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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马看重金球奖,巴萨看重金球奖,拜仁就很难不看重金球奖,在心里他们一直是和皇萨一个量级的球队,所以克罗斯说皇马比拜仁高一档时拜仁上下才那麽破防。
卡尔和盖德·穆勒拥抱完後已托着金球奖杯单膝跪了下来看他——这真不是谄媚,卡尔想蹲着的,可是今天这个西装裤不是休闲款,是正装中的正装,太他爹合身了,腰臀大腿的空间一分不少,一分不多,以至于根本蹲不了,可能做西装的人没考虑过穿高定的漂亮男人也是有往村头一蹲怀疑人生的需求的吧。
他就只好死装死装地单膝跪下来,在心里生气自己看起来肯定很滑稽。
记者们感动死了。
卡尔怎麽这麽体面啊!
瞧瞧,瞧瞧,这又一幅神图嘛不是!
他们又是一阵狂拍。
一看到这个好孩子,贝肯鲍尔也就忘记马特乌斯了,笑得合不拢嘴,轻轻摸了摸他的脸,感慨卡尔这麽年轻有为,真是太好了,又接过沉甸甸的奖杯,已经全是皱纹和斑点的手指颤巍巍地抚摸着它每一个凹陷的细节,情不自禁夸赞:
“真亮!”
卡尔寻思着幸好是复制品,真品没这个闪。
他猛一用力,想举起来,可胳膊已经没这个力气了,反而差点砸到自己,周围人赶紧惊呼着去接。贝肯鲍尔把奖杯又还给了卡尔,哈哈笑道:
“老了,不中用喽!”
谁能忍心听他说这个话呢?衆人连忙岔开话题,就连盖德·穆勒都来劝他,只是他眼神不好,都看不清贝肯鲍尔到底在哪,迷迷糊糊地摸着他的轮椅靠背说了半天的话,还以为这是老夥计的肩膀头。
贝肯鲍尔连连说不用劝,连连说他们老了不怕,後继有人就好,高兴道:“两个卡尔给我们带回来三个金球奖喽!谁说这个名老嘛,这个名字太好了,早知道让我儿子也叫这个。”
他自己的儿子站旁边笑得不行,鲁梅尼格也笑得往後仰。
卡尔此时心情其实已经有点难过了,爸爸那边的爷爷奶奶是出了意外,妈妈这边的爷爷奶奶是因为晚来才得女,在埃里卡二十几岁时就逝世了,他其实没面对过祖辈的衰老。
像盖德·穆勒和贝肯鲍尔,卡尔习惯了小时候在电视上看到他们,习惯了他们强大无比,习惯了青年时进入拜仁,贝肯鲍尔还在报纸上开着专栏痛骂全世界,骂克林斯曼,骂拜仁xx比赛踢得像一坨狗屎,拉姆竟敢公开和他呛声,更衣室里的大家提都不敢提,都私下偷偷讨论。
可是一眨眼,他们都到了风烛残年,不说基本完全退出足球圈了,就连人生的舞台都快拉幕布啦。
贝肯鲍尔已不再说拜仁一句不好了,因为他能想到的只有好,只有爱,只有温柔和怀念,只有看到阔别多年又有一个拜仁球员捧回了大力神杯,捧回了欧洲杯冠军,捧回了金球奖,为此热泪盈眶。
他连担忧都无权,针砭时弊都无力了,尖锐也是一种生命的火,在人将老时往往要熄灭。
人们对他的期待就是在纯真和平静中安度最後的时光,只有他自己还在不断回望征战沙场的岁月,在记忆里听生命如琴弦一般铮铮作响。真正活过丶享受过自己的生命,就是生命最宝贵的财富。
金钱荣誉地位,又带不走的。
三十岁生日那天,卡尔差点离开这个世界——不是说去紫砂,但也许是某种社会性的逃离和抹杀,他希望和自己过往的一切一刀两断。
因为在痛苦达到顶峰时,在所有自认为的东西都被打破时,人感到的不再是绝望和挣扎,而是一种平静的荒谬,一切都没什麽意思,一切都可抛弃可放弃。
虚无主义者不是什麽都不相信,而是相信了太多东西,比如好好读书就能找到好工作,比如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比如付出就会有回报,把一些社会灌输的经验或者说空头支票当成了真理,最後发现从来没什麽固定的秩序和命运的许诺,世界只是个草台班子,或血腥模式的过家家,升级版动物世界,只是自己在傻乎乎上当时,就会忍不住陷入一种崩塌。
如果抛弃了过往的一切,卡尔依然活着,甚至可以说是重新活一遍,但过去的卡尔某种程度上就要去死了。
虽然过去的卡尔很痛苦,但卡尔在暴风雪里,在寂静的平安夜前游荡时,倒是发现了他在乎的事其实也挺多的。他在乎妹妹,在乎有没有人还会记得她,看望她;他在乎爱人,哪怕是已经离开的爱人,他也希望能看到对方幸福,希望传达自己的感激和感动;他在乎友情,在乎珍爱他丶一直陪伴他的人;他也在乎自己的青春,梦想,喜悦……
他在乎过去的那个卡尔。
虽然他被伤害着,但他还是在乎这一切,这没什麽丢脸的,过去的卡尔虽然过得一度过得很糟糕,但也一直在用尽全力活着,从来没有放弃过,只是他需要改变和世界相处的心态与方式,必要的时刻甚至改变一部分世界,仅此而已。
人的一生取得幸福的旅程,大概就是这样永无止境的抗衡,卡尔接受这种现实了,不再去想为什麽活着这样难,反而感到了一种轻松。
他现在把手搭在贝肯鲍尔的轮椅靠背上,迎着无穷无尽丶像要把他照瞎掉的闪光灯微笑,感受到或苍老或年轻,或瘦弱或有力的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丶後背上,听到不知道多少只机械表那精巧的滴答声,想到自己站在莉拉墓前的时刻,再次想到自己一样会死亡的。
那时他该如何回望自己曾珍惜过的一切呢?如果离开的话,他会後悔吗?
乌尔里克之前总是和他说很多“我担心你将来会後悔”的话,卡尔听了简直难过到想呕吐,觉得对方只是作为一个健全者丶一个能轻松工作和从中感到成就感的人丶一个成功主义者,很粗暴地不理解他。但等到他用死亡来反推对生命的期许时,他才第一次真实感受到了这种滋味。
他不是担心未来的自己会後悔,他是知道自己一定会後悔的,而他不要再明知自己会後悔,还是做错误的选择,他不想再通过伤害自己来拯救自己了,那对他自己真的很不公平。
卡尔从不保护自己,从不为自己大声说话,不愿意为了自己去和别人对抗,宁愿说这一切都没意思,宁愿逃离,可这事真的有这麽难吗?
博物馆里的流程过完,卡尔就补拍了两个镜头,就该去晚宴了。卡尔给队友们安排了单独的场地开party,等大概一小时的商务流程过完了他们就一键转移,不然和主席们待在一个屋子里连酒都喝不痛快。
精心订好的酒店灯火通明,卡尔感觉他们在大厅里吊了一千盏水晶灯。马特乌斯好歹是又推上轮椅了,赫内斯再刻薄,也不能不让自家仁一起吃饭。只是没推多久,贝肯鲍尔又来和卡尔单聊,挥挥手让他走开。
卡尔感觉马特乌斯简直郁闷到像是自带一个灰暗三分的背景,忍不住笑了,被贝肯鲍尔敲敲手背:
“笑什麽?你现在倒是调皮了,乌利和海因茨也拿你没办法了。”
卡尔感觉一到贝肯鲍尔面前他就不是迈入小中年的三十了,是三岁似的。
老爷爷看谁都是小孩。
但没等卡尔说话,贝肯鲍尔又没忍住摇摇头笑:“哎,其实你小时候脾气也大,自己的主意强,只不过不敢多说话,显得老实似的。”
要真是老实人,哪里当得了德拜队长。
卡尔一点也不意外赫内斯和鲁梅尼格朝老爷子“告状”了,无非是凯凯,队危,速归,卡尔不听话,救救。
但贝肯鲍尔这麽点他,他也不脸红,不着急,反而笑着往下接话:“人长着长着就小了嘛,大家经常这样的,我调皮点不好吗?”
老头哈哈笑着拍他:“你这孩子!”
笑得大声点,他就心口疼了,忍不住微微蜷缩起来捂住喉咙,挡住咳嗽。和应演尽演的赫鲁二仁组不一样,那两个还很健康,只是刚开始上岁数,贝肯鲍尔身体却是真的差了,卡尔本能想关心他,他反而是要逞强推开他的手平复呼吸说没事。
“我以前当教练的时候常说,家境好的球员容易有出息,也难有出息,因为不缺钱了,有後路,做什麽都不怕,所以做得比别人更好;但也是因为有後路,什麽都不怕,所以也没什麽非要拼到底的念头。”
他干瘪的眼皮耷拉着,在熙熙攘攘的宴会厅一角,握着卡尔的手和他轻声细语地说话,也没人敢来打扰:
“所以你小时候,我就知道你家境肯定不是看着那麽好,你肯定在家里吃苦头的,不然没那副狠劲。我就总是让乌利和海因茨要多关心你的私生活,多喊你吃饭,关心你,家里有什麽困难,只能靠俱乐部里照顾你,不然你一个小孩子,哪有别人可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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