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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灵修在制作鸣镝时,为了方便调查局第一时间获得消息,专门给每件法器都编上了序号,还额外设计了一个小型阵法,将他们跟调查局的警报装置连为一体。这样一来,不论是哪个地方检测到了鬼气,雕刻在鸣镝上的符文都会将情报恪尽职守地反映给“中枢系统”,以免错过最佳的救援时机。
然而从调查局到车站终究还有一段距离,尽管及时收到了警报,最先赶到事发地点的却并不是他们——张成润带领的外勤队恰好在附近巡逻,收到钟局的命令后,就调转车头,一脚油门开向了车站。
自鸣镝发出警报,到外勤队分秒必争地赶到入站口,再一路狂奔而来,中间仅仅过去不到十分钟,车站却俨然成了人间炼狱——孙凌一马当先冲进去时,一个形如夜叉的恶鬼正趴在过道上撕咬尸体,滚烫的鲜血四处喷溅,不远处还倒着两个死状凄惨的男女。
此情此景,孙凌来不及细想,只觉得一股火陡然窜上脑门,把他的耳膜炸得嗡嗡作响,甩手就拍出一张符篆,正中那夜叉头顶,一缕青烟蹦出来,瞬息间就在对方脑袋上烧起一把熊熊烈火。
鬼夜叉猝不及防遭此一击,痛得大叫,也不想着灭火,丢下尸体就嘶吼着朝孙凌扑来。
孙凌拔出配枪,想也不想就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他这人虽然平时看着没什么出息,常常哇哇叫着四处找大腿抱,但紧要关头却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特殊的子弹裹挟着热风,径直射出枪口,其中一枚恰好没入对方的眉心。
鬼夜叉凶神恶煞的表情登时顿住了,庞大的身躯晃了晃,轰然砸下。
孙凌举着枪,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千米冲刺带来的后遗症慢半拍地显现出来,激增的肾上腺素几乎要从头顶喷涌而出,他手指微微发抖,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却连汗都顾不上擦,随手在衣服上蹭了一把,就推开弹夹,开始清点随身携带的存货。
他们这次普通的桃木子弹带得倒是够多,但能像刚才那样一击毙命,被专业人士加工过的“限量版”却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枚,再来两三枪就要打完了。孙凌舍不得挥霍,但为小命计,还是咬咬牙给自己换上了。
不是调查局不懂得与时俱进,放着杀伤力强大的火器不用,非要拿着块破木头当宝贝,实在是在经年累月的对峙中,驱邪师发现鬼类强大的“生命力”足以免疫大多数物理伤害,却唯独对辟邪的桃木束手无策……一个大活人被装填了火药的子弹射中,估计是呜呼哀哉的命了,但落在恶鬼身上充其量就是有损美观。他们的器官就是摆设,就算脑壳被掀掉了半边,也不会因失血或感染而死。
可要是把火药换成桃木,没几下就能把一个活力四射的恶鬼打得奄奄一息,就算瞄准的是半透明的魂体,子弹也会牢牢地楔在里面,持续不断地造成伤害,足够他们喝一壶的。
科技的发展,在驱邪师装备上的主要体现大概就是这里——从桃木剑变成了桃木子弹,个别要求速战速决的情况,还可以用微雕了符咒的那款。
这时,被他甩在后头的外勤们呼啦啦地追了上来,陈绛竹也是其中之一。他无事可做,自请加入巡逻队,这回紧急出任务,也把他一起拉了过来。
“你还好吧!”陈绛竹飞奔过去,一把扯过孙凌,见他除了喘得像个破风箱,余下没什么大碍,微微松了口气,随即眉头一皱,寒着脸道:“跑得那么快,是急着投胎去吗!性命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孙凌还处于热血上头的状态,想也不想就道:“人命重要。”
“你……”陈绛竹不意他居然有胆子顶嘴,一时哑然。
孙凌往后一仰,敬畏地盯着他的唾沫星子,赶紧举起双手投降,讪笑两声,顾左右而言他道:“张队呢?”
“绕到对面了,待会儿他们会直接破开窗户跳进来。”钟局的助理宋昭从他们身边跑过——由于这段时间人手紧凑,他也被上司安排进了每日的巡视队伍里,并在此次行动中担任了张成润的副手,招呼道:“跟上。”
一行人迅速向候车厅靠近,沿途发现尸体若干,解决恶鬼三只,神情也随着空气中浓重的血腥气而愈发严肃。尽管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预期,可当他们潜伏在拐角,悄悄探头看进候车厅时,面前的景象还是让许多外勤差点忍不住冲进去。
林州市的高铁站是近两年新建的,请了名家设计,修得宽敞明亮,候车厅分为上下两层,峰值容量将近一万人。天气晴好的日子,天光会透过玻璃穹顶洒下来,亮着五光十色的招牌的快餐店和土特产店在两边一字排开,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可如今,这个繁忙又安定的画面却被彻彻底底地破坏了。
到处都是血,候车厅几乎被整个粉刷了一遍,残留着齿痕的残肢丢在地上。不少人被吓破了胆子,腿软得站不起来,只能缩在座位底下瑟瑟发抖。而更多幸存者则是被驱赶在一起,恶鬼如同捕猎的狼群,将这些毫无反抗能力的肥羊包围起来,追得仓皇逃窜,时不时从中选取一只顺眼的,就地开膛破肚,大快朵颐。
宋昭长相文质彬彬,力气却不小,单手就能按住一个咬牙切齿的热血小青年,冷静地问道:“降魔杵带了没有。”
紧挨在他身后的外勤拉开背包,露出里面一端尖刃,一端刻着怒目金刚像的法器。
“很好。”宋昭言简意赅地一颔首,紧跟着吐出一串名字,有条不紊地安排道:“你们几个,等到张队那边开始行动后,立即守住东西南北四角,立好降魔杵,这些务必在五分钟之内完成。其他人不惜一切代价抢救人质,抓紧时间将他们送离事发地。”
众人齐声应下,握紧武器蓄势待发,可下一秒宋昭却再次开口,唤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陈医生。”
这是谁?
外勤们没听说过这次任务还有随队医生在,疑惑地面面相觑,孙凌却是一愣,蓦地扭头,看向队伍末尾的陈绛竹。
子承父业读了八年医学院,却连实习期都没结束就换了个物种的“陈医生”刚刚一直抱着双臂靠在墙上,一副冷眼旁观的姿态,直到听到宋昭的称呼,才好歹站直了些,喜怒难辨地回道:“你喊我?”
“陈医生,我这样喊你,应该不至于招来你的厌恶,我想你或许还是怀念曾经救死扶伤的日子的,待会儿也不介意帮我们一点小忙。”宋昭打了一张感情牌,见好就收,询问道,“陈医生,以你的水平,能不能一次性震慑住这帮恶鬼?”
陈绛竹挑眉,斩钉截铁道:“不能。”
他无视了使眼色快使到脸抽筋的孙凌,面无表情地解释了原因:“自从我把自己的遗体献祭之后,实力就大不如前,那些低等的恶鬼没胆子伤我,却也不会一见我就五体投地地认输。除非把晏灵修叫来,否则想要达到你说的那个效果,光指望我是不成的。”
“来不及了。”宋昭期望落空,也不懊恼,降低了要求道:“那就请陈医生守住几个出口,不要放跑了任何一个恶鬼。”
这个倒是能做到,陈绛竹答应了。
几乎是他才调兵遣将完,候车厅对面就传开一声巨响,坚固的穹顶在震耳欲聋的爆裂声中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张成润带领着几名外勤从天而降,落地后几个翻滚卸了力,转眼就冲到了那帮恶鬼眼前。
他们的出场方式过于惊人,恶鬼们猝不及防,一时间竟忘了反抗,只是呆呆地看着这一幕,然后就被劈头盖脸丢来的符咒淹没了。
“先救人!”宋昭高喊一句,和身后队友加入了战局。
场面登时大乱。
恶鬼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开始确实落了下风,无奈这些反派“人”多势众,反应过来后勃然大怒,嘶吼着就向他们扑了上去。
这些青面獠牙的东西用不了什么策略,也没什么战术,全凭动物的本能做事。一只缠住驱邪师,另外两只就在旁边伺机偷袭,把围攻玩得如火如荼,很快就有外勤受伤了,不慎叫恶鬼重重一击打中了胸口,呕着血摇摇晃晃地要倒,被张成润眼疾手快护到了身后。
那柄用不尘剑的边角料制作而成黑色小剑一直被张成润带在身边,传闻中它诸邪不侵的说法大概率是真的,张成润所到之处,恶鬼纷纷避让,调头攻击别的外勤去了,让他得以在这混战中获得一丝喘息之机,看哪个外勤应对得艰难,就去飞奔过去助阵,满场客串起了救火员,一时竟勉强地和恶鬼们僵持住了。
孙凌迈开腿没跑两步,就险些摔倒,低头一看,只见地上满是杂物,大到行李箱和公文包、小到帽子鞋袜,可想而知人们之前是有多惊慌。
死去的人横七竖八地躺在空地上,有些恰好正脸朝上的尸体,无一不是恐惧地大张着嘴,仿佛仍在痛苦地呼救,死不瞑目的眼中凝固着令人不敢直视的绝望。
孙凌心脏狂跳,深吸了一口带着铁锈味的空气,从座椅下拽出一个人来——这个幸运又不幸的胖子已经被周围血腥的场景吓成了一摊烂泥,正死死闭着眼麻痹自己,一被拎住后脖颈,当即吓得魂飞魄散,四肢在空中扑腾出了狗刨的架势,屁股上狠狠挨了一脚才算消停下来。
“快逃!”孙凌没空抚慰他受伤的小心灵,吼了一句就转头又扯了个人出来,在这位杀猪似的嚎叫声中重复了一遍上述的流程,结果余光一扫,却见刚刚那胖子依旧一动不动地瘫在原地,当即急了,又是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恨铁不成钢道:“还不快跑!”
胖子哆嗦一下,看了一眼远处和恶鬼们你死我活地打在一起的外勤,缓慢地回过神,消失的力气奇迹般的注入到身体里。他一个骨碌窜起来,撒丫子朝出口跑去,激动得肚皮上肥肉乱颤,一边跑,一边挥舞着双手大叫道:“调查局来啦!我们得救了!快逃命啊!”
他劫后余生的大叫回荡在破了一个窟窿的候车厅,可幸存者们却只是胆怯地瑟缩在一起,没人敢率先走出包围圈,都怕自己会像前边那些尸体一样,被恶鬼咬死在逃生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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