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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16长梦(上)145王时期的历史
字数:4375
多年後,面对厄特加尔要塞冰冷的墙壁,尤娜仍会想起多年前,那些看着母亲工作的宁静午後。
那是段早已远去,却又不至于以“很久很久以前”来开头的时光。
彼时,马莱的霸主依旧是艾尔迪亚人,雷贝利欧不过是瓦莱里亚西部的一个普通村庄。村庄里住着一对母女,母亲玛丽安娜是一名造纸匠人,尽管造纸术的普及曾对这一职业産生了巨大的冲击,但她的手艺受到达官贵人的青睐,细水长流的客源足以保证她和女儿衣食无忧。
母女俩都有一头艳丽的红发,那是活力与热情的象征,在当时受到人们的极力追捧。然而,多年来,玛丽安娜身边从未有过男性的身影。
她早已孕育了一个女儿,并给她取名为——
尤娜。
对于父亲,尤娜没有任何印象,自懂事起,她最深刻的记忆,就是母亲在工坊一遍遍筛着纸浆的侧颜。
“妈妈,为什麽这些人总会买你做的纸呢?”
“因为,比起普通的纸,妈妈做的能保存更久。”
“保存更久又有什麽用呢?”
“当然是为了将那些不能遗忘的事情告诉以後的人呀~”
小小的女孩似懂非懂地眨着碧绿的眼,她不懂什麽事能有那麽重要,重要到需要让以後的人一直铭记。她在意的更多是春天缤纷的花海丶夏日吱吱的蝉鸣丶秋季清甜的水果,和冬天胖墩墩的雪人。
春夏秋冬,四季轮回,在尤娜生命中的第十个冬天,母亲的工坊里来了个不速之客。她没有听到两人交谈了什麽,只听到那人走後,母亲整晚的啜泣。
之後的几个月,玛丽安娜昼夜不分的工作着,那双常年与纸浆打交道的手布满皲裂的伤口,原本梳得一丝不茍的红发,因缺乏打理,蓬乱的就像一捆染血的稻草。
那个冬天,她像魔怔了一般,只反反复复地念叨着一句话。
“遇土不朽,遇水不化。”
冬去春来,在十一岁生日的前夕,那个不速之客再度造访,他强硬地将尤娜带上一驾马车。小小的女孩徒劳地哭闹挣扎,泪流满面的母亲递来一本崭新的羊皮书,在望眼欲穿的不舍中,双眼红肿地目送女儿远去。
“要将那些不能遗忘的事记下来呀。”这句无声的叮嘱,化作扉页上字迹娟秀的一行小字——
“致我最爱的尤娜。”
马车驶出雷贝利欧,驶过羊肠小道和青石路面,驶过重兵把守的城门……将怯懦的女孩送入了王城——米特拉斯。
十一岁生日那天,尤娜没有看见漫山遍野的花海。那个自称是她父亲的男人在王座上俯视着她,他的脸上没有骨肉团圆的喜悦,只有高高在上的审视。
自此,“尤娜”变成了“尤娜·弗里茨”。
女孩被带入寝殿,深色的木桌上静静躺着一把匕首,象牙的刀鞘上刻着精致的纹样,镀金的刀柄镶嵌着红丶绿丶蓝三颗宝石。侍女说那是陛下的见面礼,只有最名贵的材质,才配得上公主的身份。少女捧起礼物,那沉甸甸的冰凉触感,让她不禁怀念起野花的柔嫩。微风吹过一尘不染的桌面,羊皮书的纸张发出哗哗的轻响,她放下匕首,在桌边写下人生的第一篇手记,字里行间充斥着稚嫩的恨意与哀愁。
——我讨厌这里。
——我想回去。
在偌大的王城里,没有人会在意一个来路不明的公主,花园里种植着各种名贵的花朵,却难以接受乡间泥土的芬芳,于是,那抹艳丽明媚的红在这成了麻烦的代名词。
“时局动荡,尤娜殿下身边也该有个护卫才好。”
因为大臣一句随口的提议,来到王城的第二年,十二岁的公主有了自己的侍卫。
说是侍卫,其实也不过是个大自己三岁的少年。少年的全名是克劳斯·西斯,他的父亲就是当初将尤娜从母亲身边带走的那个人。
尽管内心万分抗拒,但公主没有反抗这项安排。国王拍板的事情,她没有说不的馀地。周围的人们都对自己避之不及,她也需要一个同龄人来排解苦闷。
笼中的金丝雀望不见高远的天空,但大臣们偶尔会透露远方的消息。经年累月的暴政滋生了太多民愤,起义的呼声一波高过一波。领土相继沦陷,在王族的统治摇摇欲坠之际,战锤家族的背叛,给横行千年之久的艾尔迪亚王族带来了致命一击。
只有少数人知道,这一切都是王的自导自演。
他厌倦了无休止的征战,却也换不来永久的和平,于是便抛弃了荣耀和子民,在大海彼岸建起了虚假的乐园。
“父亲,您真的要留下?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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