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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那双在阳光下无比夺目的蓝眸,仿佛比晴空还要蓝的眼眸。
唐怜第一次注意到,原来宫御的眼睛不是纯粹的冰蓝色,除了深蓝色的瞳孔外,周围那一圈的蓝是深浅不一的,有几缕极淡的、接近于白色的纹路散布在蓝瞳上,宛如冰川融化后的海平面。
“我没有不喜欢你。”宫御的声音平静异常,没有一丝一毫被扇巴掌的愤怒,也没有告白时的心动,他就像是在单纯阐述一个事实——我没有不喜欢你。
但他的语气却很容易让人产生“但我也没有喜欢你”之类的联想。
黑发黑眼的omega呆呆地看着他,一直以来,唐怜在面对宫御时,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是精心设计过的生动,从未有过这样称得上笨拙的呆板。
很可爱。
风从他们隔着的空间吹过。
当不能对人握手致意时,可以用脱帽礼代替。
宫御的右手握住军帽放在左胸前,他微微低头,似乎这样就可以用军帽遮住他那颗快要跃出胸腔的心。
世界是嘈杂的,和风一样无序,人群的呼声是无意义的,心跳错乱,他感受到了一股荒谬的饥饿。
长久以来的厌食症一直麻木了他的胃囊,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饥饿这种情绪了,直到此刻,在听到唐怜将要和他分开的那一刻,那种强烈的饥饿感从他的心口蔓延。
一瞬间爆发的饥饿感好像吞噬掉了一切,是他忽略了自己无数个日夜的饥饿,冰冷的长桌、狼藉的餐盘、流淌的营养液,所有的一切好像都被掀翻了,连同理智。
他闭目吻了上去。
温暖的、阳光下的、甜蜜的……他像是进食般贪婪地索取着这个吻,所有的体面理智都消失了。
当唐怜咬了他一口,血腥充斥着口腔时,宫御唯一的念头竟然是——
那就把我吃掉吧。
鲜血从舌头上的伤口上涌出,宛如新生的泉水,宫御站在阳光下,站在风中,他异常平静地看着唐怜,仿佛刚刚那个在众目睽睽下亲吻唐怜的alpha是另外一个人。
周遭所有人诧异的目光、嘈杂的呼声,全都消失不见了。
他只能看见唐怜。
唐怜的发丝在风中飘扬,飘出了无序的线条轮廓,那黑色的发丝,编织出了一张黏濡的网,像是他闭上眼时看到的黑,让人眩晕的、想要一头栽进去的黑。
黑色发丝吹开后,露出了一双受惊般仓皇的黑眸,漂亮的omega用纤细的手指遮住了唇,只露出上半张脸,于是那双黑眸显得越发明显。
那双湿漉漉的黑眸闪着水光,好像在等待着人用舌头舔去。
“送你上学是我的职责,不用感谢。”宫御垂下眼,戴上了帽子,银色的帽檐截断了阳光,为那双蓝眸带来了一层化不开的云翳,遮住了眼里所有发烫的欲望。
他转过身,无视了所有人,朝外走去。
每一个和宫御擦肩而过的路人都会下意识避让,他们看向宫御,再看向停留在原地的唐怜。
宋柏雪也不例外。
他可以确认宫御爱上了唐怜,在那个堪称失控、疯癫、光晕朦胧的亲吻中。
又或者是更早之前,譬如在宋柏雪发现自己爱上唐怜的那天起。
联邦AO匹配度调查总局总结出了一个规律,那就是匹配度越高的AO,就越会呈现出两种模式,一种是两者非常相似,一种是两者截然相反。
宋柏雪很早就知道,他和宫御在某些地方很像,不管是相似的冬季相关的信息素、相同的发色瞳色、都选择戴眼镜,还是......喜欢同样的人。
但其实,不管是怎样的人,只要靠近唐怜,和唐怜对视,不论接不接吻,最后都会爱上唐怜。
阳光落在了宋柏雪鼻梁上架着的眼镜上,镜片后的脸部有一处被扭曲错位,他静静地看着唐怜,那镜片像是一面无形的墙,拦住了那双蓝眸里要如海浪般涌向唐怜的情感。
唐怜目送着宫御离去,他忽然转过头,对上了宋柏雪的目光,漆黑的猫眼眨了眨,“诶?难道你也想亲我一口吗?”
宋柏雪愣了一下,所有汹涌的情绪都像海浪般扑向了他自己,将他一瞬间淋成了落汤鸡,他几乎是狼狈地摇了摇头,修长的手抬起,推了一下眼镜,手掌遮住了大半的面容。
“不好意思啊柏雪,我刚刚看花眼了。”唐怜为自己的揣测诚恳地道歉,而后他叹了口气,“我大概明白我老公的心思了。”
宋柏雪的心骤然提了起来。
他之前拦住唐怜的理由是宫御不爱唐怜,不适合结婚,那么现在唐怜知道了宫御的心意,岂不是立刻就要和宫御复婚了?
下一秒,只听唐怜放轻了声音,用手遮住嘴,贴在宋柏雪耳边轻声道:“我老公估计马上就要升官了,刚刚应该是想拉着我炒作一下爱妻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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