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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小一闻言,直接瞪大了眼。
白子慕不太高兴。
这不算什麽大坏事,要是就这麽点程度,就要遭雷劈了,那外头不知早死了多少人。
白子慕思来想去,觉得是自己使用法术,被天道察觉,这才想劈死他。
至于为什麽,他还搞不明白,但以後肯定是不能乱使用法术了,不然再像今晚一样,那他可真的要见鬼了。
蒋小一实在是好奇,缠着白子慕一个劲儿的问:“这世上真有鬼啊?”
白子慕:“那必须的啊!”
“那鬼长什麽样呢?真的披头散发,还吐着舌头吗?”蒋小一可是要好奇死了。
白子慕瞥他一眼,浑笑起来:“长得跟你一个样。”
蒋小一:“……”
白子慕就会匡他。
鬼很恐怖,他又不恐怖。
隔天一早,蒋小一早饭都不做了,直接抱着白子慕出去‘溜达’,未到黄家门前,就听见前头闹哄哄的,蒋小一一看,黄家门前围了许多人,他赶忙的跑了过去。
黄家院子里放了快木板,黄氏这会儿正皮青脸肿,直挺挺的躺在上头,哎呦呦的叫唤,像五六天没吃过饭了,那声低得很,丝毫没有往日的嚣张跋扈。
她儿子去村长家借牛车了,还没回来,这会她闺女捂着脸,和两个弟媳在她跟旁边哭边囔。
“我的娘啊!您受苦了,哪个杀千刀的啊!竟把我娘打成这样。”
“这是咋了啊?”有那不晓得的问。
今儿一大早,黄家就吵吵囔囔,又是哭又是骂的,那来的早的,听黄家人骂了好一会儿,也大概晓得出什麽事了。
“黄氏夜里被人打了。”
“啥?谁打的啊?夜里没关门吗?”
肯定是关了。
每个村,总有几个混账,专门爱做偷鸡摸狗之事,农家人,白天干活累,夜里躺床上,容易睡得死,若是不关门,人摸进来了都不晓得。
黄氏管家,银子都在她屋里头藏着,平日外出上个茅房,就片刻的功夫,她都会把门锁起来,夜里睡觉,那门栓更是上得好好的。
“怪就怪在这里了。她那屋子门栓放里头,睡觉前都会关得好好的,外头人肯定是进不去,那她咋的被打了?”
有个妇人拧着眉头,小声道:“而且昨儿她被打时,她汉子就躺她旁边,你们看黄氏被打得那麽严重,当时肯定是叫了,她家汉子即使睡得再死,也不可能听不见撒!可她家汉子硬是早上起来才发现她被打了,这才急忙开了门出来,喊她儿子去村长家借牛车。”
“你咋的这麽清楚。”
“是黄阿叔自己说的。”
“我也听见了,刚我还到他们屋子门前看了会,哎呦,不得了哦,床上还掉着六颗牙。”
“难怪黄婶子嘴巴肿得那麽厉害。”
“不过他女儿好像也被打了两巴掌。”
“你们说这到底是咋的回事啊?”
“不晓得,这事邪门的很,还有啊,你们看,这地上,咋地这麽多坑啊?”
那坑说是坑,可又不像是坑,就像是地里头干了,裂的缝,不过这缝裂得大了些,起码一中指那麽宽,像是被重物击打出来的。
“哎呀,你这麽一说,还真是,昨天我去地里摘菜,还从这里过呢!当时也没见着是这样啊!”
大家顿时就怕了,不敢多呆,怕着也招上啥子不干净的东西。
牛车很快被借来,黄氏被黄家几个汉子擡了出来。
从跟前经过时,蒋小一才瞧见,黄氏嘴巴肿得老高,脸上巴掌印儿还又青又紫,头发乱糟糟的,像是被人揪着头发,猛的朝脸上扇一样,黄氏恰巧的不知道想起了啥,喊了她老伴一声,一张嘴,里头稀稀拉拉就几颗牙。
蒋小一:“……”
蒋小一默默看向白子慕,白子慕请的打手,有点厉害啊!
扇得人牙都要掉光了。
白子慕伸着脖子,见黄氏顶着个猪头脸,直接笑了起来。
蒋小一悄悄道:“怎麽黄大姐也被打了?”
“那女土匪脑子不太好使,打错人了。”白子慕有点无语的说。
蒋小一:“……”
黄氏的闺女昨天中午刚带着儿子回来,听说是和当家的闹了,便想回来住两天,没想着,竟这麽倒霉,晚上就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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