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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页
就连上马车时,两人都是坐的同一辆马车。
知虞僵直着後背紧紧贴在车厢内壁。
在马车里安静地坐了片刻,僵凝住的心思才又渐渐活跃起来。
她料想当时事情发生的突然,只怕她也是太过於紧张,紧张到觉得自己就这麽露出马脚来,没有办法解决。
可离开的路上思绪稍稍缓解,很快便一个主意接着一个主意从脑袋里冒了出来。
譬如她可以假装自己当时生病了一场,有些事情都给忘记了。
也是怕旁人会觉得她不正常,这才刻意隐瞒了下来。
这些藉口听上去不管是靠谱还是不靠谱,但显然都比事情背後真实的真相都要靠谱百倍。
他们没有理由不信。
马车突然一个颠簸,知虞身子都微微弹起,毫无防备下膝弯也是无力,险些就要摔跪在地上,被沈欲一把扶住。
知虞心有馀悸地被他给拦坐了回去。
可当下对他莫名生出了许多抵触,本能地想要将他推开,却又被男人不徐不疾地按住了手。
滚烫的掌心将她冰凉的小手包裹住。
沈欲目光斜睨向她,「如今这麽暖的天,你的手这麽凉,是何故?」
知虞:「……」
这样的手脚冰凉,也只有在受到惊吓时极容易出现……
沈欲他没有理由不清楚这点。
那麽她方才是因为什麽事情会害怕成这样?
是因为马车的颠簸,还是因为……宝月看似拙劣却猝不及防的揭穿?
知虞只轻声解释,「我……我是个不易受孕的体质……所以……」
沈欲却蓦地打断。
「我们这才做过几回?」
「阿虞总这样没有信心,倒是显得我怠慢了。」
好似在提醒他日夜操劳,却也该回府操劳操劳他的妻子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从前也不曾像现在这样近亲过阿虞,所以她们方才说你和从前不一样,我竟也看不出来。」
沈欲语气看似漫不经心,「我倒是觉得,阿虞就好似那天边信手摘来的云彩捏成的人。」
「不仅软,还容易出水儿……」
知虞心跳越发快,口中却不得不辩解,「我从前也是这般,只是郎君不肯靠近我罢了……」
沈欲语气不明地道:「是吗?」
可他厌恶从前的她,厌恶到,一靠近,都石更不起来。
这原本是个令人浮想联翩的话题,可却因为背後的某种原因而让马车内的氛围愈发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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