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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予霄捏了捏他的手,“可以。”
*
陶然被祁予霄带到了一套公寓里。
公寓位于市中心的顶层,在窗边俯瞰便能将整座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
但陶然并没有什麽心思去欣赏景色,他跟在祁予霄的身後,等进入公寓里,将外套脱下挂在玄关处,然後又被祁予霄带着去了客厅,坐到沙发上。
祁予霄看向他,“想要喝水吗?”
陶然摇了摇头,他眼巴巴地看着祁予霄,眼神似乎有些迫切,像是要索求什麽。
祁予霄唇边散着淡淡的笑意,他伸手将陶然揽到怀中,让他坐到自己的腿上。
陶然毛茸茸的脑袋埋在祁予霄的颈窝处,很依赖亲昵地蹭了蹭,然後寻找一个更贴得位置,将身体完全嵌入他的怀中。
寒意渐渐消淡,陶然身上的香味浓度渐渐升高,公寓内的装修风格是冷调的灰白配色,带着一丝不茍不近人情的味道,但在甘甜的洋甘菊香气的浸泡下,空气也变得柔和温馨了些许。
空气静谧和谐,两人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相拥,互相汲取着对方的气息,以弥补这段时间的思念。
两人分开已经近一个月了,陶然忽的想到了一个问题
他在祁予霄怀里擡起脑袋,“祁予霄,你这段时间还失眠吗?”
祁予霄如实回答:“刚分开的那段时间没有再失眠,但随着分开的日子变长後,会偶尔焦躁失眠,但频率不高。”
之前他随意的猜测可能误打误撞地猜对了。
日日夜夜地汲取陶然身上的香味之後,他睡眠障碍确实好了很多,虽然和陶然分开後失眠的症状还会回来,但这并不是先前单纯病理性的原因,祁予霄推测这大部分原因应该是和陶然的分离焦虑。
总之,他现在能恢复成这样已经是非常好的状态了。
陶然开心地眉眼弯弯,脸颊边也露出了一个浅浅的梨涡,“那太好了,不过不知道能不能痊愈。”
祁予霄盯着他的脸,喉结稍稍滚动,没忍住用指腹揉了下陶然那颗梨涡,“不痊愈也没事。”
陶然一愣,没听明白他的意思,“痊愈不应该更好吗?”
祁予霄瞳仁漆黑,“我们不会分开,不是吗?”
没想到祁予霄是想说这个。
陶然胸腔微微鼓起,心脏被填的很满,他伸手搂住了祁予霄的脖子,贴在他侧脸颊边,轻轻地“嗯”了一声。
祁予霄将人搂的更紧,手轻轻地拍着陶然的背,像在安抚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
两人沉默地抱了好一会儿。
陶然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
他神色担忧地看着祁予霄,“祁予霄,你来a国过年,你家里人同意了吗?”
祁予霄摸了摸陶然的脸,“他们都同意了。”
陶然惊讶,“你是怎麽说服他们的啊?”
毕竟看祁予霄之前没过年时就天天跟着他父亲去出席各种年末宴会,陶然顺其自然地推测过年的时候祁予霄会加倍繁忙。
“我找了个正当的理由,他们也觉得合理,就同意了。”祁予霄说,“不过年初五的时候我得回国一趟,我外婆八十大寿,我必须要回去参加。”
陶然脑袋侧着靠在祁予霄肩膀上,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没关系,你能陪我一个星期,已经很好啦。”
*
第二天,陶然在久违的温暖怀抱中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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