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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冬天的,只有妖界的蝉啊蛙啊鸟啊还这麽欢腾。
岑浪终于把眼睛睁大了些,双手一拍,後知後觉道:“得救了,我活了。”
没高兴多大一会儿,浑身不自在起来。
活了不假,但总感觉还有尖刺啊刀啊鈎啊一刻不停地剜进肉里。
刑具和皮肉分离,带出细小的“嗤”声。
一想到这儿,所有受刑的片段止不住地钻进脑中,少顷,後背上渗出一层汗,凉凉地黏着布料。
他擡手盖住额头,紧闭双眼,蓦地听见一声清冽的琴音传入耳。
琴音弹指间平息了脑中杂七杂八的想法,眼皮渐渐放松,胸口也不再觉得滞涩。
睁开眼,树影仍在摇曳,蝉不鸣,蛙不叫,鸟不啼。
馀光瞥见熏香炉上冒出了丝丝缕缕的青烟,几乎没什麽明显的味道,所以竟没留意到屋子里一直点着香炉。
岑浪躺回榻上,手指不自觉地跟着乐声在锦缎上一下下轻叩。
没了那些惊惧,脑子很快便昏沉起来。
琴声停了。
舒适的昏沉感却加重了。
岑浪没有睁眼,即将睡着之际,似乎有一双手把他揽进一个温暖舒适的地方,触手可及尽是柔软,呼吸也一并变软。
这触感似曾相识,仿佛当年看到阿捡破壳那一刻,喜极而泣,伸出手轻轻碰触阿捡身上的绒毛……
妖王王宫。
鸣蛇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扫了眼手中滴血的长刀,将长刀高高一抛,黏稠血丝在半空中画出一道弧线,右手太酸,他换成另一只手持刀,一刀砍下地上那妖怪的头颅。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检查一番,刚好八块。
每个人都是刚好八块,只剩最後一个牛角的妖怪逃出了地牢。
不过不要紧,牛妖不会飞,整个王宫所有出口都有人把守。
鸣蛇追出地牢,看着那牛妖狂奔的健硕身躯,挑高了眉毛儿——没想到这牛妖不往门口跑,反而朝着妖王寝宫跑。
此人是黑蛟心腹,说不定知道黑蛟的某些秘密,那寝宫也说不定藏了什麽了不得的东西。
想到此处,鸣蛇提刀追上去。
一路跑进妖王寝宫,却见牛妖拖出一个比人高的青铜丹炉。
鸣蛇大失所望,瞧着那丹炉又破又旧,不像什麽稀世珍宝,于是提刀朝牛妖比了比:“兄台还是站好吧,若是在下切偏了怕是要惹新妖王不悦了。”
那牛妖狰狞一笑,突然一把掀开丹炉顶盖:“待我吸纳瘴气,修为无边,我便是新妖王!”
说着,牛妖双手抓住丹炉两侧,大吼一声将丹炉倒举过头顶,仰起头朝丹炉开口张大了嘴!
刹那间,黑色浓雾从宽大的丹炉口窜出,直直落入牛妖口中!
鸣蛇没由来得打了个哆嗦,扫见自己手背上竖起的汗毛儿。
偌大的寝宫无端变得如数九寒天。
令人作呕的腐烂气息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越发浓郁。
鸣蛇掩住鼻子,只见那牛妖整个身体胀成了两倍大小,并且还在飞快地继续胀大——
“嘭!”
那身体猝然原地炸开,血肉四溅,两颗眼珠儿刚好一前一後蹦蹦跳跳地落到鸣蛇脚边儿。
鸣蛇看了看衣摆上的肉块,叹了口气:“这可是在下最喜欢的衣服。”
又望了望地砖上的肉泥,再叹:“你这也不是八块,叫在下如何交差?”
注意到自己手背上的汗毛儿仍是竖直,鸣蛇下意识地转过身——刚刚被牛妖吞下的那团黑雾顺着寝宫房檐儿飘上了天。
鸣蛇迈出寝宫门槛儿,看见天上那明月变作漆黑一片。
他皱起眉:“这是何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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