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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裴晏……
冯玲把玩了一下手腕上的玉镯,装若无意地开了口,道:“最近怎么没见你那个老是跟着你的暗卫了?”
“公主是说裴晏?”黎霜顿了顿,想来自己也有几日没见过他了,回道:“他许是觉得自己该休息几日了,故而不见踪影。”
冯玲闻言,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说下去。
这样看来,她并没有对裴晏再起什么明显的心思——至少现在看来是这样。但是黎霜的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这个念头冲动又荒唐,在它出现的一瞬间,黎霜本是要将它从自己的思绪中赶走的。
但是随着这个念头而来的,是之前自己和裴晏发生过的种种,那日二人的谈话还清晰可闻,像是在昭示着什么。
但是黎霜很明白,一旦自己做出这个选择,自己面临的就不只是某人的质问,而是自己内心的折磨和不安。
这样想着,那个念头就愈发清晰起来,像是自己要从黎霜的脑海中蹦出来示于人前,迫不及待地要显山露水。
良久,黎霜终于说服了自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抬头看向冯玲,道:“公主,臣女有个不情之请。”
……
听完黎霜的话,冯玲很是惊讶,眼神愈发玩味,“本宫还没到耳聋的年纪,应当是没听错吧?”
“公主,这就是臣女深思熟虑的结果。”黎霜答道。
冯玲用食指轻而缓地摩挲着太阳穴,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遂又再问,“你的意思是说,因为觉得大皇兄和那个女人不是你们能抗衡的,你才如此抉择?”
她知道冯御和陆淑玹这么多年在朝中有着怎样的地位,就算如今被有意打压,但也犹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是。”黎霜低下了头。
“那你可知,你这么做,无异于把裴晏送入了狼窝,让他自投罗网?”冯玲觉得有趣,道:“你将此事说与他听了吗?”
黎霜抿了抿唇,“并未。”
“真是有意思,那你就没有想过,如果你这么做了,他可能再也不会回到你身边了?”冯玲再问,像是要剖开黎霜的心,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比起强留,那不如让他好好活着,也算全了这段主仆情谊。”黎霜温声道。
冯玲观察着她的神色,想在她的脸上找出一丝犹豫或者算计的痕迹。但冯玲并未找到,只见黎霜脸上仍是平静,就像无风春日里的一汪湖水,没有丝毫涟漪起伏。
“可你知道本宫对他的意思,如果他真的做了本宫的面首,你当真情愿?毕竟本宫也不是什么菩萨,哪有帮忙不收利息的道理?”
黎霜顿了顿,挤出一点笑容来,“如果这真是他的命运,那臣女不会干涉。但还请公主无论如何都不要强迫他,只留他一命,让他安稳地活着。”
她的话恳切又不出错,冯玲歪了歪头,笑道:“那就是要让本宫做这个恶人了。不过本宫很乐意帮你这一次,比起之前强迫他就范,本宫还更喜欢这次的把戏*。”
“公主,这不是把戏,”黎霜抬眼看她,神色认真,“只求公主保裴晏平安,不再卷入无端风波之中。”
冯玲大声地笑了起来,拍了几下手,感叹道:“还真是情深义重的女子。本宫早就看出来了你待他不一般,他也为了你什么都做得出来。只是没想到你能做到如此地步,本宫还是低看了你啊,寺卿大人?”
闻言,黎霜别开了目光,点了点头,似在调整心绪,复而颔首,道:“只要公主帮臣女这一次,臣女定会为公主殿下肝脑涂地。”
冯玲看出来了,黎霜的确下了很大的决心,也舍去了一些很是珍惜的东西,或许为了大局,她不得不如此做。
只是冯玲不是很能共情别人的情感,她做事向来随心所欲,讲究的不过是“眼缘”二字。看在黎霜诚心诚意,也的确是个不可多得妙人的份上,冯玲只觉得这是一件顺手的小事。
“这你放心,时日过去这么久了,本宫不见得会对他再有什么心思。”冯玲淡道。
她好像看到黎霜无声地松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只是冯玲没再深思,问出了她等待已久,最想问的一个问题。
“你不怕他恨你?”
这个问题犀利又讽刺,就像一把尖刀直直插进黎霜的心窝。血淋淋的伤口之下,心脏还在努力跳动着,往日的一切也涌上心头,给了黎霜一个答案。
她眼睫颤了颤,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但如果细看,还是能发现她刻意隐藏起来的一些情绪。
“臣女已经足够自私,做了一件对不起他的事。就算没有这一次,他对臣女的恨也不会少半分。”
闻言,冯玲的表情松动了些,先前完全是置身事外看好戏的神情被惊讶取而代之,想说的话堵在口中,竟说不出什么来,只是感叹道:“精彩,真是精彩啊……”
冯玲自以为识人无数,是人是鬼她都见得多了,发生什么也不稀奇。在自己成婚之后,对于情爱二字,她更是十分不屑和嗤之以鼻的。
天下女子不能像她一样当男子当做可有可无的玩物,冯玲很明白,对于那些沉迷情爱的女子,她无非只觉得可惜和怜悯。
她对情爱已经失望透顶,郑劭也只是一个让自己发泄的工具,自己荒废的一年时间和一厢情愿都被锁在了自己最天真的那一年。
自己就算不爱郑劭,也不会让他逃,生是它冯玲的人,死也得是她冯玲的鬼。郑劭是生是死,都要由自己定夺。
但是今日见了黎霜,和她达成了某种虚无的合作后,冯玲突然对这两个字有了些许改观。
原来真的有人,会为了另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年的男子,放下一直高扬着的头颅,让自己保他一命。
黎霜走后,冯玲盯着黎霜离开的方向出神,她的神色晦暗不明,像是有很多东西盛在她眼睛里,又被她尽数赶了出去。
落日余晖洒在她的脸上,往日热烘烘的夕阳时分在今日像是刻意变得无比清凉,带走了仲夏的酷热难耐,也带走了方才那一场不知名的谈话。
天空被人铺上了橙红的画布,上面点缀着晚归的飞鸟和懒散飘荡的白云,偶尔还能看见几只鸟雀争抢着在画布中央环飞,轻快短促的鸟叫送走了最后一丝余晖。
山头也隐没在昏暗中,满山的青绿此刻也没有了色彩,它们也看不见冯玲寝宫内燃起的烛火。
侍女为冯玲端上了一盘洗净的荔枝,跪在贵妃榻边替她剥去坚硬的外壳,伸手递到冯玲面前,“公主请尝尝。”
冯玲缓过神来,接过那颗荔枝,轻轻咬了一口,不置一词。
见状,侍女有些战战兢兢,她见冯玲一言不发,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正要俯首请罪,便见她突然往自己脚边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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