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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小富婆脾气是真的好,她这样的好脾气还追不到小蛋糕,真的有点可怜。」
「我觉得谢宴白应该改变一下自己对桑止的态度,她现在就是太顺着桑止了,桑止才会恃宠而骄,我看哪天谢宴白对她冷淡了,她肯定就会後悔了。」
「前面的姐妹别太可笑了哈,我们小蛋糕也不差,没发现她只对小富婆这样吗,在别人面前,我们小蛋糕多讨喜啊,可别把她俩不能在一起的错都怪在我们可爱的小蛋糕身上。」
「就是,我们小蛋糕脾气哪里坏了?有时候小富婆也要找找自己的原因哈,这麽多年了感情变没变?有没有认真表白?」
谢宴白拿了瑜伽垫回来,三两下功夫,就铺在了客厅地面上。
桑止看见这玩意儿,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接受什麽样的“酷刑”,面色痛苦异常。
她慢吞吞地脱了鞋,走上瑜伽垫。
在好友关心鼓励的眼神中,不甘不愿地曲起腿,摆出仰卧起坐的准备姿势。
谢宴白跟着踩上瑜伽垫。
她微微分开两腿,朝着桑止靠近。
很快,谢宴白的双腿便一左一右地贴上了桑止的。
她缓缓沉下身,两人都还没有碰到,桑止不满的抱怨声就先响起:“你好重啊谢宴白!你压得我腿都软了!”
谢宴白无奈:“拜托你睁大眼睛看一看,我现在碰到你了吗?”
桑止脸上快速划过一丝尴尬神色,但她犟得很:“那可能是你重得把空气都压到我腿上了。”
谢宴白好笑又好气:“行,怪我,我太重了,压疼你了,对不起,可以吧?”
桑止哼唧:“你自己知道就好。”
被桑止这麽一打岔,谢宴白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坐。
最後还是桑止出的声,她换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早死早超生,你坐上来吧,不就区区二十个仰卧起坐吗,我大学体测可都是及格的呢!”
谢宴白继续往下移动了一小段距离。
她只是碰到了桑止,实际上身体的全部重量,都被她的两条腿给分摊了。
这种姿势,也算是简易版的扎马步,对谢宴白这种没有专门训练过的人来说,坚持一会儿容易,撑太久,俨然不行。
她自知这点,出声提醒桑止:“开始吧。”
桑止没感觉到膝盖上有任何压力,狐疑地扫了她一眼,见她神色有些不对,瞬间懂了她的体贴心思。
桑止眼神一闪,什麽也没说,开始了自己的任务。
她自信满满,结果瞬间被打脸。
没有外力帮自己压住下半部分,她连一个仰卧起坐都做不起来。
谢宴白见她扑腾半天都起不来,後知後觉了这一点,于是将贴着桑止的一双腿,微微往里收。
察觉到对方的动作,桑止下意识想骂人。
还好理智阻止了她,在谢宴白的帮助下,她总算做完了第一个。
抛开那点不自然感,桑止趁热打铁,很快完成了第二个丶第三个……
桑止已经好多年没再运动过,连续做十五个,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是极限。
好在这个游戏只规定次数,没规定用时。
桑止不再用力,打算躺着先休息会儿。
她计划得完美,浑然忘了还有个人比她更难熬。
只听谢宴白叫了她一声:“桑止,走开。”
桑止压根反应不过来,连动一下都来不及,面前就猛地压下来一座人形山。
砰的一声。
桑止被吓得几乎心脏骤停。
她眼前一片白,是谢宴白穿着的纯色短袖,遮住了她的眼。
而谢宴白撑在瑜伽垫上的手肘,此时离桑止的脑袋近得就差几毫米。
付鱼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场外观衆,忙走过来把谢宴白扶起来。
“你手没事吧?刚才我听那声音还挺大的。”
谢宴白表示没事,一边缓着手臂的馀痛,一边看桑止被付鱼拉起。
“抱歉,不是故意吓到你的。”
桑止说不出类似“没事,你没事吧?”这种反向关心的话,只好生硬地转移话题:“导演,是不是轮到付鱼了?”
PD很无情地通知她。
“抱歉二位,任务要求是做二十个仰卧起坐,你们刚才并没有做满二十个,所以,请三号接受啤酒惩罚吧。”
桑止:???
她崩溃:“那我辛辛苦苦做这破仰卧起坐干嘛,我一开始直接选择喝酒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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