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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哥哥,我们是不行周公之礼了么?”
她趴在枕边,一边欣赏着身侧那张棱角分拒的俊颜,一边絮絮道:“其实昨晚嬷嬷和我说了好些周公之礼的事,还给我看了本册子,只那册子我看了一页,觉得怪羞人的,就没多看……”
裴述本以为不出声,她就会自觉闭嘴。
没想到她却和尚念经般越说越欢,忍了又忍,终是睁开了眼。
光线昏暗的大红帷帐里,他乜着她,漆黑凤眸一片清冷:“肃王与王妃难道没教你,食不言寝不语?”
他他他他……他这是嫌她吵?!
从小在家中娇养着,从未受过半分轻慢的拒霜顿时只觉无穷的委屈宛若滔滔江水席卷而来,一张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但想到如今已是深夜,而且是她嫁过来的第一夜,终是咬紧牙关,只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大度,好娘子不能与坏男人一般计较!
可越这样想,她越是生气,最后还是没忍住,咬着唇咕哝一句:“坏东西!”
也不看那人的反应,一个翻身,便裹着被子气咻咻朝里躺去。
裴述皱了皱眉,转过脸,只见小姑娘把大红喜被全卷了过去,只留了个蝉蛹似的背影给他。
毫无遮盖的裴述:“……”
罢了。
他阖上眼,平静地想。
还好如今是夏日。
想起她出帐时侍卫讨论的那些话,兴许是太子有意为之,夸大薛二的行为引起圣上爱女心切。
行至猎场一隅,便见太子立身于林荫下,泼碎的斑驳光点落在那翠蓝色的衣袍上,闪烁着金光,那右耳耳边戴着长长的碧绿雀翎,随着他转过头的动作,扫在他的肩膀上。
岑拒霜当即想起昨夜她瞧见的大花孔雀,亦是这般模样,只是少了尾部大大的开屏雀羽。
她怔在原地好一会儿,太子不耐烦地出了声。
“过来。”
岑拒霜朝太子走去,暗自盘算着眼下时辰,应是猎场里比试得如火如荼之时,她奇道:“殿下没去参与比试吗?”
太子嘁了一声,“孤稀罕那比试?”
待得走近了,岑拒霜发觉太子的下唇处有一道很明显的伤口,褐红色的痂结在了他的唇间,他每每说话时,牵动的疼痛亦传感到了她的嘴唇上。
“殿下的嘴唇怎么受伤了?”
第44章惊变
林间繁密的枝影摇曳,远离了猎场,此处算得上僻静,唯有她与太子二人。
岑拒霜端看着太子唇间的伤口,那伤口瞧着并不深,短短的红褐色痕迹不过一个指甲盖大小,这样的伤痕,她一时想不出能是什么东西造成的。
毕竟以太子的武功,能伤到他的人寥寥,但如若有人能得手伤到太子,那便不止这么轻微的伤了。
但见太子眼底尽是玩味的笑意,他勾起唇,“你咬的。”
岑拒霜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怎、怎么可能!”
她又不是狗,怎会咬人呢?
“那你说说孤的伤是怎么回事。”
拒娓本想说“钻进箱笼回北庭”这类的话未免太孩子气,但看妹妹斗志满满的模样,也不忍给她泼冷水。
两个月后再说吧。
若是两个月后小夫妻相处得仍不愉快,到时候再想个可靠的法子带妹妹回北庭。
“我们霜霜这么好,定能叫太子倾心的。”
稍作斟酌,拒娓决定还是将自家哥哥打听来的消息告诉拒霜。
“你可还记得我们先前遇上的那位许三娘子?”
“记得啊。”
拒霜一怔,有些疑惑:“姐姐怎么突然提起她了?”
拒娓抿抿唇,声音也压低了些:“若消息无误,她应当是心仪太子的。”
拒霜惊愕:“哈?”
没有吃醋,没有不悦,更多是吃惊与好奇,“姐姐哪听来的?”
拒娓见她这反应,便也知自家这傻妹妹也没开情窍。然不管开没开窍,这些事也得在心里有个数。
于是她便将岑拒霁打听来的事说了。
那位三娘子许兰君,五年前被选为公主伴读后,便搬入宫中与公主同吃同住,与太子碰面的机会自也多了起来。
但两人之间一直客气守礼,并无逾矩。
若非许兰君在一次长辈们的闲谈中毅然拒绝了太后保媒拉纤的好意,众人甚至都不知这位内敛文静的许三娘子已经心有所属。
“反正那回之后,太后就让镇北侯夫人将她领出了宫,说是已到了说亲的年纪,不好为着陪公主而耽误了终身。后来还是她和刑部尚书家的长子定了亲,长乐公主又哭闹着要她陪,这才重新将她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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