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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那人一进来,整个待客外堂都似乎亮起来,衆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领头走来的中年人身上。
这是梅家大爷,早些年唱过戏,甚至担起过梅家班的角儿,单是通身的气度便是不寻常。
杜家人回过神,忙起身示意,不由心生赞叹。
管家跟在梅家大爷身後,对这种现象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家大爷的气质是老少都爱的,于是开口道:“大爷,便是这家人说有小小姐的消息。”管家矮身,并未将目光肆意的打量客人。
梅家大爷,也就是梅左,家里行一,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另一个弟弟,分别是梅尚和梅右。梅尚便是梅姨娘,而梅右则是梅庄的亲爹,都是极亲的人。
梅左点了点头,视线落在了在场唯一的小女孩身上,碰巧对上了宋迢迢望过来的眼睛,四目相对,是这个年岁,梅左感到指尖抖了抖,再覆上去时已经麻了,于是心底一叹率先移开目光,脑子里还回想着刚刚对上去的那双眼睛,真是像极了宋家人。
当年他妹妹被宋家要了做妾,做妾对于他们这种做堂外表演的戏子发家的人来说并不是很难堪的事,甚至来说算是高攀了,当年梅家亦是凭借着这样的半姻亲关系在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方落下了半只脚。
梅左见宋家老爷的次数并不多,但那双独属于宋家人的眼睛还是让他印象极深,况且他还有另外一个外甥女,他妹妹的大女儿宋有才,他见的次数就多了,有才亦有这样一双眼睛,不过眼底里尽是桀骜罢了。
思之及这,梅左不由对这个小女孩多了几分关注。
“这是我家的女孩,我前两天卖货时听到您家里在打听七八岁小女孩的消息,便想着三年前我家闺女遇到过跟你家描述的很像的同龄女童,但是却是很落魄的样子,印象有些深,被她一直记到现在,于是我便想着带我家闺女把消息给对一对,看看是不是当初那个孩子。”杜父率先开口道出此次来的目的。
梅左压下心中微不可探的异样,听罢紧跟着追问道:“三年前什麽时候?瞧着是哪个样子穿的是……罢了,可有什麽明显的特征”他问的有些急,还有着乱。语罢又情不自禁的将目光落在了宋迢迢身上,道了声:“好孩子。”
宋迢迢眨了眨眼睛,轻拽了下袁姨的袖子,依赖的眼神怎麽也藏不住。
袁氏回握住宋迢迢的手,包在手掌里。她现在心里有些摸不到底,落不到实处,纵使清楚眼前穿华绸的人很可能是梅家的掌事人,与迢迢是很亲的血缘关系,现在看来这急切样子也做不得假,可临到头蓦然生出了些微悔意,若是真的,真的要把迢迢还回去吗?
袁氏对梅左和善的笑了笑,并不言语。
见此,梅左压下心中的急切,吐出一口气勉强笑着招呼道:“是我有些急迫了,我们先坐,做下来再详细谈一谈。”
候在一旁的管家上前引着杜家人往一旁的茶室内走去,那里封闭性强,是个促膝长谈的好地方。
梅家只是经过柳城,这座宅子是租来暂住的,外表内里看着是粗糙了些,至少是对梅家人来说,但该有还是有的。
茶室里摆着一张方桌,梅左作为主人率先做到主位上,杜父袁氏以及宋迢迢则坐在另一边,与梅左正对着,袁氏为了避嫌特意坐的稍远了一些,不过宋迢迢还是在她手边。
茶室里的茶是常备的,茶壶里煨着茶水,梅左提壶先给自己面前这一家子的茶杯里依次倒满茶水,茶汤从茶壶里倾倒出,清澈透亮。茶是普通茶,但架不住梅家有会茶的小厮,这茶室便是那人在管。
梅左没有给自己倒茶,他将茶壶往炉子上一放,先细细打量宋迢迢然後又将目光转向杜父之後开口道:“我有一个妹子,生了一个女孩,女孩姓宋,七岁那年被人推到了水中,从此下落不明,于是我们只能从南到北大海捞针的找起,也幸好我家的营生可以让我们这样找。”
梅左与他妹妹感情很好,当年宋有才的事便是他在帮衬,虽然最後有才远嫁,妹妹沉寂,梅家班也被挤出京城开始四处唱戏,他也不後悔,整个梅家亦是如此。如今他妹妹丧女,他怎麽可能坐视不理?
梅左缓了缓看向宋迢迢道:“她现在若是还在应该跟你一般大小了。”
宋迢迢闻言坐立难安,但还是低垂眉眼,避开梅左的视线,盯着眼前满杯的茶水,平复了下心绪,复又悄悄擡眼看了一眼。
袁氏皱眉,她听出了梅左的隐瞒,来之前便打听清楚的事,哪里像这般简单,大户人家乌央子的事,但人之常情,谁也不会向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直接不遮掩的揭了老底。
杜父亦是清楚,所以他不能着急,于是问道:“您是那女童的大舅吧?我听你家管家唤您大爷。”
“是,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梅家老大,叫梅左,下面还有一位弟弟与妹妹,是我妹妹丢了孩子。”梅左回答又强调了一遍。
杜父也介绍道:“我姓杜,名东游,柳城人,这是我的妻子,还有我的女儿。”
依次介绍过後,梅左奔向正题问迢迢道:“小朋友你好,能告诉叔叔当年你怎麽认识那个女童的吗?还有什麽印象?”梅左的期望并不大,毕竟小孩子的印象能有多深,三年前见过只能说明当初没死,不过这个消息已然非常大,毕竟他们之前心里隐隐认定他外甥女已经淹死在那湍急河流中了,现在的寻找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的赌徒心态。
梅左的声音跟他人一样清朗,尽管是有年岁长者,但不过是更添了成熟的韵味,宋迢迢听在耳朵里,但却说不出什麽话,毕竟杜父扯这个谎是临到头随意开口的,先前他们并未通过气。
如今该如何是好?
宋迢迢听到自己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在梅左的眼神下,紧张的手心都被汗液润湿了,此时她若是开口定是结结巴巴的。
杜父挡住梅左的话道:“我来说就好了,小孩子当年的记忆又能有多少呢?”
并不是,宋迢迢三年前的记忆历历在目,三年来她反复回味,只觉得一阵温情,她喜欢杜家,从最开始的时候就喜欢了。
“三年前,我女儿在柳城碰见了一个老太太拉着一个女孩要去卖给别人,後来女孩好像自己又走了,问她什麽什麽也不说也不知道,只知道她叫宋迢迢。”杜父编造道。
这段话漏洞很多,给人的感觉也很怪异,秉着多说多错的原则杜父并未赘述很长,而他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梅左听到宋迢迢时内心突然出现一大块空白,手中握着的空茶杯一抖,而後狂喜道:“没错没错,她就叫宋迢迢!就是她!没有人可以这麽准确。”他口中念念有词,单是宋迢迢三个字就足以把其他的不合理忽略了。
杜父等着梅左平复心情,而後试探着道:“我们能不能见一见那女孩的母亲,当面亲自聊一聊,看看有什麽特征可以对得上的。”
宋迢迢听到这话,内心泛起波澜,她也想见一见母亲,那个生她养她的人,冥冥之中的感动一下让她微红了眼眶。
梅左平复心情从他外甥女还活着中走出来後本想询问为什麽会有人贩子就被杜父的一席话冲了心神,也许到他妹妹那里亲自说会让他妹妹拉回些生的念头。
梅尚失去孩子後还是随船到了江南,辗转找到梅家之後果断的脱离宋家,凭着一腔对女儿的执念坚持到现在,但谁也不确定什麽时候那股子气会消散,什麽时候会自己接受女儿不幸的可能。
梅左不敢赌,这两年他的心一直悬着,不过现在,既然他的外甥女没死,那只要继续找一定是可以找到的,那他妹妹不就可以缓一口气了吗。
想到这里,梅左就有了决断,见,当然要见,不仅要见还要喜气洋洋的见,这是喜事啊。
“当然可以,是得亲自聊一聊,我妹妹就在家里面,嗯……”说到这里梅左有些迟疑:“我妹妹的状态不是特别好,如果可以,能尽量把那女孩的事多说一些吗?”
“当然。”杜父肯定道,是不是自己的孩子,当母亲的应该可以一眼便认出。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梅左现在便想去他妹妹那处,不过他还是压制住了这种想法,跟杜父商量下午再一起来。
杜父一家人告辞,人家自有他的考量,这种事又急不来,下午来也一样。
杜父一家走後,梅左脸上柔和了许多,原本只是清朗俊逸,现在更是一个温柔的中年大叔。他不禁对今天下午有很大的期待,慢慢会好起来的。
不过在此之前,梅左要先去他妹妹那里,梅尚现在的状态实在是不宜见人,要是吓到人家小女孩怎麽办,即使在他眼里他妹妹永远是好的,可他也得在乎旁人对他妹妹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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