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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苏默感到脊背发凉,全身被一阵恐惧感所笼罩。他打了一个寒颤,视线在宽阔却空荡的房间内无目的地徘徊。此时地毯上躺着的等身矽胶娃娃映入眼帘。娃娃闭着眼睛,一脸无辜,仿佛昨晚那场灾难全然与它无关。
一段令人颤抖的记忆突兀地涌入脑海:那个男人也曾像这样,假扮成矽胶娃娃躺在地上,等他接近,就如饿虎扑食般将他按倒在地。
恍惚间,错觉与现实重叠。几乎立刻地,苏默抓起旁边的瑞士军刀,狠狠地向矽胶娃娃刺了下去。
光洁的小麦色皮肤被划开一道黑漆漆的裂口,一股股透明的液体迸溅而出。娃娃却一直安然沉睡,不叫也不动,无情地证明着它确实只是一个“死物”——
一个不会回应他任何动作丶任何期待的死物。
心脏好似被重锤猛砸了一下,一时间痛得苏默无法呼吸。他强行吸上一口气,使劲拔出刀刃,而後高举手臂,再度“咔”地向下一刺。
一刀,又一刀……昂贵的仿生材料被划成一块块碎片,堪堪挂在金属骨骼上摇摇欲坠;斑斓的电线与电路被搅作一团凌乱的杂物,宛如疯癫画家笔下无人能理解的抽象画。
眼前的东西愈是破碎,苏默的力量就愈是凶狠。他像是发了疯,着了魔,将心里淤积的污泥尽数倾泻在这具无辜的矽胶躯体上。
直至抵在娃娃脖颈处的刀刃落下,一下重物撞击地板的闷响回荡在周围,苏默才身形一僵,恍若噩梦惊醒般瞪大了眼睛,嘴唇抖得近乎发不出声音:
“楚亦衡?”
双腿一软,“咚”地跪在了地上。苏默像失了魂一样俯下身体,擡起颤抖着的双手抱起支离破碎的矽胶娃娃。
然而他无论怎样收紧手臂,碎裂的矽胶块总会从他的怀里掉出去,“啪嗒丶啪嗒”地摔到地板上,这声音就好似一把把钢刀,直直地刺进他的心里,剜得他几近抽搐。
“楚亦衡,楚亦衡……”苏默抱着矽胶娃娃,无意识地呢喃着娃娃的名字。原本清亮的眸子此时却失了神,怔怔地望着怀里裸露的金属骨架与地上散落的零件,像一个坏掉的机器人一样一动不动。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苏默打了一个激灵,爬回沙发上拿起手机,按下接通键,听到了经纪人的声音。
“早啊,苏默,现在忙吗?”
“……”
“苏默?”
“……”
“苏默,你在吗?”
“在,不忙。”苏默终于稍微回过神,开口应道。
“怎麽了?声音这麽低落,遇到什麽不高兴的事了?”王姐的语气略显担忧。
“没事,昨晚失眠。”苏默转移话题,“有新的工作安排?”
“月底有一场表演赛,主办方指名要你参加,奖金非常丰厚。”王姐向他解释,“就当是训练休息期间的消遣,如何?”
“可以。”苏默毫不犹豫地答应。
“好,那你今天过来一趟吧。助理帮你整理了一些赛程详情和对手的资料,咱们一起开个小会。”
苏默刚想说“马上到”,却又瞥见家里的一片狼藉,觉得自己今天不适合出门,便改口道:
“暂时不方便过去。可以开视频会。”
“行,那我发会议邀请。另外,”王姐顿了顿,似是在斟酌该不该说出接下来的话,几秒後才试探性地轻声道,“如果实在难受,就把下一次复诊提前吧。”
苏默抿了抿嘴唇,没有立刻回应。王姐又关切地追问。他就说只是昨晚多喝了几杯咖啡,让王姐不要担心,匆匆挂断了电话,转而打开通讯录,找到医生的号码。
手指移到通话键上,停留半晌,最後却默默移开。
家里的药还够,苏默认为没必要提前去看医生。况且,他对医院和医生都心有抵触——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就医的记忆并不美好。
十二年前的某一天,苏默被两名警察押进医院。自那以後,他就被命令必须每个月进行一次复诊,若有缺席,就会再次被警察找上门。
至于原因,他自己也记不太清,印象里有一天晚上,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女人敲响了他和养父母家的门,高声命令他,不准再接近她的儿子。
养父母向女人低头道歉,然後黑着脸当即扇了他两巴掌,要求他与那个女人的儿子断绝联系。
他说“不”,就又遭到了一番毒打。养父母开始骂他贱种,骂他和他亲生母亲一样是个勾引男人的妓女,随後抡起皮带抽他,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撞到墙上,一不小心碰掉了刀架上摆着的菜刀。
接着他失去了意识,等回过神来以後,看见一片血红色涂满了整个地板,而那血红的源头,正是他手中攥着的一把沾满了鲜血的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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