果能找出真正的叛徒,他哪怕不是英雄,也绝不会是罪人。
他会找出叛徒,他会成为新的宫家家主,他也会......顺理成章地拥有嫂子。
“嫂子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宫越语气坚定,他那从接到传位家主遗书时就迷茫的气质终于一扫而空了。
其实比起唐怜,宫越或许才是宫家那个真正需要安慰、真正需要忙起来忘记所有事情的存在。
唐怜有些无趣地放下了捂住唇的手,他重新转过身,面向镜子。
冰凉的镜子照出了唐怜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只不过这样冷淡的神情出现了一刹,下一秒,他低垂下头,那只抚过唇瓣的手拿起了梳妆台前的一把木梳,“你来帮我梳头吧。”
宫越愣了一下,他那原本坚定的眼神好像又一次被迷雾笼罩住了,只不过这一次的白雾是从红唇中幽幽呼出。
“记得轻一点,我怕疼。”
宫越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向唐怜,他只知道走得越近,扑面而来的香味就越浓。
那样的香味似乎是从omega的发丝、唇角、手腕飘出来的。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握住那把小巧的木梳,像在邀请般递给了宫越。
宫越的视线不受控地望着唐怜的手腕,薄而白的皮肤下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像是精美白瓷上的花纹,又像是蜿蜒的绿植。
如果凑上去闻,是不是能嗅到被肌肤蒸腾过后的极为微妙的香气?
一个晃神间,他拿起唐怜手中木梳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唐怜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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