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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牧绥突然就后悔了把他留下。
室内的空调开到了一个舒适的温度,可是暖风很快就让林知屿感到了燥意,他扯下外套,重新换了个姿势侧躺在了沙发上,滚了一圈的毛衣凌乱地搭在身上,侧腰下陷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他一只腿垂落下来,踢着拖鞋无所谓地晃。
与肢体动作的随性不同,一双漂亮的眼睛锐利地往上挑,读词时的声音又轻又缓,音质冷得像玉,可落在耳朵里,又像是柔软的羽毛在挠。
牧绥端起桌上的温水抿了一口,喉咙还是有些发干。
“你在看什么?”林知屿的声音冷淡,可莫名地带了几分高高在上的禁欲性感。
像是九天之上的神祗,清冷得如同山尖雪、海上月,不可亵渎,可是在看似庄重的威压之下,透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欲望,仿佛在诱使人心甘情愿为他折腰。
更想要把他扯落云端,一同沉沦。
牧绥掀起眼皮,视线中恍然闯进了一截细白的脚踝,在黑色的皮质沙发边沿来回地晃,让人忍不住地想要伸手,指腹压进内陷的皮肉,帮它停下。
他的喉结不太自然地滚动了一下,就听到林知屿开口说道:“你又在想什么?”
若不是他手上还拿着剧本,牧绥甚至会以为他在和自己说话——
揭穿他此刻不可告人的非分之想。
但剧本挡住了牧绥审视侵略的目光,林知屿毫无察觉地继续背着词。
“我家境贫寒,若不是蒙太子殿下赏识,纵使有惊世之才,也只能泯然众人,无处施展。”他倏地放软了声音,有些媚,带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冷傲的神祗一朝跌落,瞬间变作了夜半游走于潮湿破旧庙宇中的艳鬼,“乐长,您知道手指不可屈伸的感觉吗?您这一双抚琴的手,一看便是精心保养过,可我当年流落街头,无处可去之时,只能靠卖字画、誊写书信为生,殿下说我的手不像文人的手,便也是那时落下的。”
“堂堂七尺男儿,若非走投无路,怎会甘心以身侍人。但倘若不依附于太子殿下,我定然早已困死在贫街冷巷里,焉有今日的机会。哪怕是为了复得一线生机,便甘愿投身于此。只是……乐长您未曾见过我落魄的模样,怕是未能知晓我当时的绝望与无路可逃的痛楚。”
“还请乐长可怜我命运多舛,忘却今日所见之事,救清琢一命罢。”
林知屿读完这段,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别说是乐师和太子,就连他自己都要被自己迷得五迷三道的。
就是想到这倒霉乐师最后被敲骨吸髓之后,还要被许清琢亲手杀死的可悲下场,林知屿不由地想为他默哀一秒。
他把剧本改上脑袋,喃喃地复盘了几遍台词,大概是牧绥的房间太过舒适,挡住周遭的光线之后,没躺一会他的困意就逐渐攀升了上来。
细细碎碎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演变成了绵长的呼吸。
牧绥的视线从屏幕上挪开,很快便发现了他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不觉哑然失笑。
他操纵着轮椅从桌后退出,行至了沙发的边上。
剧本盖住林知屿的整张脸,只能看到一点额头暴露在空气中,细长的脖颈微微起伏,米白色的毛衣更是衬得他的皮肤白得发光。牧绥的目光毫不遮掩地往下滑去,宽大的领口松垮地敞着,隐约能看到精致的锁骨。堆叠在裤腰的衣摆边缘不经意地向上卷起,露出下方那一截紧绷的腰线,并不服贴的裤腰横在腰窝下方,好似还能看到阴影中的一点弧线。
牧绥的目光滑过一遭,最后俯身捡起了地毯上散落的其他剧本页。
他状似无意地扫过上面的剧情,却在看到最后一段文字时收拢了目光。
手指骤然收紧,在纸页上掐从出了一道细微的痕。
虽然刚才林知屿读词的时候,他就猜到了大概剧情,可现在亲眼看见,心情还是稍微有点不爽。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他的动静,小睡了一会的林知屿迷迷糊糊地转醒,他撑着沙发慢悠悠地弹了起来,搭在脸上的剧本“啪嗒”一声掉落。
“牧先生怎么过来了?”林知屿揉了揉眼睛,看到了他手上拿着的另一页剧本,问道,“……啊?您在看什么?”
牧绥把剧本轻飘飘地放在了他的手边,问道:“明天我还能去片场吗?”
林知屿心想,你现在是我们剧组最大的救星,每个享受到豪华工作餐的员工都得唯你马首是瞻,我要是敢说不让你去,他们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得把我淹死。
再说了,就算他说不行,难道牧绥就不去吗?
林知屿眨了眨眼,玩笑地说道:“您投了那么多钱,估计就算是想做林导的VIP坐席,他都会同意的。”
牧绥直勾勾地看着他,像是不太满意他的回答。
林知屿叹了一口气,敛了敛眼皮,说:“好吧,我也欢迎您来。”
牧绥的眸光似乎松了几分。
“不过……”林知屿话锋一转,往前凑了凑,“有个条件。”
这话说完,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大胆了。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恃宠而骄。
感觉应该是发现了牧绥对自己非但没有恶意,反而还有点别的意思后,无意识中生出的胆子。
“什么?”牧绥问他。
林知屿说道:“您别一直盯着我看,我紧张。看监视器就好了,怎么说林导也筹备了很久,剧组的设备都是国内顶尖的那批,清晰得很。”
牧绥沉默了片刻,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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