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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影,就这样一上一下,对陆闻枢同时进行绞杀。
是凤凰于飞,但又不是凤凰于飞。
剑招有凤凰于飞的影子,但,切切实实不再是陆闻枢熟悉的那套凤凰于飞了。
不多时,陆闻枢逐渐难以应付玉蝉衣和影子的围剿奇袭,身上添的伤痕越来越多。
鲜血滴落湖面,一道一道,红纱一样,浣开,飘荡开。
陆闻枢的血把湖水染红之後,玉蝉衣在水里的影子越发黑了起来,如同夜晚投在地面的黑影那样。
当陆闻枢的手再也握不住荧惑,剑飞手而出後,玉蝉衣与影子,同时化为一道流光一样极迅的身影,穿透了陆闻枢的胸膛。
那里,是心脏的位置。
此时,玉蝉衣和陆闻枢已经换了站立的位置。
她背对着陆闻枢,站在他的身後。
两人挨得很近,玉蝉衣的背几乎贴着他的。
但她不会再担心陆闻枢忽然伤她了。
“凤凰于飞,生死不离。这是生死不离,它一开始的名字。”玉蝉衣听着身後逐渐微弱的呼吸声,轻声道:“但现在,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杀招。”
身後无人应答,只有“噗通”一声,重物坠入湖底的声音响起。
沉下去时,陆闻枢情不自禁朝水面上的那道虚影伸出了手,粼粼波光中,他甚至分不清那是玉蝉衣,还是她的倒影,那倒影离他那样的近,陆闻枢的视线随着白衣和血色一起在湖中泅散开,他用最後一丝力气问道:“阿婵……你说我这一生,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是个错……”
玉蝉衣没有回答他,也没有抓住他伸过来的手,她甚至没有去看他。
她只是低头看着“修月”,看着剑尖鲜血滑落进湖水里,渲染开血色,用有些嫌弃的音调,轻声道:“脏了。”
陆闻枢于是死在近在咫尺却触手不可得的绝望当中。
-
耳畔安静了不知道多久,玉蝉衣才低眸,往水面看了一眼,确认陆闻枢真的死去後,很快移开视线。
带她来到巨海十洲的这个人,成了她剑下的第一道亡魂。说她心头没有半点感慨,那是假的。
但当她目光从陆闻枢的尸体上移开,了望向远处,见远处大江大湖,水面平阔,只觉心头无比开阔,于是那一点感慨触动也就渺不可见了。
玉蝉衣在湖边又坐了很久,拭净“修月”剑身,看着剑穗上附着的那一缕残魂,玉蝉衣道:“你可以安息了。”
残魂没有离去。
陆闻枢已经死在了“修月”剑下,薛怀灵那一抹残魂却仍然徘徊着不肯离去。
玉蝉衣不知道发生了什麽,摸了摸剑穗,将“修月”收起,转身离开。
背後,湖面粼粼波光安静地闪动。
御剑而行时的飒飒风声,伴着玉蝉衣回到刚才沈笙笙他们所在的崖顶。
巫溪兰丶沈笙笙他们正等着她,而微生溟仍未回来。
等到夜色降临,一行人仍未等到微生溟的身影。
微生洄道:“魔域旧主是个狡兔三窟的家夥,走狗衆多,一时半会可除不干净,回不尽宗去等他吧。”
他道:“他一定会回来的。”
玉蝉衣仍有些放心不下,微生洄很快又单独同她说道:“小师姐,这是他自己和魔域旧主的恩怨,就让他自己去了结吧。”
玉蝉衣遂歇了插手的心思,倒是在这一刻又体会到了微生溟的心情。
她回到不尽宗,在纷纷扰扰甚嚣尘上的流言打听中,静待着微生溟的归来。
终于有一天,不尽宗外传来了熟悉的叩门声。
玉蝉衣连忙开门,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门外,微生溟含笑而立,手里还拿着一片白色的树叶,递到了玉蝉衣的手里。
看到那片树叶,玉蝉衣的心怦然一动。
在那片熟悉的丶来自于不尽树的漂亮树叶上,是一句问候:“你们还好吗?我的朋友。”
简短的一句问候,却使玉蝉衣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
她将树叶小心收起,笑着对微生溟说道:“你终于回来了。要不要跟我去见一位老朋友?”
阳光正好,世界喧嚣。只在这一方院落,恰在此时此刻,风也温柔,笑也温柔。
微生溟自然也跟着笑了,轻声应道:“好。”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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