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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子庸恶狠狠盯着她,道:“当年你又装死!其实《剑灵录》就在你身上!容秀果然还是不相信我,将真的留给了你!”
“胡扯!”
荣微面色更冷了,火烛的光在她脸上照出一块黑色的印痕,隐隐跃动着,像涂抹了面具的鬼魅,向荣子庸一字一句道:“荣子庸,你果然和临安侯一个德行,就算事到临头了,也总能为自己找到辩解的理由,好给自己开脱一些本就是你做的恶事与罪名!”
“只可惜,我荣微平生最讨厌别人自欺欺人,你知道吗?”
她又一次往荣子庸肩侧浇上火油,笑声凄寒,压过了荣子庸的哀嚎声。
“你当年对我,可比今日我对你,要残忍数百倍!”她笑着,偏要将荣子庸最在乎的事说给他听,“我知道你想死,毕竟临安侯死了,死得那样的难看,世人都在笑他。”
“你别说丶别说了!”荣子庸摇摇头,神色痛苦,“小清,我求你……”
“求?!”
荣微轻笑一声,手指轻巧地断了火烛一截,又狠狠地将那一断戳进容子庸血肉模糊的肩膀上。
被浇了两次火油,容子庸的肩侧衣服早已被火舌烧开,内力皮开肉绽,露出一截白骨。
荣微视而不见,用力地拧了拧火烛,听见容子庸想大叫却只敢轻声抽气的疼痛声,笑道:“原来你还和临安侯一样的虚僞和懦弱,竟是连十二岁的我都不如。”
容子庸恍惚中想起,当年的容清,倔犟要强,就算到死,也没有求过一声的饶。
“母亲是真心实意的,她手上的《剑灵录》,从始至终都是假的。”荣微放缓了语速,还带着妄想,试图想从容子庸眼中看见一点真心实意的惭愧。
可惜,蓬头垢面之下,是一双真正绝人情的眼。
荣微闭了闭眼,又道:“所以母亲给你的,就是真的。”
“至于我为什麽没有死——”
她的话像刀,一点点扎过容子庸略带侥幸的心里,“还得感谢你,本来要将我溺死在水里,可能是怕我挣扎,点了我全身的穴位。”
正是还未疏通的筋脉,在容子庸刺过来的最後一刀时,容清身体内的大半内力正好在那一刻冲破了穴位的桎梏,护住了她的心脉。
“天不想亡我,就是要我活到今日,亲手将你这个恶徒,一点一点地将你一身的恶臭剥皮削骨!”
荣微眼里寒芒重重,看着荣子庸,“这十六年来,我做梦都想将你千刀万剐,只是,折磨你还不能完全消掉我心头之恨!”
“你可知,在义庄醒来後,我又经历了多麽可怕的四年吗?”
本以为从恶人之手逃出,容清醒来後又浑浑噩噩躺了十几天,期间义庄那对年迈的老夫妇发现她还存着口气,便一直偷偷地给她喂水喂吃食。
那时候她开不了口,躺着棺材里,本就浑身发痛,又被木板膈得不行,本欲求救,却不懂这对老夫妇为何不敢讲她放出来。
直到五日後,一个声音粗犷的中年男人走进来。
容清听到他们的攀谈声,没过多久,棺材板被人用力揭开,露出一张笑面虎的面容——
这人是人牙子,便是荣微那日在香山阁同白温玉讲过的毒派寻机。
荣微笑意变得很苦涩,摇了摇头,“我以为老天给了我一道生机,却没想到,这生机之後,是死路一条。”
义庄是毒派在村里修建的寻小孩的据点,一听到消息,寻机闻风而来,看了荣子庸留下的丶还没被销毁的户籍,对方明显神色欣喜。
老夫妇执拗不过,看到老翁被刺了一刀後,容清便主动答应同对方入毒派。
而後四年,无止尽的地狱磨练,豺狼虎豹是轻的,更恶心的是不知何名的毒药,混杂着喂进小孩的五脏六腑,还有为了活下来的勾心斗角……
荣微说起毒派,回忆都只敢轻飘飘略过。
若非凭着一口气,知道自己必须活下去,或许容清早就死在了那场容家惨案之中。
“不。”
说到这,荣微痛苦地咬着牙,声线颤抖:“容清确实早就死了,死在了十六年前!”
“荣子庸,拜你所赐,後来的荣微活得不人不鬼,痛苦万分,而今日,你就在我面前,我也要让你尝尝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滋味,让你面目全非地去见临安侯,叫他看看,你是如何罔顾他对你一片心意,将一切搞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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