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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亲自走一趟,许多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了!”陈绛竹颇为赞同地点头,话风一转,“哪怕明知会落入别人的陷阱?”
孙凌无奈地抓了把头发:“张队还生死不知呢,就我们几个能顶些用了。”
他们如今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没有别的选择了。
几人打定主意,先和莲花山那边连上了线,殊不知对方也是心急如焚,等不及他们自己开车过去,直接派了一架直升机来,呼啦啦停在调查局的天台上,巨大的螺旋桨转动着,掀起了一轮一轮的热浪。
机舱空间不大,两位驾驶员沉默寡言,加上前路不明,整个行程可以说是山雨欲来,他们除了整理装备,就是埋头看资料——莲花山那边为了节省时间,跟直升机一同运来的还有此次行动的资料,包括莲花山的地图,还有张成润在出发前就决定好的前进路线。
作为专注于速度提升的运输工具,直升机舒适度着实堪忧,晏灵修才坐下没多久,半边身子就被震麻了。他把画好的符咒放在一边,少顷闭上眼睛,慢慢地,慢慢地从肺部呼出了一口气。
忽然手背上感受到一点暖意,晏灵修睁开眼,发现面前递来一纸杯的温水,安魂木渐渐融化在水中。
孟云君的手指干净修长,虎口处覆着一层薄茧,手背上还有几道颜色较浅的旧伤疤,不完美却暗藏力量,和他这个人一样,似乎不会被任何事情所动摇。
“你魂魄不稳,这样能舒服一点。”
晏灵修默默地摊开掌心,给他看自己沾满朱砂的手指,婉拒道:“我还没画完。”
在晃动的机舱里画符,稍有疏忽错了一笔,就会前功尽弃。晏灵修试了毛笔,就算他功底深厚,描出来的符篆也是歪歪扭扭的,只好直接上手涂抹。
孟云君微微提了一下眉毛,却是不由分说塞了一张消毒湿巾过去,又把他放在膝盖上的那叠余下的空白符纸拿过来,说道:“我帮你画一些。”
他说要帮忙,自然不是客气话。晏灵修的进度本就不慢,半个小时的工夫,手边就攒了一沓不少的符咒,孟云君适应了一会,竟然也能和他打个平手。很快,一张又一张的符纸就稳定而规律地添在了晏灵修画出来的那沓上面。
晏灵修顿了片刻,默默地擦手,喝水,观察着孟云君有如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
每个人的字迹都有所分别,符咒当然也可以。就拿晏灵修自己来说,他对落笔收笔的要求几乎算是苛刻——同样的图案,他画个上千张,能达到完全重合的地步。
相较而言,孟云君就自由得多,从头到尾一气呵成,连笔锋都带着一股张扬的味道,跟他沉稳冷静的形象很不搭,像个年少轻狂的少年郎。
然而,孟云君真正是个少年时是什么样子,晏灵修从没有见过。
他们过去其实并不相熟。
孟云君是当之无愧的师门大弟子,晏灵修作为小师弟,两人本该是朝夕相对,一同长大的,无奈当初阎扶被诛灭后,跑了那帮为虎作伥的爪牙,到处都能看到它们兴风作浪的身影,幸存的驱邪师只好打起精神,四处平乱。
孟云君仅仅比晏灵修年长五岁,但天资出众,很小就能独当一面,也被长辈带着天南地北地跑,导致许多弟子对“大师兄”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后来晏灵修好不容易有了些自保的能力,勉强有资格和阎扶较一较劲了,随即便请命外出游历,寻常就是三五个月信讯全无。
因此他有时听说那个向来只活在传闻中的大师兄难得地回了一趟师门,在诸位师长弟子们面前露了次脸时,消息通常已经滞后很久,孟云君早就再次启程,到深山老林里继续斩妖除魔去了。
和性情冷淡的晏灵修不同,孟云君自小就被当成接班人培养的,温文俊雅,谦逊有礼,人品性格无可挑剔,从无行差踏错之举。
他们这对大师兄小师弟常年累月在外游历,擦肩而过几次,才巧之又巧地在外边打了个照面。
——同是师门中天资最出众的弟子,既然遇见了,出于礼节,也会简短地交谈几句符咒阵法方面的心得,危难时也不介意交托后背。
不过也就是如此了。
自记事起,晏灵修就活在重重重压之下。他有太多的事要烦心,有太多的人要疏远,殚精竭虑,而孟云君留给他的印象着实是乏善可陈。若不是最后那当胸一剑,晏灵修或许至今都回忆不起他的存在。
如果出现在记忆里的那个“大师兄”就是孟云君,那他是如何跨越上千年的漫长岁月,再恰如其分地和自己相遇呢?
如果他不是……
这世上当真存在“白首如新”、“倾伞如故”的感情吗?
就算一个人的性格再好,脾气再温和,仅仅是和陌生人短暂地相处半个月,也能像孟云君对待他一样,关照得近乎无微不至吗?
晏灵修缄默不言,直到前排的驾驶员提醒他们快要到目的地了,才微微偏了下头,望向窗外连绵苍翠的群山。
莲花山道路不通,向来人烟罕至,还是调查局特地关注了一下,才惊讶地发现这里居然隐藏着一个巨大的迷阵,终年被浓重的雾气笼罩,连卫星导航也探测不了里面的情况。
不是没有人尝试过用航拍器一探究竟,可不论是精密复杂的电子设备,还是仅靠磁力运转的指南针,总是进去不远就要出故障。
张成润带领队员进入迷阵的范围后,控制中心不一会就失去了他们的行踪,这多少是意料之中的事,大家还不怎么担心,等点燃追魂符也无法联系上时才慌了神,急急地再调人来,照样石沉大海,再无音讯。
莲花山里面是个什么样子,张成润又在迷阵里遭遇了什么,没人说得出来。
不光晏灵修他们对前路一无所知,在直升机即将降落的位置,另一支提早两小时赶到的救援小队同样觉得束手无策。
常妍擦擦眼睛,看着一刻钟前自己经过时在树干上做的标记,沮丧道:“又转回来了!”
“不要太着急,”她的双胞胎哥哥常徽是个慢性子,走了两个小时冤枉路也不见焦躁,摘下指针乱转的手表收进口袋,“小心谨慎,慢点总没大错。”
常妍:“听说前两队的人出发没多久,追魂符就失灵了,怎么换到我们就一直在外围打转?”
这确实是个问题,常徽沉吟片刻:“……去问问罗师兄?”
莲花山的事闹得太大,总部特地派了常徽常妍和他们的师兄罗子书过来支援。其中罗子书家学渊源,精通阵法,一到地方就单独行动去了。常妍发出疑问时,他刚好把周围大略转了一遍,回来就答道:“因为阵主排斥我们进入。”
常妍:“这里还有阵主?”
“八九不离十。”du,jia,wen,wu,tou
罗子书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这样的案例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出现过。可能是前两支队伍动作太大,使阵主感觉到了威胁,所以就把自己的所在地给藏起来了。”
“那该怎么办?”
罗子书正要回答,头顶就响起螺旋桨的声音,便改口道:“林州的人来了,我们先去迎一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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