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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人有四个,手持刀斧。按理说一般入室抢劫,假如屋主人只有一个,闯入者只需要两个成年男子,加一柄作案工具足够了。他们的人数和工具都远远超出常有规格,好像我有三头六臂似的。
为什么呢?脚趾头想想也能猜到金詹久给他们打了预防针。
我不动声色朝厨房后退,打算退到不受胁制的安全区域,随后以最快速度冲进去找把菜刀出来。那几个混混起先没当回事,以为我惊恐而退缩,可金詹久对我们家的结构了若指掌,立刻递给黄毛一个眼神。黄毛带着另一个小弟闪身就把后路堵住了。
“老实点。”黄毛拿手里的短刀朝我脖子上比了比。“快交钱,交了咱们就走。”
金詹久附和着唱起了白脸:“穗子,听表哥一句劝,都这样了,别犟了。”
当下我都说不清这憨批是真糊涂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几个混混脸都没遮,光明正大闯入勒索,我不给钱还有条命在,给了只怕要被杀人灭口。
可我现在手无寸铁,对方一看各个裤腰上都挂着几条人命,还有锐器傍身,这会别说我一个野路子,就算成龙李连杰来了也得互让功夫之王的称号。我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慢吞吞开口,边和他们掰扯边想法子。“你也看见了,我有钱还住这种地方。”
“我看未必。”黄毛叫红毛替他守住我的退路,自己绕着我打转,边打转边歪眼撅嘴上上下下看我。“有些抠门的有钱人就爱装穷。你跟那姓李的好了这些时间,没攒个小金库下来?”
说着,他横了我身后两人一眼,那两人上来要反拧我的手。我的敏捷度完全够避开,但是想到他们本就对我的拳脚功夫有所提防,假若再不失所望,接下来只会更陷入不利,
权衡利弊下,我只好像头柔弱的猪,随他们拿住。
“小金库有啊。”人还完全从惊吓中恢复过来,脑筋也跟着转得滞慢,为了拖出时间思索下策,我故意把语速拖得跟树獭爬路一样慢。“可都用来给我妈治病了。”
然后我絮絮叨叨说起我妈得了什么病,手术费,化疗费,术后要几个化疗周期,一天的护理费要多少,靶向药有多贵,甚至具体到每天要吃什么营养品,大夫那送多少红包,一一报价,一一相加,无实物算帐也不妨碍我把算盘打得余音不绝。——我很不容易的!
那几人不知是有相同经历还是出于防患于未然的思想,听得天灵盖上都飘起了公式。
“够了,闭嘴。”等我把帐算到60万,黄毛才终于识出我的奸计,如梦初醒地捏紧刀具一晃,制止了我的发言。他扭头对金詹久发牢骚。“你这表弟刚从西天取经回来?怎么比唐僧还会念?”又质疑我“你不会问你金主要钱?”
我一脸清高地答,我这人爱面子,死要面子活受罪,很少讨钱。
他头往另一边歪,嘴角也对称地调了个方向。“真的吗,我不信。”
十月中旬,南方还在穿短袖,北方已经转凉,尤其到了夜里,哪怕门窗关着,不披件厚外套都挡不住。我脸上却沁出汗,冷汗。一颗颗昆虫似的爬了一头,又随着重力滑到眉毛上,攒几秒钟,再借助眉骨和眼窝间的高低差完成两级跳。
有两颗汗还大得要命,掉落时不争气地扑扑直响,让黄毛发现了。他指着我,向其他人取笑我。“瞧瞧,什么叫做贼心虚,这汗大的,都能拿碗接着喝。”
屋子另一角,金詹久看似比我更紧张。我额上的汗假如有七星瓢虫那么大,他脸上的汗就像透明的蜘蛛。我不由猜想,难不成从我这拿不到钱,他还要给我贡献个陪葬坑?
汗液和眼泪一样,都是身体的废料。排出眼泪,心情便会得到舒松,而紧张的情绪也会随着汗液离开身体。听到“小金库”,我顿时有了新思路。
“小金库……金库……”我吞吞吐吐,卖力在脸上谱写挣扎。
见我欲言又止,黄毛眼中立即精光四射,一个箭步上前提住我的衣领。“小金库什么?把话说全。”
“……有。”我拱起肩膀,脑袋像小乌龟一样往里缩。“有是有的,是真的藏着金条的,还有点金饰……”
黄毛听了,眼里的光都成镭射了:“在哪儿?”
“就……”我继续磨磨叽叽,“不知道换我一条命够不够……”
他一把搂住我的肩。“那可是金条啊,换你一条贱命我看够。”说完发出一连串浅鄙无知的哈哈声。我道他放松了警惕,正想有所动作,谁知他忽而大拇指一用力,和另外四根手指钳住我的脖子。“在哪儿?”
他手力奇重,而且大拇指按进颈窝里。这一疼叫我想起大半年前在李元卧室,我掐程简的脖子。没想到这回旋镖转了几个月还能扎回来。
我发出了程简同款的嘶叫声。
“在哪儿?!”他骤然咬住牙,那三字是一个个从牙缝里,花生米似的蹦到我脸上。问话同时,他捏我脖子的那几根钢叉般的手指也不觉收紧。
我他妈……再捏下去我都要爆浆了。
我嗷地叫了出来。“在……在那个……在……”
黄毛脸凑近,鼻子几乎顶到我,呼哧呼哧喷了我一脸的气。“你舌头打结了啊?要老子帮你捋捋么?”转过脸,又对着金詹久说“这就是你的硬汉表弟?跟个娘们儿似的,我看他都快尿裤子了。”
娘们儿娘们儿,看不起谁呢,我们村的娘们儿能打你十个鳖孙子。
“讲话。”他拖长了音催促我,“再磨磨叽叽我扒你裤子。”
我也不想吞吞吐吐,我是在思索这一穷二白的平房里是否存在一个相对尊贵的所在,看上去能有那么点像会装金条的。
有了。
“厨房有两块地砖挖开来,里面有空间。”我认命地说。
那里面我妈曾藏过些不值钱的细软,还有备用钥匙。如今她人走了,那地方就空着。
被押进厨房几步路的功夫里,我还想着对着那个黑乎乎的洞接下来该怎么无中生有怎么编。
结果那几个鳖孙子对那个洞的虔诚程度远超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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