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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侍卫们晨起的一大工作便是驱逐扰人的蝉声,时有窜来窜去的锦衣身影在树枝间起跃,某日岑拒霜醒得早,推窗时,瞧见琉璃瓦下的枝影间潜伏了一大团黑影,足足吓得够呛。
趁着这日天还算阴,未有毒辣日光顶头,宁妍相约她去城中的西江楼吃席,说是补偿上回她在流云阁醉了酒没能尽兴一事。
西江楼是京中最大的酒楼,那里的厨子善研究各式各样新鲜的菜式,广受好评。素日里若要去西江楼吃席,都需提前好些日才能约到空位,岑拒霜亦没去过,一听要出宫吃席,她满口答应。
岑拒霜唤来尤珠梳洗打扮了一番后,拾掇着往宁妍的寝宫而去。
东宫某处,浓密的树叶遮掩着一道缩在枝头的黑衣身形。
玄序抬手挡住头顶的日光,探头探脑地眺望着远方渐远的姝色背影,对树下的侍卫招招手,“去,派人相传一声,岑姑娘出宫了。”
朱红的宫墙根下,马车自宫门平缓驶出。
从未见过如此美的地方,岑拒霜只觉心脏扑通扑通地加剧着跳动,她既惊又喜,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前,猫腰钻入花海里,“这些花是何处……”
岑拒霜话音落时,发觉这花并非真的。
离得近了,她瞧见这柔软的花瓣是由上乘的绫罗所做,远远地看着与真正的花无异。而所谓的花香,她躬身嗅了嗅这花间的气味,应是撒了特制的香粉在其上,风一吹便似是花香隐隐而来。
且这些花的模样,她越看越觉眼熟……
是拒霜花?
岑拒霜认出了这花,她心里似有层层涟漪无声掀起,一圈一圈地摇起波澜,她指腹抚着花身的纹路,倏地听闻身后传来极轻的足音。
她回过头,摇曳的粉白色里,太子身着翠蓝色的衣袍而来,他未束冠,只是将乌发半拢在了身后,束着的织金发带随风鼓动着,飘扬的青丝划过那张好看的脸庞,他扬起剑眉眉梢,唇角勾得恣意。
岑拒霜不知为何下意识垂下了眼,不敢看向他。
指节捏紧的绫罗花被揉得一团乱。
额角被他敲了敲,“孤送你的花,要被你拧成麻瓜了。”
第55章七夕
岑拒霜不自然地缩回捏花的手,蜷在衣袖内。
衣裙带过花香阵阵,她低头之时,那馥郁的气息更为浓烈。
额角被太子敲的疼痛已然消却,听着太子朝她走来的窸窸窣窣声响,岑拒霜余光瞥见那粉白花影里的翠蓝色身形,出声问着,“殿下怎的今日突然想起来送我花?”
话音落时,她察觉自己蜷在袖中的手被太子牵住,他修长的指节蛮横地滑入她的手,指尖玩弄似的挠着她的手心,摩挲得她痒痒的,这手心的感官似也通向了心间的脉络,如有一根极为柔软的羽毛来回拂动着她的心尖,发痒得厉害。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跟孤走。”
岑拒霜唯见花海的尽头,是一座用绫罗所做的花缀满的小屋,屋前栽植了好几株拒霜花树,瞧着那根植旁的松动泥土,应是这两日才移植过来的,此时花期未至,绿幽幽的树枝掩着天光,斑驳的影子落在门前。
见岑拒霜如此,柳叶儿毫不意外。
毕竟裴桢林恶名在外,任谁也不会喜欢。早在她来时看到裴桢林被挡在门外的时候,她就猜到了岑拒霜定实在躲人。
如此,她看向岑拒霜的目光不免带了些同情。
“没问题。”柳叶儿一声应道,“十皇子说你感染了风寒,那我便对外说你伤寒严重,需要静养,不便待客。”
岑拒霜感激地看向她,将玉佩更近一步,越发谨慎:“多谢柳大夫。”
柳叶儿看着她手上的玉佩,水润晶莹,一看就价值不菲。看她丝毫不在乎的样子,柳叶儿便知道岑拒霜并不缺这些东西,心道:看来这回裴桢林碰上了个硬茬,怕是脸上不好看了。
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不收,以宫里人谨慎致微的性格,怕是并不相信她能保守秘密,反而会猜忌她。唯有收了东西,才能让她们觉得自己是和她们同一条船上的人。
柳叶儿深谙其道,于是便眼也不眨地收了东西,淡淡道:“以后我每日都会来换药,岑小姐不必担心,我定会劝住十皇子的。”
闻言,岑拒霜才终于放下了心。
见人起身收拾东西,她忽然想到了落月宫的裴玄铭。裴玄铭身体已经虚弱地步履羸弱,不知道前几个月那些人是怎么折磨他的,也不知道他身体还有没有别的伤。
然而若是她开口问,以柳叶儿的敏锐,定会发现她和裴玄铭的关系。若是这段关系暴露在皇后面前,她真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和裴述了。
柳叶儿收拾完东西,正打算告别,却发现岑拒霜满脸纠结地看着她。
看来,这个岑小姐,秘密还真不少。柳叶儿自幼父母双亡,由她的爷爷柳青抚养长大,因此小小年纪便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
自小,爷爷柳青便告诉她: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这是在宫里的生存之道。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突然对这个寄居在皇宫的少女,或多或少产生了些不该有的霜悯和好奇。
于是,她多嘴问了一句:“岑小姐,可还有事?”
“嗯……”突然被柳叶儿疑问,岑拒霜迟疑了。
裴玄铭的身体,自己在宫中的处境,到底该怎么选?岑拒霜内心反复纠结,然而在看到柳叶儿依然镇定如水的目光时,她突然清晰了。
做人不能忘恩负义,更不能苟且偷生。她当年受瑶妃恩惠,绝不能让瑶妃在世间唯一的孩子活得如此辛酸!
岑拒霜正了正声,迎着柳叶儿探究的目光,道:“我还有个朋友,想请柳大夫帮忙诊治一番。”
朋友?
柳叶儿惊讶于岑拒霜口中“朋友”一词语。
“朋友”在哪里又能有,但是唯独在深宫,尤其是后宫,没有“朋友”一说。
妃嫔与妃嫔之间,是竞争对手,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妃嫔与皇帝之间,是依附和被依附的关系,大树怎么样都能生长,但藤萝离开了大树,便无法生存。
在朝堂,皇子与皇子,看似相互平等,但实际上还是子凭母贵,外戚实力最强的皇子,便是最为受重视的皇子。
更不用说同朝为官的各级官僚,看似是各司其职,但其中的门生故吏、师生情谊,那里是简简单单的“朋友”一词可以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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