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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见,人间岁月漫长,我都数不过年头来了。”容礼感慨地摇了摇头,“坐下聊聊?”他依旧善解人意,如承曦记忆中的模样。
承曦走近两步,坐在圆桌边的椅子上。容礼也从床榻上下来,承曦待要出声阻拦,他摆了摆手,“无妨,我虽肉体凡胎,也不是瓷器。小殿下可记还得,当初去偷仙桃,你把风,我可是爬树那个。後来被园子里的仙娥追出来的时候,我也比你跑得快。”容礼的拳脚工夫,也是风鸣一招一式手把手教出来的。
承曦唇角微弯,爽快承认:“记得。”
容礼坐下,就着桌上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随口喝下。他向来恣意,无谓贵贱,山珍海味食得,吃糠咽菜也不怕。他知承曦讲究,也不强行分享。
容礼轻轻触了触包扎好的伤口,“如今老胳膊老腿的,身手不比当年,竟被这点雕虫小技伤到,着实有些丢人。”
承曦语气郑重,“多谢。”
容礼闻言一哂,“我帮的又不是你,你谢什麽?”
“……”承曦滞了一息,一时不知如何阐释。
他斟酌着道,“是我疏忽的缘故。”
容礼侧过视线,似笑非笑道:“殿下何必自责,反噬之果非短时可消解。战神的职责在于上天入地降妖伏魔,卫天道人伦,护六界太平,而非看顾一草一木或是一人一妖。还是说……”他顿了顿,“那小狐妖与殿下关系匪浅?”
容礼的语气明显是在打趣他,承曦应该随口否认。周边危机四伏,无谓增添把柄。但不知是相隔数百年的老友叙旧氛围过于难能可贵,还是他打从心底里不情愿否定,承曦思忖几许,中规中矩地答道,“恩人。”
“恩人?”容礼诧异。
“嗯。”承曦未作过多赘述。
容礼自然也不会刨根问底,只是感叹了一句,“天上人间,缘聚缘散,还怪有意趣的。”
承曦视线平静地扫过来,“我自五百年前继战神位起,多次行走下界,遍寻你的踪迹而不得。”
容礼目色一凝,半晌无言,似揣度又似无奈,最终化作一句自嘲,“劳殿下记挂,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了。”
话已至此,再说些不痛不痒的就没意思了。容礼不待承曦发问,主动坦言,“当年殿下寿宴之上突发意外,我也慌得不知所措,一门心思只想把你带去安全的地方。行至半途,遇魔族袭击,我下意识挡了一下,再醒来,就已是上天无门了。”
当时,承曦年幼受惊又被下了迷仙丹,浑浑噩噩的不清醒。他的确记得容礼架着他从宴席上逃离,不知走到哪里停下,接着他眼前闪过白色的一道屏障。随後他便无知无觉,彻底昏睡过去。其间细节,他醒来之後从未向任何人透露半分,但与容礼所述,完全对得上。他一个无修为傍身的侍童,被魔修力道击下九重天,保住一颗小命已属不易,自是无力登天。
容礼转头将视线透过窗扇望向远处,徐徐道,“既来之则安之,我便试着寻根溯源试试。谁知,”他苦笑一声,“在那天宫之上没心没肺地度日,我竟不知自己竟早已累及无辜。我趁那胎儿未曾酿下大祸之前,将他带去深山谷底藏匿。这些年,我遍寻消业之法而不得,倒是给自己练就了一身江湖术士的把戏。是我一直不忍心将其度化灭绝,才被不轨之徒钻了空子,趁我外出之际,将他诱出,以至无法收拾的地步。”
容礼一直松竹秀挺的脊背弯下三分,眉目低垂,“他不晓生辰,不知自己的来处……我亦如是。”
承曦紧抿着唇瓣,年幼时,他曾轻易许下承诺……
“你若有意,我带你回天界。”
容礼身上谜团之源,不在魔界,便在九重天上。观他形貌,似乎後者的估量更大一些。他不敢夸下海口,错综复杂的天庭当下尚不是他能够左右的。但一个两个,他心之所念职责所在,总要尽力护着。况且,是非黑白终归该有个说法,云雾之上,非是不法之地。
容礼沉吟,“谢过殿下好意,待我思虑一二,再做定夺。”
送走承曦,容礼饶有兴致地坐回桌边,继续品着那不登大雅之堂的粗茶。
约莫一炷香的工夫,那道暗影回返,映在墙壁上。影子尚未开口,容礼便从其佝偻丧气的轮廓中窥到满溢出来的挫败与困惑。他擡手示意对方稍等,先让他笑一会儿再说。
【作者有话说】
容礼:怎麽样,我说你不行,不信吧?
阴影:笑什麽笑,谁家主子一天天嬉皮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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