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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慕音想想就觉得美好极了,嘴角微微扬起,在临蓝怀里睡着了,悄无声息的,临蓝低头看一眼,不敢乱动。
临蓝轻轻的把方慕音放回放床,盖上被子,随即退出房门。
方慕音身子很差,老是轻易就累了,随时随地能睡着,大夫来看过,说是伤了元气,慢慢养着。
临蓝每天都想请一遍大夫,大夫都快被烦死了,跑了。
长街宴将会场围了两三圈,只供老人和孙辈来吃,子女要在一边伺候着。
这是县丞想的,县丞说出来,就小心翼翼的看着端坐在高位的广陵君不说话,也不摇头点头,县丞也不敢打扰广陵君想事,就干巴巴的站在下面等着。
良久,临蓝才道:“照你说的办去吧。”
县丞“哎”了一声,又有些欲语不语的,临蓝两只有节奏的敲在桌面,看着县丞,目光充满探究。
县丞嘿嘿一笑,道:“广陵君,有件事,小的不知该说不该说…”
“说!”临蓝就一个字。
县丞立马正色,道:“应家,应涯,之前那个联合山匪烧了赵广元家的那个商贾,听说他背後的靠山是权势滔天的右丞大人,他已经递交了书信给右丞,广陵君,您…”
临蓝嗤笑,“想要本府放过应家,不跟右丞作对?”
县丞差不多就这个意思,但是又不敢得罪临蓝,只好委婉告诉临蓝提防右丞,但是,临蓝可不惧怕右丞。
後背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舒适的仰起头,看着屋顶横梁。
淡淡的开口,“你去忙吧,本府自有分寸。”
县丞擦着汗,一步三回头,出了大厅,立马溜烟似的跑了。
魏书扭头看着县丞那小短腿跑得贼大,像是被人追杀似的。
魏书摇头,进大厅,行礼且道:“小侯爷,玉矿探清了,是上好的青白玉,姚将军说是要分走三分之一,否则他就撤军了。”
临蓝冷呵一声,姚元忠这老狗,就知道趁机坑他一笔,贼不是东西。
临蓝还得上书朝廷,把玉矿开采权给弄下来。
“你回一趟绍都,看看老侯爷,报个平安,顺便将绍都广宁街的宿沅宿大夫请来广陵,肃王殿下的身体需要调理。”
魏书点头,立马出门,回绍都。
临蓝捏捏眉心,头有些微痛。晃步回房间时,方慕音正在往外走,临蓝吓得立马上去扶住。
“怎麽起床了,大夫说你现在还很虚,不能下床。”
方慕音被临蓝打横抱起,又抱回了床上。
“我睡够了,想出去走走。”
临蓝捏捏方慕音的鼻梁,“不听话,你现在要好好休养。”
“明天的重阳节,临哥哥,我得亲自去住持才行,不然我放心…”
“临哥哥做事,你也不放心?”
方慕音立马摇头,“不是不放心临哥哥,是不放心节日的流程,这是我主办的,我总得去看看…”
方慕音小声辩驳,充满希冀的看着临蓝,他实在是憋坏了。
两人对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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