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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鸣鹤实在没想到岳城居然会自己找上门来,心里某种半死不活的隐秘情绪骤然死灰复燃,就像是冲破冻土的春苗,瞬间壮大起来。
但显然对方不是来交朋友的,岳城看起来满身酒气,眸中隐隐压抑着怒火,这模样实在令人纳闷——事情都过去好些天了,他才想起来生气?
刹那间江鸣鹤脑中闪过各种念头,最终还是再见到岳城的兴奋更加蓬勃,压制住了他的好奇心。他打开门,佯装看不出对方的情绪,好整以暇地问道:“你来干什麽?不是说了再也不见了吗?”
岳城一改往日彬彬有礼的作风,把他推得向後退了好几步,大步迈进客厅里,反手“嘭”地把门甩上,粗眉微皱,压着眼眶,像是努力按捺住自己的脾气,质问道:“江先生,非要让我在这里混不下去你才满意是吗?”
不是他後知後觉地想起来生气,实在是对方太不给自己活路。工地的活儿没了指望,他只能暂时继续送外卖,但是没干几天,就被平台通知账号关停,不让他再接单了,他打电话去平台问过,客服回答语焉不详,说他违反了一些规定,任他怎麽解释都没用,就是让他下岗。
岳城只好再去另一个外卖平台申请,不料刚注册了账号就被锁,他再去问,对方的回答是他有不良记录,本平台不予雇佣。
能挣钱的外卖平台就这两个,其他小平台他就没再考虑,打算做跑腿或者闪送试试,无一例外地遭遇了滑铁卢,最後去应聘了快递员,没干两三天就被站点队长给打发回了家。
到这个程度,岳城再实在也明白过来,自己是被人针对了,他平素从不与人结仇,能这样无孔不入丶把手伸这麽长的人,除了那两个阔少,不可能有别人,而事情的症结在谁那儿,是毋庸置疑的。
今天他被快递站给开除,满心愤怒无处发泄,晚饭时喝了点酒解闷,没想到酒入愁肠愁更愁,喝着喝着又接到老家邻居打来的电话,说他母亲情况不是很好,只是一直瞒着他没说。岳城心里一慌,立刻打开订票软件,回老家的车就那麽几趟,已经全部售空,他只能订明早的车票。
他远离家乡出来打工,就是想多挣点钱好给母亲治病,现在不能在家照顾她,连挣钱的方法都被堵得死死的,担忧和内疚就好像一捧热油,泼在他心底那愤怒的火苗上,火焰大炽,令他想跟江鸣鹤好好掰扯明白。
恰好他有一晚上难捱的时间,可以拿来跟人算账。
岳城从小体格健壮,没人敢欺负他,或许因为心中有这份自信,他向来不主张借助武力解决问题,只喜欢讲道理。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挤兑得走投无路,拳头蠢蠢欲动。
然而看到江鸣鹤那张酒後丶浴後白里透红的脸,想起他是多麽脆皮的个小瓷人儿,岳城不合时宜地同情心泛滥,攥紧的拳头突地松了下去。
但他心里又愤怒地谴责自己,怎麽能对这样的人心软?!对这种熊少爷心软,就是对自己心狠,对母亲不孝!
江鸣鹤实在不知道他这话什麽意思,眉头微蹙:“你发的哪门子酒疯?酒醒了再来跟我说话!”说罢他转身就走。当然,这步是以退为进,他很快猜到应该是梁柏舟背後做了些事,但具体什麽事他没兴趣知道,倒是恰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实现自己的目的。
果然,他才刚一转身,就被岳城抓住了手腕。
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老实人也顾不上讲道理,他一把将江鸣鹤拽回来,按在了就近的墙上,将对方双手举高按住,咬牙切齿地说:“你别跟我装糊涂!”
看着那张自己喜欢的面孔再一次近在迟尺,熟悉的气息混着白酒浓郁的酒味儿直达鼻端,对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脸上,江鸣鹤的心直接蹦到了嗓子眼,兴奋刺激发了酵一般地在身体里四处弥漫,时常在脑海中闪现的梦境再一次跳出来,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在现实当中重温。
尽管这跟他一直以来的信条相悖,让他産生了一点犹豫,但这点犹豫跟他想无限贴近岳城的渴望比起来,似乎又是那麽不值一提。
而且,江鸣鹤终于看见岳城在自己面前动了情绪,真正的情绪,再也不是老实人任人欺负的模样,而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真是让人忍不住期待他爆发的时候会是什麽样子。
一定是荷尔蒙爆棚,性感得无与伦比。
考虑到上次被人下了药这人都能忍住,这次只是喝了酒,他会乖乖就范吗?江鸣鹤觉得自己必须再给他来点刺激才行。
双手被人制住,他便擡起腿,用膝盖轻轻蹭了蹭岳城胯下,仰头轻笑:“你知道该怎麽做。”
岳城不是圣人,之前给他当护工的时候,就因为两人的近距离接触起过反应,尤其这位熊少爷相貌英俊,皮肤白皙,腰细臀翘,取向为男的他不可能没有任何感觉。
别说江鸣鹤总是时不时想起两人身体交叠的场景,岳城当时只是被下了药,又不是喝多了断片,一些肢体上的“扭打”他也记得很清楚,之後的这些天,他偶尔也会回想起来,也更清楚地明确了自己对江鸣鹤的渴望。
母单多年丶从来都是靠自己自力更生的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当然有性需求,平时压抑得好,还算能清心寡欲,可上次“破了戒”,这欲望就再也按捺不住了。
理智上他知道自己跟这人不会丶也不该再有任何交集,可是午夜梦回时又无比想念对方的身体,想念触碰小瓷人儿那微凉肌肤的感觉,现在人就在自己面前,又这样不自重地撩拨自己,在酒意和怒火的夹击下,他的呼吸一下子就粗重了起来。
岳城脑子一时有些迷糊,不合时宜地想,既然不能揍他,那就狠狠贯穿他,看他在自己身下痛苦地哭。
可是他心里又有个清醒的声音提醒他,江鸣鹤要的不是他能给的,要是真这麽做了,这梁子恐怕就真的结下了,对方肯定更不会放过自己。
江鸣鹤注意到了他明显粗重起来的呼吸,以及他眼神里沾染了欲望的颜色,自然变本加厉,膝盖上用了力气,隔着夏日薄薄的运动裤,明显感觉到那性器已经半勃。
岳城有些恼羞成怒,後撤半步躲开,然後压了过去,大腿嵌进他的两腿之间,让他别再恣意妄为。
这个动作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挨得更近,下半身紧紧相贴,江鸣鹤的浴袍也变得松散,露出了大片光洁的胸膛,白中泛粉,粉色乳头若隐若现地被掩在了浴袍衣襟下,看得岳城呼吸一滞。
“江先生,你从我这里得不到你想要的,你要怎麽才肯死心?”他咬着後槽牙说,“世界上这麽多人,你明明能找到更合心意的。”
江鸣鹤向前探身,几乎是贴在了他的唇边,岳城下意识地向後躲,却并躲不了多远,不然腿就从对方腿间松脱了,于是他很轻易地被人贴上了脸。
鼻端酒味和男人的体味更浓,江鸣鹤兴奋得心跳加速,如果不是双手被按住,不是自己还要维持人设,他真的要扑到岳城身上去。
他按捺住心中狂喜,在对方耳边轻声道:“我就只想要你。陪我睡一次,我放过你。”
岳城深吸一口气:“我说了,我不能给你——”
“没试过怎麽知道?”江鸣鹤打断了他,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的眼睛,用气声说,“你要你让我高兴就行。”
“我……”
看着岳城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江鸣鹤贴在他耳边,继续蛊惑地说:“就当我俩彼此让对方爽一次,只是单纯的上床,和其他任何事都没关系……”
“这麽久没发泄,难道你不想要吗?不管你怎麽取悦我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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