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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楼砖瓦在阳光下好似镀上一层金边,熠熠生辉,耳畔充斥着市井的吆喝声丶谈话声丶脚步声。李惟清喜欢看风景,他看得专注,盯着一片摇晃的叶子也能瞧上半晌。
忽然,一抹黑色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擡头向上看,看到了一个面有两道伤疤,脸色苍白如云的男人。这个面孔他已经见过一次,所以认了出来。
“你好。”李惟清稍稍昂头,平静地说道。
乌刃站在李惟清面前,以一如往常的冰冷语气回以相同的字眼:“……你好。”
而现在,他与乌刃面对面地坐在茶楼的雅间里。
乌刃已经喝了一壶茶。他的眼神有些茫然,好像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要带李惟清走,就好像他不清楚为什麽现在自己会坐在茶楼里喝茶,而非在酒楼中饮酒。
李惟清将茶杯放到桌子上,轻声道:“行了。”
他便骤然想起,这是他带李惟清走时,李惟清提议的。
现在虽已至夏末秋初,可白日里还是较热,乌刃周身却有一层寒气。他每与李惟清饮下一杯茶,便愈发面无血色,寒气愈发凝而不散。
冷到好像要结霜。
李惟清现在知道了为何在路旁旅舍时,他分明知道莲香,却毫无惧意,只因提起钟鱼才被要挟。因为乌刃早已中了更深的毒,早已日日经受更胜莲香的苦楚,又怎麽会怕莲香。
他们都知道这毒是什麽。
“寒毒”——它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无论形容的辞藻有多浮夸都是画蛇添足,寒之一字才足以形容。
乌刃每一次动用一分的内力,这毒就再深入一些,就李惟清来看,寒毒已经侵入乌刃的脏腑之中了。他必然每呼吸一次就好像被钝刀割过肺腑,每动用一次内力,就好像在冬天赤着身子被浇筑在冰川之中。
李惟清也是第一次亲眼看见这毒在活人身上——他以往所见的,一般是死人。大多数人根本挺不过一刻钟,就会呼吸发窒丶双眼外翻丶面色青紫,一如在荒天雪地被活活冻死。
“晴梅已经死了,他手里的最後一点寒毒没人知道在哪,而且就连他也没有完全把这种境外奇毒研究明白,这毒已经解不开了。”李惟清的声音有些飘忽,就像在梦呓。
闻名天下的毒医晴梅竟已经死了?
他是如何死的?死在谁手?怎麽无人知晓?
乌刃一个问题都没问,只是愣了愣,点头:“嗯。”
他好像根本没想过要解毒。
“噢。”李惟清也愣了愣,想明白了。
他先前却没发现寒毒,那便一定是乌刃压制了毒性,所以他才除了肤色过分苍白外毫无中毒迹象。否则倘若乌刃带着这一身寒气,在气温尚热时如此招摇过市,任谁都会多看几眼。
——可作为半个医者,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说教,就算毒性姑且压制得住,有一天也会爆发。就如同现在,他们二人只饮了一壶加了些许药粉的茶,就勾起了乌刃的周身寒意。
虽然那药粉经过他特殊提炼,虽然乌刃依旧行动如常。
二人一时相对无言。
“你不去找钟鱼吗?”李惟清慢慢地说道。
“要找的。”乌刃点点头,竟然认认真真回了话。
李惟清的脸上就渐渐地浮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一时间让人说不准他究竟是比较希望钟鱼被捉到,还是比较希望钟鱼已经到达清烨山庄。他问:“钟慕是什麽态度?”
乌刃愣了愣,没有料到李惟清的问题。
“我不知道。”但他最终也没有半点儿怒意,只这样平平的说道。
他拿不准有哪些话可以拿来与李惟清说,也不善言辞,一时间有些语塞,面对着李惟清,在态度上平白有了些落在下风之感。
然而就算李惟清是使毒好手毒医晴梅的弟子,他也不会武功,这是一个不可避免的短处。如果乌刃现在抽刀,李惟清也不会有能力挡上一击,或者如崔晓赵平所担心的那样,一见面便刀刃相向,以乌刃的武功,又有谁能拿他有办法。
可他不仅不杀李惟清,还遂着李惟清的意在茶楼喝茶,甚至态度还较之放低一等,这又是为何?
他们的手边,放着一样东西。
那样东西很平常,不大起眼,只静静地躺在桌上,散发出一股香气。如果崔晓人在这里,想必不用去看,只凭借着这股气味,就能够惊讶地认出来,他见过这样东西一次。
——这是一封信。这是那封李惟清在马车上给崔晓瞧过,险些被扔掉的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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