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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时一周,阿福终于捣鼓完了竹编的材料,现下就差把它们编起来,他调试了好久才做出一个小兔子,今年是兔年,明年是龙年,想着那个老爷家的孩子无论是哪年生都有本命年的生肖了。
那小兔子真是活灵活现,仿佛随时都能从阿福的手中跳出来。阿福用小刀给竹编刻了些细节,小兔子的眼睛灵动有神,身上的每一根竹条都被阿福精心打磨,光滑而细腻。
阿福轻轻地把小兔子放在桌上,嘴角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他仔细端详着自己的作品,心里满是欢喜。
张怀树把田里的东西都规整齐了,现下没什麽活儿干,本来说想去城里找份零工干,可张母这回的病一直不见好,又近年关,也不差这段时间去挣钱了。
好在把最後一批冬小麦卖掉有些存款过年,除去那些邻里来往和亲戚串门儿的开销,也还馀下不少。
所以张怀树这段时间就和阿福一起待在家照顾张母,这药一副副下去,儿子媳妇儿又在跟前伺候着,张母心情也好,身子也终归是见好些。
可人一在家就闲出屁,阿福倒乐得张怀树忙些,这天天在家总要和自己腻在一块儿,人家好不容易想好好琢磨下个竹编的样式,他就要贴过来讨亲。
还好不是在娘跟前,要不然阿福的薄脸皮早就破了。
这不,张怀树晒完腊肉就闲了,阿福正反复颠倒着竹编拿着小刀刻细节的时候,被他从後面抱住一吓,那静心制作了一天的竹编差点就摔了下去。
“啊!吓死我了,做啥呀,”阿福现在是被张怀树缠得烦了,也知道这人就是贱兮兮的讨骂,可他一装可怜自己又不知道该拿他怎麽办,真是…
“抱抱咋了…都好久没搞了,今儿晚上炕上等我?”张怀树的手把住阿福的下巴从背後亲吻着阿福的後脖颈子,那块软肉可敏感了。
阿福耳根子泛红,轻轻推开他:“不要…我不方便。”
张怀树内心有些失落,不过还是关切地问道:“你来事儿了?”说着就要去摸他肚子。
“嗯…”阿福这次没有上次疼,只是小腹轻微的坠痛感,腰有些酸。
张怀树要伸进衣服里给他揉肚子,阿福怕痒一直扭来扭去,所以只好隔着衣服用他宽厚温暖的大掌打圈按摩着小腹:“疼吗?”
阿福脸上有些发烫,抿着嘴摇摇头。
“疼别瞒着,带你去瞧大夫,记着没?”
“没骗你,真的还好。”
张怀树还想说什麽,被门外一阵敲门声打断,想着这个时候谁会来,阿福的衣服被张怀树蹭得有些乱,立马从他怀里挣开推着他去开门。
是朱姨送几个柿子来,听说张母生病特意来瞧瞧,张怀树刚开门就被塞了一手柿子。
“诶呦树娃咋敲了这麽久才开门儿啊。快拿着,自家种的柿子,别客气。”朱姨嗔怪道,转头朝里边望去:“张姐呢?我来瞅瞅她,咳嗽好点儿没啊。”
张怀树错愕地把一手的东西放下,领着朱姨去西屋,阿福整理好衣服也去了西屋。
进了屋,朱姨正坐在娘的边上唠嗑,娘刚刚睡醒这会子精神头正好,面色也红润了好多。
“福来了,也坐吧。”张母最近对阿福的态度有很大改观,毕竟张怀树不在家那段时间都是阿福日夜照料,人心可都是肉长的,她都看在眼里。
阿福点点头朝朱姨笑着打了个招呼,走到张怀树边上坐下,给他使了个眼色,张怀树没意会,还以为他跟自己打什麽哑迷呢,也跟着挤眉弄眼回去。
阿福看他五官乱飞,微微睁大眼睛作愠怒的样子,张怀树眨巴着眼睛没懂,小两口的小动作被朱姨看到了,和张母使了个眼色会心一笑。
“你家这小两口感情真好哈。”朱姨调侃道,阿福的脸明显一下就红了,张怀树饶有兴致地看着阿福。
“呵呵,要不然说缘分天定呢。”张母欣慰地看着他们两个。
张怀树瞧着阿福快熟透了,帮着扯开话题:“婶子今儿不在家看孩子啊,有才那小子呢?”
朱姨一摆手:“甭提了,叫他娘接过去了,可闹死了诶呦我的天。”
“这没有他天天在跟前闹挺也怪不习惯吧。”张母笑得脸上褶子都出来了,孙辈绕膝的福她还没享到,也不知能不能享到,对着别人家孩子终归是羡慕的。
“害,那倒也是,那小东西天天没事儿就缠着你外婆外婆地叫…话说你家啥时候要娃嘞,树娃这成亲不有小半年了吗。”
张母提及此事不想多说,阿福也低下头避开视线,张怀树则出来打圆场,但不好说是因为阿福的身体特殊,随便扯了个慌:“唉,是俺身体不好…大夫说是天天田里干活,肝火旺,血瘀堵着,劳累命,没法子。”
张母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没说出来,叹了口气附和道:“是,等树娃闲下来去瞧中医吃上几副,估摸着就能大好了。”
朱姨磕着瓜子听他们这麽说,阿福又坐在一边不说话赔着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得不是人话了:“哦哦哦,没事…这树娃和阿福都还年轻,孩子的事儿就得看缘分的,说不定哪天就…是吧。”
张怀树脸上堆着笑连连点头:“是是是,哈哈哈…”
朱姨尴尬得坐不住,心里怪着自己话从嘴皮子里过怎麽就不经脑子想,那人家生不生的管自己什麽事儿,人小两口若是真有什麽隐疾那可怎麽办…
哎呦真是作孽作孽哟…
张怀树走出去将朱姨送到门口,张母双手交叠放在胸口握着,看向坐得拘谨的阿福:“福啊,过来…来。”她招招手。
阿福抿着嘴,刚刚在那没吭声琢磨了很久,最後自己主动开了口:“娘…您别担心,我过两天就去瞧瞧大夫。”
张母本想让他不用放在心上的,可既然他如此说,她也只能拉过阿福的手拍拍以示安慰:“好孩子,没事儿的。”
阿福的小脑袋正思忖着什麽,连朱姨都知道自家生不出孩子,嘴上说是张怀树的身体有问题,那时候久了生不出就是生不出,总得有人给张家传宗接代。
不为了啥,就是祖宗一脉传承下来,不能断在这里。
若是张怀树以後真的讨了小老婆,那自己这个“买”来的双儿就再无用武之地,只能一辈子都赖死在张家混吃等死了…
阿福不想这样,眼眶微微有些红,在张怀树回来之前悄悄掩去了,但是张怀树明显感觉到阿福的低落。
走到他面前捧起他的脸,也不顾娘还在这儿就亲了亲他的额头,阿福心思乱着也没挣扎,只想埋在他怀里不说话,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他不想张怀树娶小老婆,更不希望别人和他亲密。
可偏偏自己的身子就这麽不争气呢?老天赐下这样一副残缺不堪的身体给自己,遭受了十年的骚扰和白眼,到最後连个孩子都不愿意施舍。
张怀树把他抱到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嘴里还低着头朝他耳边说道:“没事儿的,朱姨也是个直肠子,有啥说啥的,你别在意。”
阿福点点头,手臂收拢回抱住了张怀树,张怀树能感觉到胸前的衣料有些濡湿,叹了口气抚摸着他细软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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