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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岛萤沉默,余光瞥见我在坏笑,立刻用肩膀给我拱出去:“喂!”
他在很认真反省啊!
最后一次他们的交流是在两天前,这两天月岛萤人也见不到,消息也看不见,甚至连声音都听不见,他知道那次是把对方给气的狠了,这两天有点想她了,打开聊天记录,却第一眼看到的是他们那天洋洋洒洒吵了一大堆的对话框。
那天是他先语气不好的,工作很烦,想抱抱她,但是隔着屏幕什么都做不了,明明这也并不是她的错,最后说着说着就嘴硬地开始了“他去东京要比她来宫城的次数多”这种争论,两个人的情绪自此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当时顺着心意道歉就好了,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月岛萤有点后悔,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较劲心理,他没有去主动找千夏说话。
直到昨天,他无数次刷信息,却依旧没有收到来自千夏的新消息,他有点坐不住了,打算今天傍晚下班后就直接去东京的。
结果千夏比他要更快一步。
她还是在意自己的。
明明她也很忙,但她还是来了宫城。
一直不知道和谁较劲的心脏一软,紧接着就像沾了水的棉花糖,全都化成了糖水。
月岛萤仗着手长,又把人给捞回来,环住对方的腰,蹭了蹭,发顶:“抱歉,我不会再那样了。”
我任由他蹭着,笑着问他:“我去你家放行李的时候,看到你的行李包在沙发上,怎么,这几天要去出差?”
月岛萤一僵,干咳一声,状若随意道:“没有,我把多出来的衣服放进去而已。”
“哦。”我有点想笑:“真的?”
他耳尖微红,别过脸,“你话好多。”
语气也不好,但我知道他这是害羞。
不过,晾我两天,我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晚上我们去吃了那家铁板烧,味道还是很好,时间还早,我们又去商场里逛了逛。
路过首饰店,月岛萤一眼就看到了靠门口的墙面上挂着的发带发卡,他想起来高中的时候他其实有给对方买过发绳,还要求她每天都要戴上的。只不过再次见面后,他明白两个人能够再次见面都很不容易,更是没有提过发绳的事情了。
我注意到了他的眼神,没说什么,拉他去超市里买了几瓶啤酒,自己则是在他付钱的时候先一步出来,去刚刚的首饰店里挑了一对发绳。
所有的东西买好,回到家里刚好是八点半。
月岛萤第一时间把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包处理掉,丢回了书房,回到客厅不小心撞见我的目光,脸上微红,不过还是来到我身边,帮我收拾我茶几上的酒罐子。
我说不用收拾,然后拉着他坐到了阳台上的躺椅上,给他开了一罐,让他陪我喝酒。
月岛萤有些犹豫,他的酒量不太行,上次乌野聚会也没喝多少,虽然尚存理智,但多少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喝醉了就睡呀,反正明天不用上班。”我单手给自己开了一罐,泡沫从瓶口溢出来一些,我和他碰了碰酒罐子,哄骗道:“你难道不想体验一些喝醉了就之后被亲亲女朋友照顾的甜蜜感觉吗?”
“与其指望你来照顾我,我还不如指望自己快点醒酒。”月岛萤小声嘀咕,但还是喝下去一口。
今天的月色很美丽,常年如同弯刀的月亮此时如同玉盘,并不是像圆规画出来的那种标准圆形,但就是这种线条更增添了灵动的美丽,仔细看,似乎还能看到上面隐隐透露出来的纹路。
月光将暗蓝色天幕上薄薄的云朵勾勒出来,像是环绕在月亮周围飘逸轻柔的锦缎。
我和月岛萤,一个躺椅上,一个就坐在小椅子上,边聊边喝,也没注意喝了多久,反正脚边一地的酒罐子。
月岛萤皮肤白,一点红色就显得格外明显,他还把手搭在膝盖上,蜷在对他来说有点小的板凳上。而我则是撑着摇椅的扶手,探出身子去挑起他的下巴,藏在镜片下的那双眼睛已经并不清明了,他皮肤的温度很高,说话的声音清冷,口齿却并不像往常一样清晰。
“喝醉了?”我问。
月岛萤嘴硬:“没醉。”
我笑了一声,食指在他下巴上挠了挠,说道:“没醉?那你站起来,来我这里。”
月岛萤的脑袋里能听懂我的话,也能完成我的要求,不过他肯定没有多余的意识去思考我为什么要他这么做,也在身体失衡的那一瞬间无法做出准确的反应。
带着酒气的身体压过来,我一手揽着他的腰,看着他迷茫的眼神清明了一瞬间,闪过挣扎,最后却还是把脑袋埋在了我的肩窝,轻轻蹭了蹭。
躺椅在重心的变化下从最开始剧烈的摇动,变成现在缓慢的摇动,身上的重量一会儿轻一会儿重,他的这颗脑袋也随着这种晃动时远时近。
“千夏。”
“嗯?”
“我很想你。”
我嘴角的笑容扩大几分,伸手捏在他脸颊的软肉上,轻声道:“我也是。”
“你骗人。”月岛萤的手撑在我脸侧,身体直了直,眼眶微红,可能是因为喝醉了,没有平常那种冷脸的伪装,他的表情难得看上去有些委屈:“你都不找我。”
“你对我那么凶,还和我吵架,我为什么要去找你?”
“……对不起。”
他半磕着眼眸,垂下的睫毛纤长,带着几分湿气:“是我不好,我只是太想你了,你别生我的气。”
“我已经不生气了。”
“真的?”
“真的,不过……做错事要接受惩罚,不然小朋友下次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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