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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在哪?”他戳戳胡梅尔斯的胳膊询问。
对方立刻就要滚到他的手上来,吓得卡尔躲蟑螂一样往後一个大跳步,自己去屋外寻找。
药没找到,倒是看到了很多旧照片。胡梅尔斯莫名把青训时每年的合照都留着——准确来说也不是每年,应该是他每次升到新组别时的合照,比如他7岁的,9岁的,11岁的……卡尔都二十年没见过这些照片了。
每一张上当然都是有卡尔的。
他们俩的貌合神离从那时就开始了,拍照都放在一起,但两个人中间有一条微妙的大裂谷,比别的队友间的缝隙都大。卡尔看向最小的一个自己,金发灿烂丶笑容明亮,好像一万个太阳挂在了他的身上。
这仿佛没有被任何痛苦和不幸侵扰过一分一毫的脸蛋让他自己都恍惚。
8岁的他看起来简直像一条阳光开朗小笨鱼。
虽然其实应该还是比周围人显得文雅聪明的,可在快要30岁的卡尔看起来,就是灿烂到让他震惊。
他自己脑海中,没有一个自己是这样笑的。
卡尔已经不记得小时候的自己,父母还没发生那些破烂事时的自己是这样的了,他总是很排斥看旧照片。
幸福的回忆像被罩在毛玻璃中,玻璃上落满了灰,再也擦不亮了。
卡尔把照片轻轻拿了下来,上面一丝灰尘都无,抚摸过後也没有留下指痕,用的是最好的镜框,还应该有保洁员日日擦拭。
他看得太专心,没留神胡梅尔斯已爬了起来,正靠着门框斜斜地沉默依住。
“我以为你走了。”
“我以为你要继续装醉酒呢。”
卡尔轻轻把相框放回去,沉默着靠坐在吧台边。
胡梅尔斯冲他走了过来,卡尔没躲开,任由对方再次拥抱住了他……任由对方又一次跪下去,把脸贴到他的大腿上,贴到他的手心上。
卡尔轻轻抚摸他的胡茬,如果咬起来大概会很脆的耳朵,卷成小绺丶大概是打了蛋白质所以格外饱满柔韧的头发……最後托起对方的下巴,仔细看了一会儿他的脸。
说真的,尽管他和胡梅尔斯在一起*了很多次,但卡尔从不用看爱人的眼神去看他,卡尔从不用看爱人的眼神去看任何人了。
他仔细看着胡梅尔斯,忽然意识到自己已和他认识了超过二十年,对方幼年时丶青少年时丶刚成名时的脸此刻好像都重叠在了一起。但他们的关系却一直都是那麽沉默和粗暴,就算是在最靠近的时刻,卡尔也经常不耐烦地打他一巴掌,嫌他在说不必要的话。
“我是挺坏的。”卡尔轻声说。
昏暗的灯光下,高大的男人跪在他两膝中间,掀起湿漉漉的眼皮和长睫毛看他,棕色的眼睛好像流淌出的焦糖:“但我确实是自愿做你的男表字。”
“以後别再这样了。”卡尔和他说:“我们可以更正常点相处的。”
“骗人。”
“也许吧。”
卡尔真的感觉有点抱歉了,不光是对胡梅尔斯,好像也是对自己的生活,他回望过去,忽然觉得自己把事情都搞得一团糟,没人能靠近他,他也不想要靠近任何人。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就连穆勒也怕,怕被对方看见内心,看见彻骨的伤痕。
坐车回到自己家里时,已快凌晨两点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有将近七个小时可以睡,不算坏,如果他能立刻睡着的话。
你害怕爱吗,卡尔?是没有人爱你,还是你害怕被爱呢,卡尔?
夏日时心理医生的话忽然浮现在他的耳朵边,卡尔微微颤抖了下。他又想到他和胡梅尔斯说清楚的那天,想到对方问他:“你一点点都没爱过我,对吗,卡尔?”
卡尔因为愧疚,而无法发出声音。
然後太阳升起来了,就和每一天一样。在那个阳光照耀的时刻,看起来冷静无情丶无声摧毁着恋爱者的卡尔其实很脆弱,就像一块拆开包装後又被遗忘丶所以在空气中吸水太久的饼干,被人轻轻一碰就会断裂成带着霉菌的碎块。
但没有人发现了这件事,就连卡尔自己也没发现,他只是不懂为什麽自己看着对方湿漉漉的睫毛时会感到那麽难受,他当时粗暴又胡乱地把原因归结为自己不喜欢看一个二十几岁的成人顶着狼狈的胡渣做蠢事,把本该默契的丶不言语的尴尬的一切全部撕开来摆放在台面上,逼得他自己鲜血直流。
直到现在,他才迟钝地醒悟过来自己当时为什麽会感觉像有一万只蝴蝶在自己的腹部震动,它们翅膀煽动起的气流此刻仍没停歇,也许会一直起伏,直到他死亡,然後穿透棺材飞出,于是所有人都能看到卡尔·其实和每个普通庸俗的年轻人一样,在很多时刻中都渴望回应一份爱,渴望承认那是爱,无论它是不是完满真诚的。
这世界上根本没有完美的东西,就算真的有,他也毁灭过一份,卡尔再也不指望能够得到它了。
他回想亲密,回想安定,回想温热的肌肤相贴时那种思绪暂停的感受,回想胡梅尔斯在小夜灯下轻轻读冷笑话的声音,那时他只会不耐烦地按住他让他不许说话——卡尔根本不想被他逗笑。
但他现在就是在回想偶尔回到家时他客厅里的灯光是亮着的,穿着宽大白毛衣的胡梅尔斯坐在沙发上,卷发还泛着水光,回头懒洋洋地冲他笑——也许很多人会觉得这只是p友关系,就连卡尔自己都是这麽想的,但现在他却还是一遍又一遍徒劳无功地翻动记忆,像一个把糖果数了一遍又一遍的流鼻涕小屁孩。
说到底,他又该如何再得到更好的关系呢,他像个在地震後站在废墟上的人,对于如何重建自己的世界毫无知觉。光是从坍塌中走出,就用了他很多很多年。
时间从不治愈,只是麻醉了痛苦,而且这一款麻醉剂生效的时间比卡尔想象中漫长多了,与其说是时间麻醉了他,不是说是人体终于放弃用疼痛来唤醒一些反应了。
卡尔只是想要一点点亲密而已,就那麽一点点,像他蜷缩进诺伊尔怀抱中时的那种亲密,像婴儿靠在父母臂弯中的那种亲密。但他从胡梅尔斯那得到的是“不合时宜”的,所以他还是把它们抛下了。
比起抛下巴拉克,抛下胡梅尔斯显然容易多了。
属于拜仁明星队长的空间越大,责任越重,工作时间越长,属于卡尔的一切就越发小丶越发少了。
卡尔又想到他曾在车里,在外面望向属于自己的房子,隔着柏油路,隔着高大的铁门丶栅栏和园丁保养的花园,几十米外的房子在暗淡天色中没有一丝光亮,只靠着窗台边的射线灯打出模糊的轮廓,显得那麽冷漠。
这扇门像永远都不会打开。
如果是卡尔的话,根本就不会有勇气像胡梅尔斯一样在外头等一整夜——他很久很久以前有过,但早就被损耗光的勇气。
他再也不是那个耐心等在哭泣的妈妈门外坐几个小时,就为了让她看看自己的成绩单丶哄她开心的小男孩了。
卡尔现在惊讶的就是,他怎麽会这麽麻木呢?他为什麽要对生活这样麻木呢?既然他是下定决心要好好生活下去的,为什麽事情还是变成了这样呢。
第二天正常恢复训练,假日非常段,但没办法,毕竟10月1日他们就要做客柏林赫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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