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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屿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听话地单膝跪了下来。
高马尾随着动作滑落,遮住了小半边脸,露出的下颌线条在昏暗的环境里显得锋利又干净。
发丝下若隐若现的唇瓣坠着一滴汗珠,牧绥的视线晦涩地一剐,操纵着轮椅又往前靠了一点。
林知屿突然发现,牧绥的身量其实比他想象的高很多,如果他能正常站立,大概很容易地就能将自己罩在阴影里。
牧绥的手拨开他的头发,动作轻得仿佛羽毛,指尖轻飘飘地从后颈擦过的时,带着微末的凉意,却像是一枚钩子,顷刻间勾住了他的神经。
呼吸卡在胸腔,被触碰过的地方像是点了把火,沿着脊椎烧遍了他的整片后背。
林知屿垂着眼,不敢回头,只有紧绷的肌肉出卖了他。
那只手再次往下探去,缓慢得像是时间捉弄无限拉长,低垂的目光带着若有若无的审视与戏谑,骨节分明的手指与被卡住的布料轻轻触碰,摩擦时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风在耳边窃窃私语。
他不自觉地想要拉开距离,但膝盖贴着地板,手肘磕上墙壁,无处可逃。
“这里。”牧绥的手指轻点了一下某处刺绣缝线。
被触碰的地方有些发痒,林知屿僵硬着没敢动弹:“那、那您能解开吗?”
牧绥没有回答,只是细细观察了几秒,像是在思考什么。
他沉默的时间太久,林知屿跪着的腿都有些发酸。更衣室里狭小的空间被升腾的热意填满,连呼吸都变得粘稠。他本能地想找些其他话题,来打破僵持的空气。
“牧先生今天怎么在这?”他干巴巴地开口,声音却轻得像落地的针,连他自己都不太听得清。
牧绥的指尖绕过绣线,手腕灵活地一挑:“怎么,不欢迎?”
林知屿抿了抿唇,腹诽着这人怎么每次开口都是这些让人难以回答的话术,语气依旧生硬:“哪有,只是好几天没见到您,有些好奇。”
牧绥俯身,清冽的香水味顿时从林知屿的后背笼罩上来,微凉的呼吸都隐隐扑上耳垂。
“那我也很好奇,你那天跟江逾白在车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知屿感觉自己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嘎嘣”一声,断开了。
不是,这种诡异的正宫捉奸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您怎么也……”他猛地回过脑袋,却忘了自己的头发还在牧绥的手里,冷不防地被这么一扯,疼得“嘶”了一声,又老老实实地又跪了回去。
“网络上的营销号看热闹不嫌事大,但凡谁和谁呼吸距离小于两米都能编出一段爱恨情仇。”他小声哔哔道。
可牧绥似乎不怎么在乎他的回答,动作随意地解开了林知屿头发和绣线交缠的死结。
“好了。”牧绥慢条斯理地收回手。
林知屿松了一口气,扶着膝盖踉跄地站了起来。但不知道是因为跪久了腿麻还是狭小的空间重心不稳,起身的时候不小心晃了一下,一侧手臂撑在了牧绥的轮椅扶手上。
二人的距离顿时缩短到一个呼吸可闻的程度。
林知屿浑身过电般的僵硬起来,睁大了眼睛,看着牧绥近在咫尺的脸。
那一瞬间,他的意识像是剥离,只能看见自己的倒影映在牧绥深邃的眼眸里,慌乱又局促,像只被扣住尾巴的猫。
牧绥没有说话,也没有退开,好整以暇地凝视着他的鼻尖。
林知屿却像是被一双手强行摁住,只能硬生生地忍下逃跑的冲动。
漫长的几秒过去,他终于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连忙直起身退开,额角的汗顺着鬓角滑落,额前的几根碎发都粘在了脸颊上。
他胡乱抹了把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谢谢牧先生,麻烦您了。”
牧绥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两米距离。”他靠回椅背,语气里有几分调侃。
“啊?”林知屿不明所以,几秒后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牧绥是在回应他刚刚说的胡话。
“那能写的也太多了。”林知屿说着,转过身若无其事地去换剩下的衣服。
他和牧绥之间,放在绿江能编造出霸总和他的金丝雀,放在花市能搞成万人嫌与小黑屋,怎么想都比他和江逾白的刺激得多。
牧绥没有接话,但林知屿能感觉到身后的那双眼睛还在注视,像是一道无形的光,将他的所有小动作都暴露无疑。
又像是密密匝匝的针,刺在他的背上,从颈后滑下脊椎,停留在他裸露的后腰。
林知屿的呼吸愈发浅了,他想要忽视这种灼人的感觉,可越是刻意无视,越觉得皮肤像是被火舌舔舐一般,一寸一寸地燃烧起来,烧得发慌。
等他终于系上最后一颗纽扣,几乎是逃命一般地出了更衣间。
助理也从走廊尽头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
“林哥,对不起!刚才学校打电话过来,我到外面去……”助理絮絮叨叨地解释着,忽然一顿,目光落在了他旁边的牧绥身上,“这位是?”
林知屿想了想,试探地介绍道:“……我们剧的金主?”
牧绥冷淡地瞥了他一眼。
助理连忙朝牧绥鞠了个躬,然后凑到林知屿身边小声说:“我刚刚还顺带打电话问了一下火锅店那边,说现在已经开始排队了,我先取了号,现在过去应该刚刚好。”
说到吃的,林知屿顿时就来了劲。
只是——
“你有事?”
林知屿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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