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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可以买个被炉呢,又暖和又舒服。公野圣良觉得整个人都浸在暖洋洋的暖流之中,就这样一直怠惰瘫在沙发里,让工作和任务通通去见鬼吧!
坂口安吾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窝,视线不太清晰的情况下连带着大脑都变得不再严谨,他又想起那瓶没派上用场的酒,随口问道,“话说公野君,你今年多大了?”
情报员倒是能接触到黑手党内部成员的身份信息,但他没特意调查过,而通过这段时间与公野圣良的相处,坂口安吾能觉察出他不论工作还是为人处世都相当成熟,有时候经常会让人忽略他的外表仍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应该也没到喝酒的年龄吧。
同样瘫在沙发里暂时歇战的两只不动声色地支起了耳朵,只是一个确实出于好奇,另一个却敛下表情。
面对这样没有任何难度的问题,公野圣良却像卡住了壳,迷茫地放下麦茶,“我的年龄……?”
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他是彭格列云守的秘书丶二十四岁的公野圣良;而来到这里之後,他是在港口黑手党地下□□室关了三年的公野睦。
……说起来,他被抓进港口黑手党的时候是几岁来着?这几年的时间流逝为何一点感觉都没有?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中断的记忆也和这有关吗?
越来越纷杂的思绪像一团乱麻,纠缠着将他指引向更深的迷雾中。公野圣良脑海中忽然袭来一阵刺痛,猝不及防冒出一身虚汗。
倏忽之间,他在疼痛之下指甲陷进肉里的手指被人用温和却不容拒绝的力道抽出,那人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接着耳畔便响起带着笑意的熟悉声音:“安吾,能换个台吗?这个节目太吵了。”
“嗯?……啊,可以。”坂口安吾虽有疑惑,但还是照着太宰治的话降低了音量,换到了新闻频道。
公野圣良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何他又忽然头痛,腕间的力道忽然换了个方向——太宰治没放开他的手,单手抄起椅背上的大衣,对他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走吧。”
……走哪?
公野圣良面带迷茫,被动地跟着他离开了温暖的沙发。
“!!”
早有预备的坂口安吾眼疾手快地拦下了腾地起身的中原中也,“等一下!中原君,我有话跟你说。”
“哈?上班时候再说不行吗?”中原中也很暴躁,但还是维持住了基本的礼貌,“你先让开。”
“不行,一定要现在说。”坂口安吾深呼吸,告诉自己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以舍生取义的悲壮语气道,“其实——中原君,我一直很钦佩您!”
他低下头压根不敢去看对方的表情,拿起桌上的麦茶大声道:“我敬您一杯!”
中原中也:“????”
--
公野圣良听到後面传来的嘈杂声,正待回头看看发生了什麽的时候,门被掩上了。
他擡眼,正对上太宰治倒映着壁挂灯光芒的鸢色眼眸。
公野圣良刚要问他怎麽突然想出来,一张口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深夜的温度比白天低了许多,冷风似乎要顺着每个毛孔钻进来,他不禁拢了拢胳膊。
下一秒,尚带着温热体温的外套盖到了他的肩上,公野圣良下意识抓住了衣襟,转头就见像是不怕冷一样的黑发少年只穿着件单薄衬衣,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出屋檐下。
……绷带没有制热功能的吧,公野圣良想了想,拿下外套跟着走了出去。
除非横着盖,不然裁剪得当的风衣遮不住两个人。一个人穿总觉得受之有愧,所以他选择两个人一起吹冷风。
“穿上吧,”太宰治不太真切的声音从风中传来,他没回头,轻笑声中带了些揶揄的意味,“不然又发烧了怎麽办。”
公野圣良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苦恼地挣扎一阵,他只好拢紧领口,亦步亦趋地跟着太宰治,最後把两人的距离缩短到两步之内,“外面有什麽想看的吗?”
太宰治提到了发烧,他自然想起了那天晚上暴雨後的月亮,但今天并不是满月日,夜空只有几颗稀疏的星。
“唔……”盯着头顶光秃秃的天空,太宰治似乎也犯起了难,耸了耸肩,头疼地叹气道:“就是因为不想看到那条闹腾的蛞蝓才出来的……”
这不是没什麽区别吗。
都是一样的不合心意,难以言喻,风还怪冷的。
公野圣良只当他又是心血来潮,反正相处这麽久,他也习惯黑发少年时不时冒出的奇怪念头了。
他合上掌心,擡头望向或深或浅的云,月亮被隐在层云之後,只依稀透出朦胧的纱似的薄光,静谧安宁,很容易让人忘记这是座多灾多难的城市。
远处有微弱的虫鸣,在这生命即将落幕的初秋,嗜此不疲地留下最後一点痕迹。
公野圣良是很能适应环境的人,并不是指他生活能力强,而是指他像有保护色的动物一样,做什麽都没有违和感。此刻他站在清凌凌的月光下,没有再说话,以不甚强烈的存在感安静融入夜色中,仿佛就该如此。
抵坐在栏篱上的太宰治目光落到他身上,眼中的光芒闪动了一下。
他忽然伸出手抓住了风衣外套垂落的一只衣袖,然後用力一拉——对他没有防备的公野圣良就这样朝他趔趄两步,微微睁大眼。
属于另一人的气息很快凑近了,并没有浅尝辄止。距离太近,他甚至能看清黑发少年头顶的发旋。
太宰治的双手半环过他的腰身,缓慢地沿着布料走线向上摸索着什麽。过分贴近,呼出的气息在颈侧徘徊萦绕,激起一阵战栗。
太近了……公野圣良很不适应地偏了偏头,然而还未等他做出下一步动作,忽然听见了黑发少年较之前轻快许多的声音:“找到了。”
“……?”
公野圣良一愣,目光偏移,低头看到太宰治的手仍停在外套口袋中,指间夹着一把打火机。
他仍然不解——出来不是为了看月亮而是看打火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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