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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文弯眼笑着,意有所指。
什尔看着怀里的花,又擡眼与雄虫对视,目光有些复杂。
他在想雄虫做这些,是否是政治表演。这也是什尔今天故意让雄保会管事虫跟着他的原因。
卡尔文注意到雌虫空掉的脖子,白皙的颈上留着一圈明显禁锢过久留下的红痕。
卡尔文挑了挑眉:“抑制环去掉了,感觉如何?”
什尔没有说话,他一直很排斥做被欲望操控的虫?但不可避免地,他在抑制环被取下的瞬间就感受到了不同。更是在此刻,因为与雄虫离得过近,在闻到他身上淡淡的信息素後,喉结一直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这可是公共场合。
什尔有些懊恼。
而没等他说什麽,就有另一只虫挤了上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正是雄保会的管事虫:
“卡尔文阁下,我必须要告诉您,您的准雌君,什尔元帅,他是一个非常不懂礼仪和规矩的虫。我想您得好好地管教他!如果您需要,我可以为您提供建议和工具,就在这里,在此刻,对他实施一次当衆惩戒!”
管事虫神情激愤,说话时唾沫横飞。
突如其来的变故吸引了在场所有虫的注视和闪光灯,他们对着焦点中心的三只虫一通乱拍,目不转睛地盯着接下来的发展。
而卡尔文与什尔,正隔着中间那只张牙舞爪的管事虫对视。
卡尔文在对上什尔的眼睛後,几乎立即确认了这只雌虫是故意的。
他的面上扯出一抹棋逢对手的快意笑容,同时眼底又泛出些冷意。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一方面他为能碰到这种拿自己做赌注的对手而感到痛快,一方面他又对什尔这种把政治与私事牵扯在一起的做法感到恼怒。
毕竟,卡尔文看了眼什尔手里抱着的捧花,他是很认真对待这次领证环节的呀。
虫族雌多雄少,支持卡尔文的新政派大多数都是雌虫。因为雄虫的生活太安逸了,他们完全不想发生什麽改变。
在这种情况下,虽说什尔类属保皇派,但撇开政治立场,什尔与大多数虫一样,是一只雌虫。
如果卡尔文对待什尔,像是普通雄虫对待雌虫那样残酷血腥,相信会有不少新政派的雌虫觉得物伤其类。
难保不会想到,就算宪法真的改动,卡尔文成功上位,他们的生活也不会有什麽改变,毕竟卡尔文也是如此的残暴,因此信仰动摇。
什尔在试探他是不是为了政治作秀而说出的昨晚那些话。
如果是,那麽他现在包括以後都要继续演下去,不能动什尔一根汗毛。
如果不是,他今天在此惩罚了什尔,就会让支持者雌虫感到寒心。
无论卡尔文怎麽选,什尔都会在一方面得到胜利——身体,或者信仰。
一场名副其实的阳谋。
卡尔文的笑容越变越大,眼神却越来越冷,他想起晨起那个天都没亮就在花园里摘玫瑰的自己,很想对他说一句大傻逼。
但他很快就调整过来,假装自己没有受到什麽冲击,接着雄保会管事虫的话说下去:“是吗,真是意想不到,什尔元帅竟然是一只这麽不乖的雌虫,他确实该被教训,对吗?”
管事虫当然对卡尔文的话无比赞同,虫群中却是有不少雌虫露出了担忧惊恐的眼神,其中不乏装饰着脸链的卡尔文支持者,通通捂住眼睛不敢看接下来的画面。
“你听到了。”卡尔文声音冷淡,面无表情地对着什尔勾了勾手指,“过来。”
卡尔文没有错过什尔面上一瞬间僵硬,他心头冷笑,不是挺会耍手段吗,还知道怕?
他就是对这只雌虫太客气了,昨天就该把他艹到下不来床扛着过来领证,今天也就不敢这麽放肆地当衆挑衅。
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卡尔文以後就不用做一家之主了。
什尔故作镇静,维持着木然的面色在一衆雌虫哀悼般的眼神下朝着卡尔文走去。
虫群里只有管事虫和马拉奇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目光,他们不自觉贴在一起,为自己能在最佳视角欣赏到这场惩罚而感到开心。
什尔的脚步有些重,但他的心还是坦然的,像个慷慨赴死的义士一般往前走。他不想承认,自己心里是有过荒谬期盼的,但此刻,重锤落下,他的心里再无任何涟漪。
他即将迎来自己人生最灰暗的时刻,没有虫能来救他,只希望雌父与弟弟并不会看到这一场景。
什尔站到了卡尔文的身前,此刻他们中间只隔着一束手捧玫瑰,如血一般浓艳美丽。
卡尔文静静地看着他,耷拉着眼皮冷冷吐出两字:“欠艹。”
什尔瞳孔一缩,下一秒,雄虫揽过他的脖颈,张口狠狠咬住了他的下唇,开始暴虐啃噬一般的索吻,毫不留情。
什尔完全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吻,雄虫的手掐在了他失去抑制环的裸露脖颈上。
大拇指不知是否故意的,扼住他的喉结,这让他感到呼吸急促,而想要大口呼吸时,就不免与雄虫的唇贴得更紧。
他感受到了疼痛,雄虫在咬他的舌,掠夺他胸腔里的空气。
他感受到了羞耻,因为耳边有一阵高过一阵的叫喊和快门声。
这确实是一场当衆的调教处罚。
什尔感到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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