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紧急避难舱在跃迁舰的最里面,走过去的时候,雪奉像是赶赴手术室一样紧张,脸部线条绷的非常紧。
他身后,萨斯兰不疾不徐地走,俩眼睛盯着雪奉的后脑勺,“我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呢?”
雪奉有一种被豺狼虎豹盯住的错觉,高大的雄虫已经堵住他所有的退路,正对他的检查对象进行审问。
雪奉面容平静,血液翻滚着热浪。
虫族怎么会选这么一个人来当军校的审查员?萨斯兰看起来十分漫不经心,雪奉开始怀疑起蓝星人对萨斯兰的恐怖猜想,如果那是谣传,可就够离谱的了。
“我叫安崎森。”雪奉撒了个小谎,他没诓萨斯兰,他确实不想进军校,告诉萨斯兰自己的真名显然不太稳妥。
“安崎森?似乎不太适合你的长相。”萨斯兰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侧脸,“不过没关系,安崎森,我有闻到你身上第一群落的信息素……但似乎还有些别的味道在。”
萨斯兰低头,高挺的鼻梁贴着他的耳垂,一双摄人魂魄的眼瞳眨呀眨的盯紧他雪白的脸颊,鼻尖轻嗅一下:“郁金香。”
“是熏染的香粉,我喜欢花香。”雪奉没有躲,淡淡的垂下眼皮,站定在舱门口,“到了,萨斯兰先生。”
这五个字从他舌尖滚出来,烫的萨斯兰瞳孔收紧,这十方狭窄的空间特别静谧,温度突然就升高了好几度。
萨斯兰:“那就进去……”
“萨斯兰阁下,”几只满面严肃的雄虫侍卫走过来,按住腰间的枪,朗声说道:“二殿下吩咐我们辅助您。”
“有这个必要吗?”萨斯兰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雪奉,后者适时地把目光移开。
“我觉得,可能有吧?”雄虫们不敢和他对视,低下头,原本紧张的气氛突然变得很和睦。
萨斯兰挑起俊眉:“可能?”
雄虫压力巨大:“……”
“好吧,客随主便。”三秒之后,萨斯兰的指尖点了点舱门的精神力开关装置,小小一块数据屏幕以极夸张的速度达到了寻常雄虫遥不可及的精神力阈值数字。
雪奉冷静的估量一下,大概在S级后有五个加号。
“嗨呀,不愧是阁下您,除了二殿下,咱们都没进去过!”几只雄虫换了副嘴脸,速度堪比实力派演员,听的雪奉直无语。
虫族慕强名不虚传,萨斯兰看起来还挺受用的,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蓝星高中里的不良校霸做出了一道(a+b)×(a-b)=a2-b2的数学题,手底下小弟羡慕嫉妒皆有之——至少表情是这么说的。
雪奉听不下去这种狗腿恭维,忍着腺体的酸软——曾经是在后颈,现在是在后背中央,一样的让他浑身难受。
他抬脚走进舱门,发现自己对于高等级雄虫的求生意识还是低估了。
偌大的舱室有十个迷你逃生舱,看起来不具备检查的条件,然而往另一边看,复杂到难以想象的器械堪比高级病房几万块一晚上的标准,红的蓝的按钮不少,器械连着各种长管子,被稳稳当当地锁在舱壁上的玻璃箱子里,看起来随时可以把一只要死的虫救回来。
萨斯兰阔步走过去,轻车熟路地解开箱子锁,“真不嫌麻烦,欧里菲兹把这东西锁的严严实实,是怕谁偷?”
萨斯兰对此颇有微词,看似随意的摆弄着机器,然而,每一个动作都准确无误。
「滴滴滴」的声音响起来,整个舱室像是活过来一样,霎时间所有指示灯都亮起来了,细密的轴承运转声以超低频率蔓延在空间里,听的人胆怯。
“要我帮忙录视频吗?”雄虫侍卫举起手腕上的微型光脑,“按照第一军校的入学标准,危险排查的视频要留下存档的!”
搁在往常,都是雪奉在医院操控医疗器械检查患者的身体数值,今天轮到了他自己被检查,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有未婚先孕的Omega瞒着家长欺瞒医生。
因为雪奉自己也不想被发现虫母身份。
萨斯兰认真考虑了一下:“那就……”
“不要。”雪奉定了定神,压着声线里的心虚:“先生,我真的没什么战斗天赋,进入第一军校完全是给校方丢脸,如果可以,你放我走吧。”
萨斯兰若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小虫崽,他穿着白衬衫,刚才还只是脸颊微红,现在连锁骨都烧红了,还保持镇定自若的表情,活像上战场赴死的士兵。
萨斯兰没忍住笑出声来,走过去在雪奉和侍卫们中间升起了一道安全门。
“诶?萨斯兰阁下——”
“录什么录?都滚。”萨斯兰慢条斯理的说道,“第一军校没这规矩。”
“明明就是有啊……”
“嗯?”萨斯兰笑着问。
两秒之后,匆匆脚步声落荒而逃,紧急在舱门处停下来站定。
他们的声音非常小,小到听不清:“我怎么记得危险排查和入学检查都不需要人来操作呢?”
“谁知道呢,可能现在第一军校改规矩了吧?我都毕业100年了,诶你哪届的啊……”
舱门内,“我总觉得,你很像我的一个故人。”萨斯兰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