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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走了一会,蜃景再次毫无预兆地出现了。这回所有人都看了个一清二楚——对方似乎刚刚解决一场袭击,脚边的泥土都被烧得一片焦黑,张成润靠在树上喘气,倏地瞥见了什么,扭头大喊一声,带头就往左前方冲了出去。
他们一言不发地追了上去,足足跑出了百十米远,才眼睁睁看着蜃景消失不见。
“张前辈是被莲花山的鬼怪攻击了吧?”常徽发问道,“莲花山不是据说盘踞了许多恶鬼么,我们进来了这么久,怎么连一只怨都没看到?”
孟云君面不改色,孙凌却心虚地看了一眼晏灵修,又悄悄地把挂在脖子上的瓷瓶往领口里面掖了掖。
……就算莲花山之前密密麻麻都是鬼,有晏灵修和陈绛竹两位在,那些小鬼也会自觉躲得无影无踪的。
缺失了重要信息的常家兄妹和罗子书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暂时放下这个问题,继续追着那些时不时出现的蜃景走。
大约过了一个钟头,太阳隐隐偏西。孟云君迈出一步,蓦地顿住了,提声把其他人叫住了。
“这里有路。”他说。
几人凑过来,看见地上躺着的一块碎了角的青石板。
山里潮湿,石板上长着大块大块的苔藓,几乎要和杂草融为一体,稍有疏忽就会被忽视掉,不同寻常的是它的表面被打磨的十分平整,光靠雨水冲刷是不可能做到的。
“接着走看看。”孟云君道。
一路走,能找到的遗迹也多了起来。零碎的石板东一块西一块地出现,仔细观察,还能隐约辨认出一些快要被磨掉了的花纹。
沿着石板路继续走,脚下的路竟渐渐地趋于平缓,丝毫不见山路坎坷崎岖的样子。如果不是目力所及仍是一片片肆意生长的歪脖子树,他们差点以为是不小心走错了路,莫名其妙地从莲花山里出来了。
越往里,这种对比带给人的怪异就越强烈,直到常妍猝不及防地被绊了一跤,一时心慌,撕开符纸短暂地驱散周围的白雾,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种违和感的由来。
——他们一路走来,道路两侧尽是断壁残垣,有些保存尚可,还能勉强认出屋舍的轮廓,有些则仅仅留下一堵断墙,被树丛遮盖着,砖缝里见缝插针长着野草,也许再过上百八十年,就将被风雨完全地侵蚀干净。
绊倒常妍的是一面倒塌的石碑,隐没在茂盛的荒草中。孟云君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露出用古篆雕刻的三个字——
管春城。
“管春城……”
晏灵修低声念出来,声音很轻,近乎于耳语,脑海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没能抓住。
常妍在看清了这一切后就没合拢过嘴,喃喃自语地问她哥道:“是我看漏了还是眼花了,资料里有提过这样的情况吗?”
常徽摇头,走到最近的一处断墙边俯身观察了许久,下结论道:“这些建筑距今至少有上千年了。要不是有阵法的影响,估计早就‘尘归尘,土归土’了。我看这里很有古怪,大家一定要小心。”
莲花山里居然藏着一座荒芜的古城!这一发现着实超出他们的预料,震惊之下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
从残留的痕迹来看,这座小城曾经十分繁华,虽然是依山而建,却一点也不显局促,既有寻常百姓的民居,也有富贵人家的庭院,还有门脸接着门脸的铺子,亭台楼阁、轩敞豪宅,错落有致,俨然是一处世外桃源。
主街走到尽头,前面的路遥遥地延伸进山里。不停歇地走了大半天了,正常人都是又累又困,但急于探究的心情使他们暂时忽略了身体的疲惫,默契地踏上了登山的石阶。
此时夕阳西下,晚霞光芒万丈,碎金一样铺在他们身后的古城上。山并不很高,风景却不错,风吹过时云雾翻涌,满山树海沙沙作响。
他们迈上最后的两步台阶,四下里一看,就见不远处有一处房舍,沉沉地立在那里。
蜃景既然把他们一步一步地引到了管春城,城里又有这样一座古怪的建筑,眼下是非得进去看看不可了。
这建筑青砖黛瓦,外观同样是斑驳破旧的,却比山脚下那些房屋保存完好许多。看形制很像是古时候的庙宇,又是建在山上的,极有可能是一座山神庙。
倏忽一阵细碎的铃声。晏灵修闻声抬头,看到山神庙飞扬的檐角上挂着一串银铃,长长的流苏垂下来,随风发出轻响,被落日余晖染成了金红色。
孙凌也看到了,他纳闷道:“这是什么时候的铃铛啊,到现在还没生锈?”
晏灵修没有说话,罕见地有些出神。
管春城里里外外都给他一种微妙的熟悉感,无论是那条通向城中的石板路,还是从城的正中央穿过,两旁商铺林立的主街,他似乎都在过去的某一时刻走过。
孟云君走过来,看向那串高高挂在屋檐下的银铃,答道:“是清心铃。”
晏灵修扭头去看他,却见孟云君专注地望着廊下叮当作响的银铃,面容平静无波,眼底似乎闪烁着一丝介于怀念与忧伤之间柔和的微光。
良久他收回视线,问晏灵修:“你来过这里?”
“为什么这样说?”
“看你一直对着它发呆。”孟云君说,“是你的旧物?”
他问:“你生……以前,来过管春城?”
晏灵修确实有所猜测。
或许在千年前,自己当真造访过这座古城,出于某种原因,他留下这串清心铃。然而有关的记忆大约是无甚紧要,晏灵修并没有想起来。
他不想和孟云君解释自己为什么要随身佩戴清心静气的法器,避而不谈道:“他们去里面了。”
山神庙虚虚掩着门,没有上锁,一推就开,桌案上供奉的石像当先映入眼帘。这石像嘴角含笑,是一个宽袍大袖的仙人形象,一手背后,微微低头俯视着众人,原本慈悲又怜悯的神情在昏暗的古庙中显得尤为怪异。
“我去……”孙凌呆呆地张大了嘴。
他后退了两步,仰起头敬畏地看着这尊石像,下意识地搓了搓胳膊:“我怎么感觉自己走进恐怖片里了呢?这玩意看起来好邪门啊,看一眼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时,常妍似乎发现了什么,万分急切地呼唤他们道:“快过来,这边有新东西!”
晏灵修绕过石像,没走两步,顿住了脚。
整座山神庙历经千年,早已变得破败不堪,高高在上的石像灰尘满身,五彩经幡老旧泛黄,但就在所有这一切的背后,却有一副巨大的,占据了整面墙壁的壁画。不见褪色,没有损毁。时至今日,依然栩栩如生。
“我的天哪……”孙凌再次被震住了,口齿不清地发出感慨,“这画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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