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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鸣鹤以为自己笑了,话也说得字字清晰,但实际上他只是翕动了一下嘴唇,岳城根本什麽都听不清,但是见他招手,赶紧迎了上去。
他接单接到这个时候,刚关了平台,想着早点回去睡觉,明早好早起一会儿抢早餐单,正往出租房返回的时候,看到路边坐了个人,歪歪斜斜的样子不太对劲。
再定睛一看,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熊少爷。
本来岳城是不想再多管闲事的,但是他注意到江鸣鹤手边放着一个洋酒瓶子,脸也红得厉害,显然是喝多了,他最终还是没狠下心,把车停下,走了过去。
离得近了,先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儿,于是不放心地喊了他一声,等他迷迷糊糊看过来,露出脸上像是被人揍过的青肿痕迹,岳城的心不由地提了起来。
这显然是出事了。
再见江鸣鹤向他伸手,姿态像是在求救,他便毫不犹豫地迎过去抓住。
“你怎麽弄成这样?跟谁打架了吗?”岳城把他的手臂扛在肩上,一手搂着他的腰,把人架起来。
但架起来之後又有点作难,人都成这样了,肯定坐不了电动车,该怎麽把他送回去?
还没有移动半步,江鸣鹤侧过身,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像个孩子一样嘤嘤地哭了起来,哭得撕心裂肺,仿佛遇上了什麽天大的难事。
有钱人的难事儿,应该是连钱都解决不了的吧?想来想去,岳城只能想到熊少爷本人或者他家里人得了绝症。联想到自己那个得了尿毒症的妈,他几乎是瞬间就代入了这种绝望,方才的担心变成了心疼。
他轻轻柔柔地抚着江鸣鹤的後背,安慰道:“别哭了,啊,振作起来,不管什麽事,总能找到解决办法。”
江鸣鹤没说话,只是哭,把他抱得越发紧,紧得他分明感受到对方口袋里手机的振动。
手机振了停丶停了振,岳城没办法,拍了拍他的胳膊,轻声说:“你电话响了,可能是要紧事,要不接一下吧。”
见江鸣鹤没反应,他只能自作主张地把手伸进对方的裤袋,将手机拿出来,看到上边显示的是“两百块”。
岳城判断,只有好朋友才会备注这样的名字,于是划开听筒接通。
电话里立刻传来一个男人担心的声音:“江鸣鹤!你怎麽不接电话?!伯母那边都急疯了!你车撞得那麽狠,人没事吧?现在在哪儿?!说话啊!”
“抱丶抱歉,我丶我不是机主。”岳城结结巴巴地说,“他现在跟我在一起,喝多了,有点不太清醒。”
梁柏舟一听,立刻问:“你是谁?”
岳城很难解释自己是谁,只好说:“我就是路过的,看见他喝多了坐在这边,正不知道该怎麽办呢,你是他朋友对吧?过来接一下吧。”说完报了这里的地址。
梁柏舟没有任何犹豫,让他等着,叫来司机开车,立刻赶了过去。
江鸣鹤喝多了开车跑出去,家里的司机当即让帮佣去通知了楼上的老爷和太太,自己开着另一辆车往外追,谁知追到山脚,就见少爷那辆车撞毁在路边,吓得他差点心梗。
看到车里没有人,他松了一口气,但车外找不到人,心又提了起来,立刻打电话告诉了季琬。
季琬只知道儿子跟梁柏舟交好,便打电话问他,梁柏舟得知後跟着一起着急,一边打电话问朋友,一边打电话给江鸣鹤本人,现在终于得知他的下落,总算放了心。
既然对方让等着,岳城就乖乖在路边坐下等着,江鸣鹤哭累了,抽着气,趴在他怀里直发抖,喃喃地喊冷,于是岳城就把自己穿的夏季制服外套脱下来,裹在了他身上:“有点汗味儿,别介意。”
江鸣鹤早就没了意识,整个人都是瘫在对方身上的,迷迷糊糊中闻到这一点汗味儿,在别人怀抱里的感觉更加真切,冰冷的身体像是被人的体温一点点暖了过来,让他更加无意识地往对方怀里钻,想要更多的温暖。
岳城并没排斥,反而愈发觉得他可怜,心想生老病死真是对人一视同仁,这有钱人遇上这种事,也是一样束手无策,估计跟穷人比起来,更有一种有力没处使的不甘。
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重要的错误——不要心疼男人,更不要心疼有钱男人,最最不要的是心疼长得好还有钱的男人。
梁柏舟住得不远,他又让司机贴着限速开,大概二十分钟不到就到了这里,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路边的一对雕塑。
刚才江鸣鹤吐了一阵,岳城抱着他挪了挪地儿,现在两人都又累又乏,江鸣鹤更是彻底昏睡了过去,岳城侧脸抵着他的发顶,也有点犯迷糊,与他依偎着打起了盹儿。
远远看着,怎麽说呢,还挺有爱。
但梁柏舟顾不上这个,下了车就冲他们喊:“江鸣鹤!”
岳城立刻睁开了眼,见一个长发的帅气男人向自己跑了过来,迟疑地问了句:“两百块?”
梁柏舟:“……”
他也认出了这人,挑眉道:“你是岳城?”
岳城愕然:“你丶你怎麽……”
“鸣鹤跟我提过你。”梁柏舟说得意味深长。
从模样上来看,这位“两百块”也是个纨绔少爷,可能跟江鸣鹤一样都是玩得很开的那种,这个“提过”大概是什麽内容,岳城能猜个七七八八,当下就觉得别扭。
他把醉倒後死沉死沉的江鸣鹤抱着站起来,想要转移给对方,梁柏舟也伸手接过,把裹着岳城外套的江鸣鹤搂进了自己怀里,担忧地碰了碰他的脸,看那青青红红的,完全不敢用力。
“鹤儿?”这是他们之间最亲昵的称呼,“鹤”字後边带一点很轻的儿化音,“你还好吗?”
岳城指了指地上放着的酒瓶:“他灌了小半瓶洋酒,醉得很厉害,应该叫不醒。你不说他还撞车了吗,还是得去医院检查一下。”
梁柏舟自然是不用他提醒,弯腰把江鸣鹤打横抱了起来走到车边,将人小心翼翼地放进後座,看着对方这混乱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然後转身看向站在原地没动的岳城:“你也一起来。”
“我?”岳城本能抗拒,“我就不用了吧?我跟他没什麽关系——”
“他受了些刺激,又受了伤,看见个合心意的人在身边能好得快一些。这几天的误工费算我头上,照顾他的费用另算。”梁柏舟不由分说地坐进後座,“嘭”地把门关上,完全没打算跟他讨价还价。
岳城明知道自己可以转头就走,自己又不欠他们的,非要这麽强买强卖他完全可以报警,但他想起江鸣鹤那脆弱的模样又有些不落忍。
在哪赚钱不是赚,赚护理费他又不亏心,犹豫了片刻後,他走到後座处,敲了敲车窗。
梁柏舟把车窗降下,单手搂着江鸣鹤,严肃地看着岳城:“怎麽,要先把价格讲明白才肯走?”
“不是,我想说我就不坐车了,骑着电动车跟在後边就行。”岳城好脾气地说,“费用按市场价算,我不会狮子大开口的。”
有钱当然得赚,自己还有个生病的母亲等着续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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