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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栀惊慌失措地摇头:“不,不是,我是真的担心姐姐……”
“真的担心我?”赢倾挑唇,似笑非笑的表情,“一个月前你能一边跟我上演姐妹情深,一边跟骆星泽有了孩子;眼下你能一边说担心,一边带着这么多人来捉奸,赢栀啊赢栀,你这点手段骗骗没脑子的蠢货还可以,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你拙劣的演技。”
他们虽然并不完全相信赢栀的说辞,可人的骨子里似乎就带着一种劣根性,他们嘴上不信,心里却又有种自己都否认不了的看热闹的心态,何况赢倾又是丞相府的嫡女,摄政王喜欢她。
而不同于其他人恨不得钻进地洞的心态,此时赢栀浑身的血液都是冷的。
她几乎不敢去看摄政王的脸色,更不知道摄政王到底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明明在雅间里的人应该是赢倾和无痕公子,明明在中了药之后,他们极有可能把持不住自己,然后做出惊骇世俗的事情。
然而相比起这些疑问,赢倾这番话显然带给她更多的恐惧,她已经预感到了摄政王的愤怒,更清楚如果自己不想办法挽救,下场一定会很难看。
赢栀咬唇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语气委屈:“大姐,我没有,我,我真的只是太担心大姐,大姐……”
“够了。”赢倾看到她做作的模样,只觉得恶心,“原本我只想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但你既然三番两次主动找死,我若不成全你似乎对不起你的一番苦心。”
赢栀心头一沉。
“既然你这么喜欢捉奸,我就让你捉个够。”赢倾开口,“雪松,稍后让人把她送去怡红楼,那里嫖客多,让老鸨儿带她去好好观摩观摩。”
雪松响亮的应下:“是,姑娘!”
“不!姐姐你不能这么做!”赢栀脸色煞白,惊恐地抬头看着赢倾,“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也是父亲的女儿,父亲不会同意你如此对我,我——”
“我不能?”赢倾一笑,转头看向云珩,“王爷觉得我能这么做吗?”
云珩握紧了她的手,想到赢栀算计赢倾的龌龊手段,眉目寒色刺骨,嗓音更是冷酷,“把赢栀送去怡红楼,让老鸨儿好好调教。”
赢栀顿时如坠冰窖,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银雪松冷哼,抓起她的胳膊就要往外拖去。
“摄政王饶命!”赢栀突然间回神,恐惧地惊叫起来,“大姐!大姐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大姐,你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吧!大姐”
赢栀是咎由自取。
可摄政王的狠辣他们今天又一次见识到了,以前只知道他在战场上和军营里是个冷硬的主,没想到今日为了赢倾竟直接把赢栀送去了妓院。
“赢栀。”赢倾一笑,“你的母亲出身青楼,你也该去青楼待着,毕竟那里曾是你母亲营生的地方。”
赢栀被强制性地带走。
在场的没人敢开口替她求情,虽然他们都知道一个女子被送进青楼就意味着这辈子已经毁了,可这些都是赢栀自作自受,何况摄政王要处置的人,谁敢求情?
云珩带着赢倾离开,临走之前朝无痕公子道:“让雪茶把恒安郡主送回长公主府,晚间你来摄政王府一趟,本王有事跟你说。”
恒安点头。
马车停在摄政王府大门外。
云珩抱着赢倾从马车上下来,片刻没有停顿地踏进王府大门,管家和下人们跪地恭迎。
“把鹿疏青叫过来。”
管家闻言,低头应了句:“是。”
赢倾窝在容毓怀里,抬头看着男子紧绷的下巴线条,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嗓音也带了丝沙哑:“王爷别担心,我没事。”
虽然云珩反应及时,可气味是通过呼吸进入身体里,赢倾难免吸了口药香味,此时有点反应也属正常。
云珩低眸看她,赢倾俏皮地冲他笑了笑:“要是真没办法,大不了我就**给王爷,反正这辈子我也不会嫁给别人了。”
云珩抿紧了唇,“别胡说。”
“怎么?”赢倾面露低落之色,“王爷不稀罕我?”
云珩表情微变:“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王爷是什么意思?”
云珩加快了步伐,对一路上纷纷行礼的王府侍卫和下人视而不见,很快到了昭宸殿,拾阶而上,跨进殿门,一路走进内殿,“全部退下。”
“我们还没成亲。”云珩把她放在床上,像是在解释,“不是不稀罕你。”
赢倾忍着身体的不适,朝他笑道:“就算王爷顾忌我的名节,可外面的人早已认定我已经成了王爷的人,谁会相信我们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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