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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碰别人!”他喘息着解释:“我的酒被人动了,房门也被做了手脚打不开,但我真的没碰那个人,他被我打晕了关在里间卧室里了!这次是我自己不小心,但我没犯错,你不准借口和我分手!”
纪繁清心脏狠狠一刺,鼻腔里泛出些酸意:“好,我知道了。”
“你不准生我的气……”靳逍埋在他颈窝,难受地蹭着额头,体内的药物还在持续发作着,仿佛在身体里架了个火炉,烤得他浑身燥热难耐,“不准又不理我……”
“不生气,理你。”纪繁清安抚地捏了捏他的後颈,坦白地告诉他道:“是段承泽做的,这次的事怪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我们先去医院好不好?”
靳逍身体一顿,烧得通红的眼猛地睁开,眼里闪过一抹凶光:“我要弄死他!”
“好。”
靳逍紧绷的肌肉骤然松懈下来,忽然感觉到一丝丝委屈,牙齿在他颈侧咬了咬:“你要补偿我!”
“好。”纪繁清仍然应下。
靳逍便越发地得寸进尺起来,他顺着纪繁清的脖子往下,又在锁骨处急切地啃吸了一口,纪繁清嘶了一声,但仍然没有推开他,只安抚地顺了顺他後脑勺的短发。
仿佛拿到了免死金牌,靳逍再也压制不住体内沸腾的兽性,猛地往前一扑,将纪繁清压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滚烫的呼吸覆盖上去,原本瓷白如玉的皮肤立刻被咬出了嫣红的血色。
“我不要去医院,我只要你!”靳逍就像头发情的野兽,源源不断的欲望从心底涌出,理智逐渐被吞噬,他红着眼将身下的人牢牢按住,手已经抓在了他的衣领处:“我现在就要你!纪繁清,你给我好不好?我好难受,我想上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不准拒绝!”
纪繁清从他暗红的眼底,读出了危险的信号,仿佛是猛兽捕猎前的征兆,獠牙已经若隐若现。
然而他只停顿了一秒,便应了下来:“好。”
他今晚仿佛是有求必应,靳逍从未感受过这种被“溺爱”的滋味,他呼吸一重,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本能,手臂肌肉蓄力一扯,纪繁清的衬衣四分五裂,扣子崩到几米之远的地上。
猎物发出一声闷闷的吃痛声,靳逍被激得血气上涌,不仅没有停下进食,反而下手间力度更大。
喘息声此起彼伏,就在进入之前,靳逍咬着纪繁清的耳朵,低声道:“我想要你的手机,借我用一下好不好?”
虽然是询问,一只手却已经摸索到了地上的手机,纪繁清瞥了一眼,费力地伸出手,帮他解开屏幕锁。
靳逍眸色一深,仿佛被极大程度地取悦到了,下身涨得发疼。
他手指快速动了动,找到通讯录,拨出去了一个电话,然後将手机扔回到地毯上,又俯身下去压着纪繁清亲了起来。
口水交换的声音啧啧作响,在电话接通的那一秒,靳逍挺身而入,纪繁清身体一颤,难以自制地发出一声痛喊。
可靳逍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只剩下无穷无尽地掠夺和鞭挞。
纪繁清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撕碎了,他仿佛真的成了野兽口中的食物,痛远远大于快乐,可极致的痛苦又让人感觉到极致的真实,真实地被占有丶被热爱。
实在痛到受不住了,他就擡手掐住靳逍的手臂,手臂上的伤口早就崩开了,温热粘稠的液体浸透他的手指,画面血腥又暴力,但两人始终没有喊停。
一个人痛,是凌虐,但两个人痛,是欢愉。
不知过了多久,纪繁清趴在地毯上,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靳逍从上方覆在他身上,动作终于温柔下来,一点点舔舐着他後背上的汗液。
瞥了眼旁边的手机,电话已经被挂断,屏幕息屏许久。
他拿起来哄着纪繁清给他解锁,纪繁清连擡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喉咙破不成声地报出一串数字。
靳逍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後颈,“谢谢。”
解开屏幕,最上方的通话时长显示五分钟。
——才五分钟……
靳逍神色餍足又轻蔑,心态真差。
他冷哼一声退回桌面,然後打开自拍摄像头,低头咬住纪繁清的肩膀,对着两人拍了一张。
纪繁清半眯着眼,看到了,但没有制止,意识一片模糊。
靳逍奖励般的,在他侧脸上亲了亲,然後将他抱起来去了浴室。
路过卧室的时候,纪繁清掀起眼皮看了一眼,里面还有个人在,但不知道醒没醒,靳逍不仅把人打晕了扔了进去,还挪了一整面柜子过来把房门堵住了,对方就算醒了也出不来。
纪繁清重新合上眼,无声叹了口气,昏昏沉沉地随靳逍摆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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