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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越国公停下了絮叨,宗正卿才继续说:“不过对于‘将干亲记入谱牒’一事,本朝并无先例啊。”
所谓“干亲”,仅相当于是个口头约定罢了,并无血缘约束。好比“诛九族”来说,这九族里头可不包括干亲啊!而且像这种宗族谱牒的记录事宜只需要派个人来报就行,并不需要越国公亲自跑一趟。
宗正卿有些怀疑因为越国公并无子嗣,家中的管事便也不通此道。
这样说起来,越国公还是挺惨的……宗正卿这麽想着,面上有和善了几分。没有儿子就等同于日後无人养老送终了,这好不容易认了个干孙子自然要宝贝着。
越国公这才点了头,他原也是觉得不需要记入谱牒,才没使人到宗正寺来。但宣和帝忽然过问起墨珣来,才让越国公下决心往宗正寺跑了这一趟。既然此时宗正卿亲口说了不需要记入,那就是真不用了。
“理应如此。”越国公又冲宗正卿拱手道:“今日真是打扰古大人了。”
“师大人哪里话。”宗正卿直摇头,便让越国公赶紧坐下用些茶点。
越国公笑了起来,“不了不了,我还得赶回御史台。”
闻言,宗正卿也不再留,毕竟都还是在处理公务的时间,又不是闲得发慌了,这厢便将越国公送出了门。
由于宣和帝是让越国公带墨珣进宫,而不是让墨珣一人独自进宫,是以越国公也并未额外花费时间教墨珣礼仪,只让他跟着自己做便是。该行礼时行礼,该避让时避让,不要直视圣颜……并不复杂。至于所行之礼是否标准这点其实并非什麽大问题,只要摆出的动作像些,宣和帝应当不会计较,毕竟墨珣又不是长期生活在宫中。再加上有马大全的那句话,越国公便让墨珣不要太过紧张。
然而对于墨珣来说,他完全不紧张。他以前也见过几个皇帝,只是那时并不需要他下跪行礼罢了,所以这一时间的反差让墨珣有些不适应。好在并不是马上入宫,墨珣还有一天时间做缓冲,也好调整一下心态。
墨珣不紧张,但伦沄岚却不行,他自打知道了墨珣要进宫面圣之後,整个人都有些草木皆兵了。
赵泽林见不得他这样,便将伦沄岚唤了过去,让他给墨珣准备入宫时穿的衣裳。当然,赵泽林也不可能全然放任伦沄岚去折腾,便一边教伦沄岚京里那些衣着规矩,一边让他按着自己所讲的给墨珣置办起来。
伦沄岚本就想学,只是担心自己资质平庸,学得慢,会惹赵泽林不快罢了。此时恰好赵泽林主动开口,伦沄岚便时不时跟在赵泽林後头,开始学起京里哥儿的做派来。
赵泽林虽然是士族大家出身,但他爹的教法就是让赵泽林在教条允许的范围内,怎麽舒坦怎麽来。或许是因为他爹本身过得太过清淡,所以才不再过多地拘着赵泽林。毕竟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走自己的老路吧?
用赵泽林的话来说,既然要死守那些清规戒律,不如出家算了,还在这红尘俗世中过什麽日子?
赵泽林这性子既已养成,要改也难了。
其实墨珣进宫要穿的衣服赵泽林早都想好了,进宫并非寻常赴宴,墨珣去见的是宣和帝,那麽还是正规穿国子监的学士服最为稳妥。学士服也挑不出错来,上哪都能穿,虽然稀松平常丶不出挑,但无功无过就已经十分难得了。
国子监的学士服为襕衫,白细布为之,圆领大袖,下施横襕为裳,腰间有褶裥①。除此之外民间禁用明黄,衣着则禁用青龙丶鸾凤为纹。
在京里,出席各种不同场合穿不同的衣服,佩戴不同的饰物,并不是觉得好看就能往身上挂的,有时连鞋子都十分讲究了。赵泽林这麽一教,才发现自己任重而道远。
此时已近五月,天气完全热了起来。有时候甚至不活动,就已经满身是汗。墨珣本身体质特殊,并不畏热,可其他监生毕竟只是常人,时常汗流浃背。在国子监里,就算再热也不能穿短衫丶短裤。短衣凉快归凉快,却是下地干农活的人穿的,若是他们这些监生穿了,那只会让别人瞧不起。
待到国子监的休沐日,墨珣便早早随越国公进宫了。国子监休沐不代表朝臣也休沐,越国公卯时便需入宫准备早朝,虽然宣和帝让墨珣巳时进宫,但越国公还是在卯时上朝便把墨珣带了出来。是以墨珣搭乘国公府的马车与越国公一同到了下马碑,这便从马车里出来,一同步行进宫。
一路上遇着不少同僚,越国公不住地打招呼,而墨珣则跟在越国公身後不断躬身行礼。
朝臣们见着墨珣都觉得怪,有心想问,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行至协和门,接受禁军检查时,他们都在看墨珣要如何进去,却不曾想墨珣掏出了一枚入宫的腰牌。
离墨珣稍近的大臣,瞥见了上头的纹路,心下了然。後宫之中能召外人进宫的无非也就那麽几个人,看牌子就能知道了。墨珣这牌子明显就是宣和帝那边发出去的。
就算持有腰牌,进门前仍需先搜身,墨珣的腰牌交给守门的禁军查验,而另一名禁军则将墨珣搜了一遍。
查验完毕之後,越国公与一衆大臣需要经太和门入太和殿,而一名禁军则将腰牌递还给墨珣之後,说:“你跟我走。”
墨珣下意识去看越国公,只见越国公冲自己点了点头,这才与越国公及同行的几个大臣道别,跟在禁军身後便往旁的路走了。
越国公原是想先将墨珣带到御史台,等退朝了之後再将墨珣带至宣和帝面前。现在这麽一看,倒是宣和帝那边已经安排好了。
墨珣随禁军离开之後,先头不吱声的大臣这才问了起来,“师大人,这是怎麽回事啊?”
“是皇上召见。”这事反正也瞒不住,宣和帝似乎也没打算瞒的样子。国子监休沐日,大臣还需得上朝,让越国公带他进宫面圣,除了上朝时一同带来之外,难不成还让墨珣自个儿进宫,越国公到门口来接?
越国公此言一出,几个大臣纷纷表现出了恍然大悟,然则心中却各有各的考量。
“皇上怎麽忽然召了师大人的干孙子?”别说他们参加过越国公办的认亲宴,就说越国公府上的动态,基本也没几个大臣不知道的,有好些人甚至已经连墨珣家中尚存的亲戚都摸了个门儿清。
“我也不知。”越国公哪知道,他还觉得奇怪呢。
朝中大臣都有子嗣,但能拿着宣和帝的牌子进宫的却几乎没有。能进宫的大都是宗室,但进宫之前仍是要递帖,待宫里应允了之後才发牌子。更何况依宣和帝的性子,这麽心血来潮忽然要见一个人的几率还真是少之又少。
其他御史倒是知道宣和帝前日唤越国公去景阳宫的事,“召见墨珣”应当也是在那日便定下了的。而像钱丞相与年太尉等人,在後宫也有眼线,以备不时之需。是以他们也早早便知道宣和帝召了越国公去密谈,只是不知谈话的内容罢了。
朝臣们纷纷看着越国公的脸,也不知悟出了什麽来,却也不再揪着这个事不放,只将话题引到别的事上了。
越国公也不忧心墨珣,与其他朝臣一道往太和门去了。
墨珣跟着禁军一路走,原以为是不太远的距离,却硬生生走了两柱香时间。禁军走路自然比朝臣们快上不少,对方也并未因为墨珣年纪小而放慢脚步,一路上也不同墨珣说话。
这是墨珣头一回步行进皇宫,倒是十分有趣。以往他都是御剑而来,乘风而去,也并不觉得这皇宫有何特别之处。只是因为身形尚小,走在大小均等的青石路上,道路两侧是红色的高墙,竟能生出幽禁之感,也不怪乎有人说宫闱是金子做成的牢笼了。
墨珣擡头望宫墙看,忽然发觉自己渺小得很。修炼修到渡劫,挨过雷劈之後还有金仙丶玄仙的雷劫要挨。仿佛一个既定的目标,不断地为之努力,然而到了最後应该面对的是什麽却没人知道。
夏季的卯时,天已大亮。墨珣一路望向道路的尽头,眼见着朦胧的曙色之中是一道道宫门。行至直行的最後一道门之後,带路的禁军忽然停下了,侧过身子退了一步,将墨珣交于守在门边的内监,这便转身离去了。
内监又查验了一次墨珣的腰牌,这才露了个笑脸,躬身对墨珣行礼。“墨公子请跟随奴才进宫。”
墨珣估计了一下,此处应当已经算是内廷的范围了,也就是皇帝与妃嫔日常居住丶生活的地方。因为得了内监的话,墨珣忙拱手称,“有劳公公。”
“哪里话,这是奴才应该做的。”内监也不多话,只领着墨珣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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