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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撑一个月,南边的事不要透露,理事还留了一手,程安现在已经在逐一排查了。我以後可能来不了你身边,你自己小心。”
我连人带床被推出病房,中途沈蛟出现了一会儿又急急忙忙消失了。
南边如今内忧严重,南北交界处小小的战争冲突频发,就差我这个导火索点燃,酝酿一场大战。
严家似乎是把我藏起来了,这段时间我从来没见到过什麽安全处的人过来询问,哪怕是平常的调查都没有。
这让我摸不透严家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
呼吸罩里面充斥着挥发性的麻药,不多时,我便不省人事地睡了过去。
一阵电击的刺痛感唤醒了我,我迷迷糊糊看了看四周,是审讯室的布置。
这就开始了吗?一个月我要怎麽撑下去,我很苦恼。
“程乐。”两个审讯员在位子上坐着,开始了盘问的程序,“交代一下吧,你来北边有什麽目的?受谁的指使?”
我垂下头不说话。
“我们手里已经有了相关证据,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
我还是闭口不言,他们有的证据只是我的身份证明,我来了北边後一直安守本分,从来没有做过什麽有违法律规定的事,更没有私通敌国的直接证据。
南边估计已经出具了相关声明,我和南边已经没有关系了,一切都是我自己的责任。
事实上确实如此,但北边想要的并不是这个结果,或者说,严家想从我嘴里撬出别的信息。
连着几天,他们来来回回的质问都是想引着我往重大罪名上挂鈎,他们说没说厌烦我不知道,反正我的耳朵是听得茧子都快出来了。
我也不是没说过话,只不过一开口,都是一连套的否认。
我不是,我没有,不知道,没做过。
“程司长嘴挺硬啊。”审讯人讥笑了一声。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开始对我用刑,我处于折磨,疼晕,弄醒继续折磨的一个循环,到後面我虚弱到有气出没气进,他们才暂缓了一下好让我恢复恢复准备下一轮。
空闲之馀我还不忘暗自腹诽,这屈打成招的项目能不能有点更新,能不能与时俱进,能不能换点花样?全都是我在南边经历过的抗压训练。
疼在我身,累在我心。
令人费解的是,他们一边伤害着我,一边又治疗着我的大腿,怎麽,我腿伤的恢复对他们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
一口鲜血从我喉咙里涌出,顺着嘴角争先恐後地流了下来。
滴落在地板上的血液有些已经凝固,我看了眼出血量,妈的,要贫血了应该。
我在审讯室从有椅子坐着,到了现在被悬吊在铁镣上架着,待遇是一天不如一天。
嗯……照这个程度,该上吐真剂了吧,我想。
对不起了啊,吐真剂可能会让他们大失所望,因为老不死的专门给我和程安做过试验。
剂量小在我身上没作用,加大剂量我会中枢麻痹而造成脑部瘫痪。
我有十成的把握他们不敢冒这个风险,只会在人体承受的最大范围内尝试。
一针下去,他们冷漠地坐在一边等我药效发挥作用。
吐真剂并不好受,我的脑袋昏昏沉沉,过了一会儿,我感觉似乎有人拿着锤子在我脑子里一下一下地凿着。
头痛欲裂。
我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程乐……南边……你……”他们开始了询问,但我仅能听到断断续续的词语,甚至没办法连成一个句子。
“不知道。”我微微摇了摇头。
他们又问了几个问题,仍然不能从我嘴里听到有用的信息,于是下令给我注射第二针。
我开始出现了幻觉,一个个熟悉的脸庞从我眼前闪过。
“不,这不是我……”我看到了那些让我痛苦不堪的画面。
“我被逼的……”
“谁逼你?幕後主使人是谁?”他们终于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话语。
是谁?当然是理事。理事旁边站着程安,一动不动地望着我。
程安,程安,不能说。
“会,死的。”
我几乎处于癫狂状态,顾不得身体的疼痛,拼命摇拽着手腕间禁锢着的镣铐,我要去保护程安。
“我逃出来了,哈哈哈哈!”
我突然发狂地大笑,力气用尽後还在念叨着“我逃出来了”这几个字。
到最後,我昏迷了过去。
两针吐真剂遗留的效应有点大,他们再一次把我弄醒後,我半眯着眼睛根本认不出人。
脑子里是一团浆糊,传到耳朵里的声音异常空旷,形成了一道道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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