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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息道:“让我想想,该怎么纠正你呢?”
花飞鸿乖顺地贴着地板,那两颗夜明珠骨碌碌滚下茶桌,掉下来弹了几下,正正巧巧打在他的眼皮上,触感冰冷刺骨,不疼,却好似一块烙铁,烫得他心底沸反盈天地做起乱来。
他是被阎扶从乞丐堆里发掘出来的——那时他做生意赔了一大笔钱,不忿之下雇了一伙亡命之徒,到竞争对手家里大肆砍杀了一番,行迹败露后被官府判了斩首。他的老父贿赂了衙役,替代儿子上了刑场,他则远走他乡,一心想要东山再起,无奈屡战屡败,终于耗尽余财,不幸沦为了乞丐。
那时正值战乱,流民乞丐遍地,一天死上几百上千个也无人管,为了生存,阎扶一向狠的下心,硬是靠捡拾腐肉活了下去。几年后的一个寒冬,他遇上了一处赈济灾民的粥棚,那处的主人家人傻钱多,居然舍得一天两顿粥地施舍,花飞鸿自然不用流浪了——不光不用流浪,他还摸清了粥棚主人的住处布局,趁夜偷偷溜了进去。
然后他就听说后面几日的米粮不够了。
他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见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少年端坐烛光下,在这个食不果腹的年头,他的腰带衣襟上还绣了精致的山川纹,显见是大户出身,很有气势地对两个青年发号施令,让他们再去账上支些银钱,好歹应付过即将到来的那场冬雪。
有个青年劝说道:“院长,再这样下去,就连同门师兄弟也吃不饱了。”
“那就少吃点,”少年院长说,“既然已经给了灾民希望,就不要背弃承诺,咱们自家人忍一忍,总不会饿死的……实在不行,就着重照顾老幼妇孺,比起青壮年,他们最弱,不好轻忽。”
这一大段话落在花飞鸿耳朵里,却只剩下寥寥几个字——
要没吃的了?
那怎么行!
花飞鸿焦躁地动了一下,幅度很小,可屋里的那小崽子却不知怎的那么敏锐,倏地扭头看过来,喝道:“谁在那!”
识时务者为俊杰,长剑一横到他的脖子上,花飞鸿就膝盖一软跪了下来,期期艾艾地痛哭出声,又是忏悔又是打自己耳光,涕泪横流地请求饶他一命,他只是太饿了,想进来偷点东西吃。
少年于心不忍,收回了剑,让那两个青年领他去厨房。
花飞鸿白拿了一筐馒头,却没感到庆幸,反而出离愤怒了。
不是还有白米白面吗?怎么就说没吃的了!什么先救老弱,分明就是吝啬钱财,要眼睁睁看着他们饿死。
怒火冲头,花飞鸿拿起一把菜刀,把那两个对他毫无防备的青年砍死了,赶在被捉到前逃出去,然后一把火烧光了灾民栖身的窝棚。
那个少年院长实在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不想着找他报仇,却先去救那些凄惨嚎叫的废物,当然也一起被烧了个死无葬身之地。
熊熊烈火一口气持续到黎明,就在这时,阎扶来了,挥一挥手就将火灭了去,空留下一地焦骨,而后他新奇地打量起了在场唯一的活物,察觉到花飞鸿的所作所为,称他是可造之材,若是愿意,可以留在他身边做一个随从。
当初,花飞鸿并不清楚阎扶的来历,也对他的底细一无所知,但那一手“神仙术”却让他震撼到了极点,也让正满心悲愤,痛恨世道不公的他深信自己是否极泰来,遇上了真神,因此毫不犹豫地拜倒在了阎扶脚下。
过去三百年,他对这个给予了自己新生的“主人”忠心耿耿,哪怕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相应的他也得到了丰厚的回报——地位、长生……以及让他不必像个凡人一样愚笨蠢钝、庸庸碌碌的“仙术”。
心态的转变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的,尤其近些年阎扶似乎有事要忙,神龙不见首尾,将万古教的大权齐齐整整地交到了他手里,那些同样效忠于阎扶的恶鬼忌惮他,听他号令时总是敢怒不敢言的,花飞鸿体验过一次后,那种高人一等的掌控感就让他成瘾似的欲罢不能。
可他忘不掉,这一切之所以能实现,都是因为阎扶在为他撑腰。一个念头理所当然地浮现出来——要是鬼王的力量是他的,就好了。
“不臣之心”一旦起了,从此便如野火燎原,这腰也很难再轻轻巧巧地弯下去了。
花飞鸿一张脸被对方踩在鞋底,就在他觉得就快要忍不住的时候,阎扶移开了脚,半晌一声轻笑,坐回了原位。花飞鸿劫后余生,忙连滚带爬地跪到他面前。
阎扶风度翩翩地一扬袖,变出两盏清茶——这位阴狠暴戾、看上去好似随时会翻脸的魔头无愧于自己阴晴不定的名声,竟是又猝不及防地“礼贤下士”起来,友好地推了一杯茶到花飞鸿面前,自己拿着另一杯放在嘴边细细品尝。
花飞鸿可没有这堪比过山车般的心理素质,接过茶杯的手哆嗦得不成样子,他也不敢真喝,一仰头全偷偷倒进袖口里,末了还装成被烫到了,演技精湛地捂着嘴咳嗽个不停。
他这狼狈反应毫无疑问取悦了阎扶,他的眉眼愈发温和起来,说出的话也像在闲聊:“徐佳去哪里了,她怎么不在你这儿?”
作者有话说:
周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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