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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有人吗?”陈书瑾觉得脸蛋都被压痛了,她咬牙坚持抵制后面对方粗鲁的力道,“别浪费力气了,有这能耐还不如留着等会儿我操你的时候再好好叫。”“禽兽,去你大爷的。”听到她气急败坏的骂声,男人乐得胸腔都震动,舔了一下陈书瑾的耳垂,下身隔着睡裤撞了她几下,“你这个样子,更加激起了我的性欲,感觉到了没有?它很兴奋。”“王八蛋。”陈书瑾平日里基本不会和人结怨,连骂人都只是来来回回的那两个形容词。她瞪大眼睛盯着俯视自己的男人,试图看清他的一丝半缕,在黑暗给予了对方太多的保护,根本看不清楚人的轮廓。“还是说你想让其他人来看你现在这副勾人的模样?你被我干得爽的声音,我一个人听着就够了。”陈书瑾简直不想和他沟通,这人说话下流无耻,简直没个度。“我迟早会找到你的。”“我迫不及待的想你找到我呢。”“你!”陈书瑾挣扎两下骂道:“那你干嘛怕我见到你。”“你不会想见到我的。”那人道,他一手抓住陈书瑾的两只手腕压在她头顶上,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一手又探入她不堪遮掩的真丝睡袍里,复上她一只丰乳用力地揉搓起来。低下头从陈书瑾的后脖颈一直往上,舔到了她的耳垂上。陈书瑾想要躲开他却怎么都躲不掉,起了全身鸡皮疙瘩,“你别恶心我了……”“别试图激怒我。”对方的手指揉弄着陈书瑾的乳尖,生理的愉悦顿时散开来,陈书瑾一下子绷紧了神经,胸脯不由之主地微微拱起,她连忙咬住下唇,鼻息间的呼吸略微加速。男人嘴角上扬,低头含住了被他挑弄的乳尖,陈书瑾嗯了一下,手指陷入了肉里面,控制不住自己任凭乳头在男人的嘴巴里绷紧绽放。男人使坏了去舔去吸,陈书瑾感觉到下面流出了什么,被开发过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对方干燥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了下去,修长的手指沾到陈书瑾流出来的粘液,笑了一下,然后用指腹粘了一把水开始摩擦她的花核。“不要……”陈书瑾吓了一跳,连忙夹紧双腿,但又被对方卡住了,只能扭动着身体,想要阻止他的行为。可男人死死地压着她,陈书瑾感觉到自己越来越热,她不想被情欲控制,但快感就像洪水猛兽一样向她不断地袭来。她喜欢变得急促又沉重,花核硬得爆炸,双腿不停地蹭着床单,下体绷紧,湿液因为快感不断地从身体里涌了出来。“快停下来……”陈书瑾带着哭腔,呜咽着又夹着压抑的呻吟,黑暗中的男人盯紧了陈书瑾的任何表情,越是这样,他越恶劣地加快速度,手指故意往她传送快感的硬点挑弄。“啊……”快感在堆积的那一瞬间,陈书瑾绷紧了下巴,一股潮涌从里面迸发了出来,她大脑一篇空白,高潮后她瘫软在床上不停地喘息,目光散漫,胸膛起伏不定。男人满意地看着自己手掌上的一摊水,他舔了一口,放浪地说:“水真多,真甜。”陈书瑾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抖嘴皮子了,她出了不少汗,开始害怕自己这种生理的反应。男人掏出硬邦邦的阴茎,扶着龟头抵在她的穴道口,一手稍稍抬起她的腰骨,缓慢地顶了进去。还是过分的粗大让陈书瑾又回身过来,她闷哼一声,下体刚刚高潮后带来的不应感让她又变得敏感,那股饱胀感异常,她又躲不开,被迫接受对方的进入。男人还有一截留在外面就感觉到陈书瑾的界限了,他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太满意,但他没有着急,慢慢抽出来再顶进去,来回地试探。男人顶撞的动作稍稍加快,陈书瑾感觉自己被顶得一抖一抖的,饱满的丰乳跟着晃动,又在男人的吮吸下肿胀变硬。陈书瑾几乎咬破了嘴唇才忍下那股刺激的快感,对方用力嘬了一下她的乳头,再轻轻地吻了一下,“来日方长,我以后有的是时间调教你。”“你什么意思?”陈书瑾地不到回答,男人未免节外生枝,再次将她的双手绑住,然后拦住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扣住抓紧扣环,两腿被拉开了,对方没回答,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了大量的吻,最后抽离身体,把她抱了起来。“你干什么……啊……”抱坐的姿势让她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加速了一些,她彷徨地被对方拉着自己的手环住他的头,感觉到一双大手扣住了自己的臀,随后男人快速且用力地抽动起来。又深又快的顶撞让陈书瑾奔溃不已,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不受控制了,下面又热又爽,乳尖摩擦着对方坚硬的胸膛,硬得敏感,虽然不似底下的快感,但那种酥麻别有一番滋味。体内的龟头不断地探索着身体的极限,陈书瑾感觉对方好像要攻破自己一样,就要顶到子宫口了,她忍了半天,两手一会儿抗拒地推搡,一会儿失控地抱紧,最后受不住地松了口,“……慢点……”男人寻着她的声音吻上她,口水纠缠,陈书瑾被折磨地混沌,已经溃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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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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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