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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又开始摸我的腰,手如同生着厚鳞片的蛇一般,从我腰部往下爬。屋里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分别代表着不同的情绪和念头,有愤怒的,惶恐的,渴盼的,还有屏息未遂制造出的鼻息。
那只手将要撑开内裤时,黄毛出声打断了这段聒噪的沉默。“他万一真有那啥毛病呢,你不怕脏啊?”
还有个声音接话:“你当他自己有多干净?”
那人手停住,似乎在犹豫。
“他不是有体检报告嘛,看看呗。”黄毛做决定道,他吃吃笑起来。“可不要交叉感染呐。”
我听见报告单外面的硬壳被撕开的声音,接着他们几个一同研读起了上面的文字。从黄毛磕磕巴巴的念叨中不难得知,这四人四个脑子加一起都凑不出几页新华字典。他们读报告单的时候,我屁股上那只手都没松开。
“你过来,帮着瞧瞧。”黄毛招呼金詹久。
金詹久又出现在灯下,他毕恭毕敬捧过报告单,仔仔细细拜读起来。学了这么多年文化,到头来做了个狗头军师,我都替他丢人。
“给我,我要看。”我用命令的口吻对他说。
比起那几人,他好似更怕我,我这句话连句号都没画上,报告单就递到了我鼻子下。
没人比我清楚我的症结在哪,我一眼就扫到了那个栏目。
那玩意儿……没了。
没了!
我现在哪怕是被铡刀卡在砧板上的鳖,我也是只坚定求生永不放弃的热血神鳖。
我感觉浑身的血哄地都沸腾起来。
之前那段日子,我被若有似无不健康的心理暗示裹挟,虽然吃得下饭,干得动活,见人也是乐呵呵的,可精神头就是有些恹恹的。时不时就感觉有个小人趴在耳边对着里面阴阳怪气:
你有个小块块。
今天睡不着啊?明天它就长成新疆葡萄啦。
癌症也是会遗传的。
……
可现在,我觉得我身体一下子充满了他妈的力量!
陆美怡一手抓着喝了一半的白酒,一手擎着铁锹,和她挥舞着锄头的丈夫撞破门一起冲进来的时候,一屋子人都匍匐在地,地上流淌的血泊成分复杂,谁都有份,包括我。
持斧去救李沫那回,我更多的是虚张声势,无意要取谁的性命,但这次手起刀落眼皮都没眨一下,只是果决地,放肆地,凶烈地,不要命地挥砍。
手里的刀就是我的命。
而实际情况是,即便如此我也处于劣势。我没杀过人而对方经验丰富,并且对他们来说杀一百个跟杀一个已经没有区别,抓住了都会被枪毙。我背上挨了好几下,程度不深,都是遭到围挡后躲闪不及划拉的。最后那刀黄毛是照着脊椎劈下来的,夹带的刀风都是“呼!”一下子,像有只伸着爪子的猫跳到背上似的。
那一下我真躲不开。后面的角落是冰箱,唯一退避的方向被桌子拦住,踢开再动根本来不及。
就在这个时候,冰箱顶上放着的一沓盘子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推了把,蓦然霍琅琅地摔落下来,在黄毛头上碎得瓷花四溅,其中一块碎片正正巧巧扎入了那个摸我屁股的男人的左眼。
我抬眼朝冰箱顶上望去,就看见小飞棍从那里还剩下的一个盆后面探出脑袋,遂又一副“我不是故意的”冒冒失失的样子躲去了盆子后面。
紧接着那盆子也朝边缘移动,咣地坠落,在黄毛本就鲜艳的脑门上又补了一抹亮色。
这下小飞棍整只耗子都暴露在冰箱上,它以后肢支撑着身体直立,一双绿豆眼忽闪忽闪,我想当年耗子拿下十二生肖之首也该是这种神气。
当啮齿动物表现出自我意识的时候,对人来说多少有点恐怖,仿佛地球就要更朝换代。黄毛吓得惊恐地大叫了一声,我顺势抄起一只锅,梆地拍在他头上。
此时小飞棍四肢一撑,灵巧飞进了家具构成的阴影中,潇洒的身姿颇有事了拂衣去,千里不留行的侠客之气。
陆美怡进来,黄毛从地上捡起刀子,要扎她的腿,结果手被陆美怡一个抬脚踩在了脚跟下,还碾了一碾。接着陆美怡拿铁锹压住黄毛的脖子,那架势有几分像闰土刺猹。她丈夫也用锄头立即挟制红毛。金詹久人没见着,大概躲哪个角落去了。其他两个摊在地上吐着血泡泡直蹬腿,像两条半死的田鸡。
黄毛整颗头像进了打汁机的火龙果,从头顶滋滋地直四面八方喷血,脸上已辨不出五官来。这人也算是造物者对生物界的一大馈赠,都到这份上了还能口齿清晰流利地说话。他吐出一口血色的唾沫。“妈的,你们村是武当派开的吗。”
少见多怪。他是没见过我们这儿一大早,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抄着农具下地的场面,那才叫诸神的黄昏。
陆美怡没搭理他,她从前在校合唱团就是女高音部领唱,又喝得醉醺醺的,嗓门更提高八度,要不是家里的东西都摔完了,碎无可碎,她这一嗓子叫出来,肯定会把杯子给震碎。她紧迫地问我:“我日了他大爷的!你还行吗?我叫救护车。”见她丈夫掏出手机拨打了120,她又告诉我说,是我们家隔壁的独居老太太打电话通知她的,说听动静我们家出事了。
我陷在一片家具的残骸中,想和她说没什么大伤,让她安心,可实在喘不过来气,平复了好半天才终于能开口说话。“没事,到医院看看就好。报警了吗,报警!”
“报了报了,”她忙说,“路上就报警了,马上到。”黄毛还要嚷嚷什么,她不耐烦地把手中半瓶白酒咣咣往他头上倒,黄毛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吱吱乱叫。
我脸上也挂着一条条血痕,耳朵里发出哨子声似的嗡鸣,连视线都是散乱的。跟她交代完,先是茫了一阵,等视线聚焦,就看到灯光照射不到的黑暗中狗爬出一个人,不堪地扭动着身体,爬向敞开的门外。
我一下子疼也不觉得了,腿伤也忘记了,跳起身扑住他,扣着他的后脖子把金詹久压在身下。
金詹久一直都是高瘦身材,体魄、气力没一样行,多走一里路都气喘连连,但此时他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一种远超自身极限的求生本能。他胡乱挣扎,手指勾得跟练过九阴白骨爪似的,来抠、捅我的伤口,企图逼迫我松手。我疼得龇牙咧嘴,挣出只手,一巴掌把他呼在地上。
世界总算太平了。
他趴了半天,才捂着脸侧过头来,鼻血从指缝间潺潺流出,他不可思议地瞪着我和我打他的那只手看,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我何时出的手。
怎么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无他,唯手熟尔。
“听到缝纫机的声音了吗,畜生。”我咬着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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