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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月音问:“你还记得把手记放在哪里吗?”
“亚空间里,爆炸发生後我只在周围找到了帽子。”
理智告诉森月音,手记大概率和周围的建筑物一起,在擂钵街的爆炸下化成灰烬。但是,直觉告诉他,手记还活着!那顶帽子都毫发无伤,这种一听就是关键道具的东西,一定会在某个命运般的时刻出现。
以防万一,森月音问了句:“手记里面的内容你还记得吗?”
兰波回道:“记得,没有记录什麽重要情报。”
虽然有描述去什麽地方执行任务,但除了「五月革命」,也就是遇见保尔的那场任务以外,没有任何任务相关情报。
他写手记的初衷是保尔,主角也只有保尔。
“不,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森月音指尖搭在杯沿上,嗓音里带了几分模糊的笑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手记里有你还没对魏尔伦说出的心声吧?要是找不到,正好你可以把手记的内容念给魏尔伦听。”
“如果保尔愿意听的话。”
听到这句话,森月音酒也不喝了,盯着兰波看。
兰波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声音有点闷:“怎麽了?”
森月音说:“阿蒂尔,你变了很多。”
“我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
兰波这段时间不断回想,如果那天,他面对的不是森月音,无法遏制的死亡来临时,他会做什麽吗?他真的能如森月音所说的那样,决绝地赴死吗?
答案是否定。
如果这就是生命的终点,他拒绝接受,因为兰波的遗言是保尔·魏尔伦。
细碎的冰凉落在眼尾,兰波转眸向外面看去,洁白的雪粒子纷纷扬扬飘荡。
“下雪了。”
房间的另一边,乱步正在和爱丽丝争最後一块红豆大福,作为人形异能,哪怕外表看着可可爱爱,实际武力值与之成反比例,刚开始入住擂钵街的时候经常遇到危险,基本靠爱丽丝在枪林弹雨中保护森鸥外不受到伤害。
眼看着红豆大福要进爱丽丝的嘴里,中也的一句话让她短暂分神,趁着这个空当,乱步毫不犹豫张嘴咬住了红豆大福,拿下胜利。
这下轮到爱丽丝愣住了,她看了看空荡荡的盘子,抱怨道:“都是林太郎的错。”
人形异能总归是受主人思想控制,只是在设定范围内有一定自主性,这次是森鸥外分神,导致爱丽丝没抢到红豆大福。
面对小女孩的埋怨,森鸥外一点也没生气,讨好地将草莓蛋糕端到爱丽丝跟前。
还是流浪的孤儿时,中也对下雪的印象就是很冷,会死很多人,现在,他想着有森月音的资助,羊的成员也能安稳地度过这个冬天。
他们不用再惧怕寒冬,食物,与明天。
乱步把红豆大福咽下去,兴奋地喊道:“橘子君,我们去堆雪人!”
中也看着湿漉漉的地面,“现在堆不了雪人吧?”
“那就等晚上!”
乱步说完觉得不对劲,好像忘了什麽东西,忘了什麽呢?
突然,他瞳孔一缩,喊了句“可丽饼”匆匆跑了出去。
可丽饼?中也疑惑了一瞬,想起乱步从森月音那里拿的金鱼就叫这个名字,之前一直养在水缸里,搬家後居住档次瞬间拔高,整个前庭的池子只有它一条鱼。
下雪了,池子也会结冰,乱步这是去救可丽饼的鱼命。
雪天路滑,中也怕他笨手笨脚,金鱼没捞上来自己先下去了,带着藤原雅纪递过来的两件外套跟过去。
他们走後,和室安静了许多。
森月音支着下巴,眼神迷离地望着风雪。
森鸥外瞥了一眼他旁边散落的酒瓶,“阁下——”
森月音竖起食指抵在唇边,“认识这麽久了,森君还那麽生疏。”
森鸥外下意识,“抱歉……”
森月音没有理会,自顾自道:“我本来还想看森君什麽时候才会改口,结果等了那麽久,你都管雅纪叫藤原君,只有我还是阁下,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
森鸥外有点好笑,顺着话问道:“那您觉得我应该叫什麽?”
森月音不假思索,“叫名字就可以啊。”
森鸥外迟疑开口:“月音。”
森月音先是莞尔一笑,算作回应,然後轻声解释,“其实我的名字翻译过来是森月,音是後面加上去。”
怪不得乱步他们都管森月音叫月,而不是月音,不过,“森林和月亮吗?”
森鸥外沉吟,“阁下的名字让我想起一位古希腊神话中的女神,Artemis……”
森月音看着他,不说话。
森鸥外从善如流:“月君。”
不得不说,这个名字很衬他,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感觉有月亮落到他眼睛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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