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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侑这才想起来刚刚他到底在和宫治生什么气,顿时更萎靡了一些,整个人都坐到地上去,然后抱住了我的腰。
“千夏救救。”
宫治把他的手扯开:“千夏没法救救,你自生自灭吧。”
宫侑身子一歪,彻底倒了下去。
北信介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在场的各位倒的倒,歪的歪,宫治和宫侑的脸上都红了一块,除了角名伦太郎和我,其他人的心情都不太好的样子。
他想到了宫侑今天那张不及格的试卷,于是安慰几句:“没关系,再想办法吧。”
宫侑哭哭:“北前辈——”
好难过,只有北前辈爱他,呜呜。
部活结束之后,我和北信介以及尾白阿兰三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半挂在地平线上的太阳用橙红色的夕阳照亮熙攘的街道,尾白阿兰和北信介吐槽着刚刚在排球部发生的事情经过,也不可避免地提到了宫侑这次无法参加合宿的事。
他本来就是个寸头,现在感觉都要秃头了。
北信介想了想,提议说:“先去问问阿侑的班主任可不可以通融一下吧,今天看教练也在烦恼这件事情,他应该也会去联系。”
我适时地宽慰两个人:“不用太忧虑,如果到时候老师不同意,那就偷偷离队好了。”
反正一个年级那么多人班,班上有那么多人,就算是年级分批,按几个班几个班这样分批,学生一旦分散开来也很难专门注意到谁,只要晚上点到人在就好咯。
尾白阿兰震惊地看着我:“还可以这样吗?阿侑要是不见了,老师一下子就能看见吧!”
毕竟他这张脸和这个身高,在人群中也是非常引人注意的了。
北信介也摇摇头:“还是获得老师的同意会比较好一点。”
我歇菜:“好叭。”
于是他们暂时就这样定了,明天尾白阿兰先去找宫侑的班主任。
然后他们又提到了我。
尾白阿兰说:“小夏什么时候可以去拆线?手上的伤还好吗?”
“嗯嗯,这几天阿北都有帮我好好消毒换药,恢复的很快,说下下周就可以去拆线了。”我回答道:“不过老师好像没说什么时候去修学旅行?你们有消息吗?”
“应该是十一月中旬吧……去年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
“那和我拆线的时间差不多,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
我想了想,又说:“如果赶不上也没关系,我可以去当地的医院拆掉。”
这让尾白阿兰看向我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担忧:“真的可以吗?”
“我又不是什么一撕就碎的纸娃娃,放心啦。”
“实在不行的话,可以和教练申请小夏为临时经理,到时候能更好的照顾你。”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不用啦。”
排球部都是一伙大老爷们,也就是阿兰和阿北细心一点,和那对闹腾的双胞胎住在一起,我还得时时刻刻担心自己的生命危险呢。
而且拆线就已经代表着没什么大问题了,剩下的就是自己愈合,到那个时候,我又能打十个。
我自信握拳。
北信介默不作声地看了我一眼。
我第一时间察觉:“怎么了?”
他沉默几秒,收回了视线:“……没什么。”
我疑惑地歪歪脑袋,只不过他们两个人又换了话题,我也不好再纠结。
……
第二天,尾白阿兰真的去找了宫侑的班主任,与之同行的还有北信介一起。
让他们有些意外的是,没有和老师交流很久,老师就同意了他们的提议,答应放宫侑去合宿。
细问之下才知道,昨天教练就打电话过去说了好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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