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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溪洄听到那几个字先愣了两秒,然后羞耻和惊讶就直蹿上头皮。
刚刚感动出来的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呢,显得他一对湿漉漉的下垂眼更加可怜,被泪水沾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在眼底留下两条暗影,衬得脸上那层红晕在灯光下格外招人。
“可是我都这么大了,咋还打手板儿啊?”
他害羞的点一直很奇怪。
有时靳寒都抓不太准。
比如他喜欢穿粉色的睡衣喝粉色的甜水,却羞于用粉色的地毯。
再比如他很喜欢靳寒在床上的粗口,那样一副禁欲冷漠高高在上的姿态却面不改色地说出各种粗俗露骨的字眼,强大的反差与割裂感对裴溪洄来说简直就是绝杀。
但他受不了哥哥在床上让他学话,一句都学不了,羞得把自己藏到床底去都学不了。
又比如他天天盼着把哥哥惹毛了治他一顿狠的,却受不了像小时候那样打手心。
那会让他觉得自己还是那个算不清楚7+8=多少的笨孩子。
靳寒看他这样就知道他毛病又犯了。
“不然呢,难道我要在办公室脱了你的裤子按在蹆上抽吗?半小时后我穿着被弄脏的裤子去开会,别人问我我要怎么解释?说我的孩子不听话管不住自己?”
“我……”裴溪洄被说得哑口无言,光是想象哥哥描述的种种场景就觉得头晕目眩。
他迟迟不肯伸手,还要磨人:“那能不能……等到晚上?”
靳寒冷哼,抬起那只干惯了体力活的大手掐住他的脸。
掌背大而宽厚,青筋性感浮凸,一层粗茧似有若无地碾磨过他光洁的脸蛋,“现在来就是十下,等到晚上我不保证会翻多少倍。”
裴溪洄非常不服:“可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都是情有可原!”
“是不是情有可原是我说了算的。”
“你好不讲道理!”
靳寒气笑了,拿毛笔挑起他的下巴。
“加十下。”
“什么?怎么说加就加!”
“二十下。”
“我操!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五十下。”
“不不不!别加了别加了,求求你不要再加了,我知道错啦。”
他撒泼一样坐在地毯上,抱住哥哥一条小腿赖赖叽叽地蹭,真心觉得自己真是好不容易。
靳寒耐心告罄。
“伸手,别等我再说第三遍。”
“知道了……”
他抿着嘴唇,畏畏缩缩地伸出半截指尖,还撩着眼皮偷瞄哥哥有没有生气。
“举起来,举高,两只手。”
那样的姿势更像算不出数来被打手心的小孩子了,裴溪洄臊得脑袋快低到肚子上,用发顶在他膝盖上转圈蹭着,软声商量:“可是哥哥,那样我真的会很不好意思……”
上一秒还梗梗着脖子像只斗鸡一样,现在又变得软趴趴了。
靳寒失笑,自上而下看着他头顶圆溜溜的发旋,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很轻很轻的“嗯”。
“那哥轻轻地打,就五下,好吗?”
没见过谁家当爸的当哥的打孩子之前还商量一下打多少的,他纯是惯得没样儿了。
裴溪洄心窝里冒出一层甜滋滋的泡泡,哼哼唧唧地伸出两只手,并在一起举高给哥哥。
靳寒摸摸他的发顶,夸了声乖。
裴溪洄受用得不行,瘫在地上的两条腿晃了晃,仰头孺慕地望着哥哥,看他站起身,脱掉西装外套,露出被纯黑衬衫包裹着的精壮身体。
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两条手臂精悍有力,鼓囊囊的肌肉将衬衫撑得绷起,右臂上束着一条皮质袖带。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火热的温度,明晃晃打在裴溪洄脸上。
实在是性感得太过,完全招架不住。
靳寒坐下来,攥着毛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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