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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幽影的魔气比他的躯体丶他的手指更冷,是幽潭深处的藤蔓,天生冷血的毒蛇,在穴内游走吐信,那滋味……天灵处好比豁开一条深入神魂的裂缝,坚硬的冰凌穿透进来,激得他颤抖不已,绷紧足弓,本能往後躲闪,却只是与身上困囿自己的人更贴近,几乎融进他怀中,那人身下长物往腿根里进得更深,因为腿间的水痕滑开去,一下狠狠顶撞到蒂珠上。
腰肢霎时被撞软了,下方分明是柔软的床榻,足以接住自身,不知为何却错觉一落下会坠入一个无边悬崖。他反手紧圈住身上人肩脊,如同抱紧唯一一根求生的浮木,那人似怜他,手心向内扣住他腰窝,二人嵌在一起是个严丝合缝的太极两仪,可身下却有更多细长的魔气一根根往花户里钻,直将里头塞满了,堵得严严实实。无数条蛇伸出红信贪婪舔吮里面的每一滴花蜜丶每一寸内壁,那时灭顶的欲火要将他整个神志焚毁燔灭,整副身躯烧灼得似焰心里岌岌可危的灯芯,脑後一直到尾椎凭空添了根直通到底的管子,冰凌融化,汩汩冰水顺着脊柱流淌下来,叫他悬于冰火两重天之间的极端,他不断挣扎,身子无甚力气,更像软绵绵的扭动,像耐不住欲火的勾引,像自发用双腿和臀肉套弄那根阳物。他尝试张口叫喊,却发出没意义的呻吟,艰难喘息了几声後才拼凑出一句:“放开我……”
谈幽影垂眼视他,幽幽道:“师弟,是你没放开我。”
等那些魔气不再止步于原地嘬弄,伸长了往更深的密径探索,很快顶上一处柔嫩至极的软肉,再深入就不能了,像到底了。裴止漪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抓在他背上的手用力,于裸露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指痕。
谈幽影让魔气绕着那个地方摸索了一圈,摸出个形状,後知後觉意识到:此处原是宫口。该赞一声曼陀罗魔物的魔力强大吗?尽善尽美至此,师弟幻出一具女身,该有的东西竟一样不少。
裴止漪整个人紧绷得很,肉壁绞紧了他的魔气,宫口自然不可能打开,他用好几缕魔气去反复戳弄那一处,里头的水就流得更凶,怀里的人颤得厉害,声音有几分沙哑,沾着哭腔似的,他低声道:“退出去……”看口型该是一声呵斥,无奈没一点威慑力,软得和他的宫口一样。
魔气耐心地试探,将宫口撬开一线缝隙,顺遂钻进从未被外物进入的至深处。怀中人是他的师弟,女身只是一时的变换之术,但谈幽影骨子里仍保有过去身为贵族时的风度,寥寥几回鱼水之欢的经验中,他不曾深入到这一步,也不会这样粗暴接近作践地对待一个女子。眼下因对方是裴止漪,才做到这一步,却也不打算去折磨那个对女身来说可谓象征的器官,动作反而极尽温柔,几缕魔气只是贴上去轻轻抚摸,恐怕比蝴蝶采蜜时的动作还轻。
然而裴止漪一点也受不了了。
体内前所未有的酸极痒极,小腹跟着发热发涨,阴户里灌满了冰冷的魔气,彼时却堵不住成股成股涌出的蜜水,淅淅沥沥的,将身下的被褥都打湿了,这边还没流完,眼角泪水无端不受控地跌落,一滴滴没入发鬓中,叫漆黑的青丝串成一条条晶莹的手链。
他眸光涣散如雾,噙着泪水的眼像夜色中冥冥的清溪。
谈幽影随意觅出发丝间一颗剔透的珠子,伸指掐灭,将残留的润意从唇缝沾过,唇角微擡:“师弟,你说你既身怀此物,又夜夜受我倾囊浇灌,他日会否培育出珠胎?”
“你是喜爱女儿,还是儿郎?”
“只不能随你姓‘裴’,我厌恨这个姓。”
裴止漪睫羽颤颤,迷茫地听着,无措地眨了几下眼睛,睫毛就沾着泪珠湿成一缕一缕的。
——真可怜。
他却不能轻易放过他。
方才只是今夜他予他的第一回高潮罢了。
他们之间的情事甚至还没正经步入正题——
此後谈幽影又以後入的姿势,按着裴止漪腰臀将孽根插进花户,发力往深处抻操,诸多魔气同时在穴口处徘徊,辗转抚弄他的蒂珠,把玩成红肿的花核。里外双重刺激下,裴止漪周身绵软如水,似乎碾一下肏一下丶就要碎了,而眼尾蒸腾若霞,一张脸春色无边。
忽闻谈幽影仿佛有所思量的沉吟:“师弟这口阴户浅窄,但水甚多,多动动也就松了,不知是否还能容纳一根?”
他未及反应对方言下之意,就发觉那些魔气从身下离开了,转而一样同魔气一样冰冷的硬物抵上穴口。谈幽影涨大的阳物还插在里头,又伸手来沿着紧密交合的地带抚摸,把手指往里捅,他方才意识到对方想做什麽——岂有可能?
他攥紧身下被褥,好不容易振作意志,勉强积蓄起几分力气,擡腿去踹谈幽影,只被对方不偏不倚一把捏住小腿,随後内中一记惩罚般的深顶,外头的囊袋紧贴上滑腻的臀肉,里面的孽根像又要接近宫口了,顶得他腿根发颤。它拔出去带出潺潺春水,还没反应过来的花唇根本合不上,另一根东西趁隙往里钻,等孽根再插进来时缓下动作,退出去时深入,如是反复,数次後另一根东西大半个头都挤了进来,裴止漪感受到那是一根魔气形成的冰冷阳具,形状大小都和谈幽影自身的相差无几,只是相较下魔物的阳物要炙热得多,谈幽影再肏进来的时候,撞得另一根阳具一起深入,将紧致的阴户撑得生疼,又涨又酸。
疼,却还是痒,那种疼偏生好像能止痒。
谈幽影没叫他更疼,两根阳物循序渐进地杵进最深处,埋在那儿不动,享受四面穴肉的吸裹滋润。等裴止漪适应了,就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一根火热的抽出去,另一根冰冷的就往里插,冰冷的退出去,火热的再往里捣,极富规律的动作,就是容不得裴止漪半点喘息,只觉被顶得天旋地转,飘然九天,意识和现实如隔着云端,他听到自己朦胧的叫声,哼喘个不停,嗓子不多时哑了,却变得像甜腻的嘤咛,很快活似的,全忘了羞耻。
他不知谈幽影用这两根凶器折磨了他多久,直到自己那根出精,射得他里头淫水泛滥才罢休。之後他又攥着他的两团胸挤出乳沟,把阳物搁进去抽送,像在鞭笞他的乳房。又把他按在墙上,从背後揽着他,从下往上一下下肏穴……到头来泄得他浑身上下都挂着浑浊的精水,每一处皮肤几乎都有对方留下的痕迹。他给玩得发痴了,过程里什麽都想不起来,给不出任何反应,只剩身体最诚实的反应,眼里和穴里一直在流水,一边还要紧缠着谈幽影不放。
甚至完全想不起来谈幽影何时为他拔的魔。
只记得那人捏着他身下重新长出来的根茎,极轻慢地掂了掂。
“师弟,你留此物还有何用?”
【作者有话要说】
师弟:留着下次艹你。
师兄:呵呵。
就浅浅预告下接下来可能丶应该会有的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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