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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椅子看着眼熟,玉栀想起书房那次,公子同她念叨过,没想到真叫他给弄来了。他倒是个不知羞的,新添置的一屋子家具,没一个正经的,也不怕遭人诟病。联想到薛贵白日看她那副意味深长的眼神,玉栀愈发觉得羞愤,可又不好发作,这时候再扫了爷的兴,怕是要怪罪。她刚一近身,就被人捞了去。为了避免挨着那滚烫硬物,她稍稍侧身坐着,倒给男人偷香的机会。男人亲她耳垂,呼吸又急又重,她觉着痒,想躲没成,耳垂就被他含住了。“轻些。”她耳朵又痒又热,被男人这般嗦裹,好不自在。宋昱隔着肚兜揉乳,拇指玩起凸起的小点,摁一下陷进雪乳里,然后又快速复原,像两只弹韧十足的绵球。玉娘被他弄得有些动情,乳尖逐渐硬起来,口中哼哼唧唧,听得他邪火乱窜,遂摸向身下,怎奈穴口还是干涩未出,饶是没法直接弄,他只好耐下心调教。藕粉肚兜被掀至胸乳上方,瞬间弹出两只雪白双乳,许些天未见了,这两月经他一手抚大,双乳状态丰满有如哺乳期奶娘,只是不同的是,此刻需要哺乳的只有他一人。两手各抓一对雪乳把玩,不断摇晃着揉,奶肉一如既往的绵软滑嫩,无论在他手中如何揉捏变形,最后都能恢复原状,像两团肉冻,柔韧且富有弹性,怎也玩不够。他揪住小乳尖,以它为中心左右晃动着奶子,反复捏弄,捏着捏着只觉呼吸变得愈发粗重,“卿卿,转过来,给爷吃口奶。”玉栀有些懵懵的,可还是乖乖站起,回了身面向他。“卿卿这对奶儿怎生的,当真漂亮,”他捧着那对香馥馥,紧就就的白嫩香乳爱不释手。左右两乳由双手齐兜着,挤在一起,又释放开来,软乎乎好似两只刚出炉的厚乳肉包,让他垂涎不已,于是想也没想便托起一只奶子含进口中。伸舌舔了舔,瞬间余香满口,那绵软口感譬如仙桃,伴着若有似无的奶香味,其美味有过之无不及。舌尖拨弄凸起的红樱吸吮,耳边响起男人“吧唧吧唧”的吃奶声,隐隐约约有种剐蹭的酥麻感袭来,玉栀只觉身子发软。“卿卿自己托另一只喂给爷吃”他吐出一只奶,得寸进尺道。玉栀听话的将另一只奶递到他口中,他二话不说张口吞吮,嘬着红缨用力吸裹,真像要吃出奶水来。半月未亲密了,她有些放不开,被人这般埋胸吃乳,耳朵根都发红了。她实在难以理解公子为何贪她这对胸乳,每次吧唧嘴吃奶,她都有种哺乳幼童的错觉,可她又没奶水,有什么好吃的。她哪知她生的这双美乳,在他心中就是珍馐美物。“好了没。”玉栀呼吸颤颤,奶儿被吮得有些疼了,便想推开埋在她胸前的人。男人倒是抬了头,只是眼神有些迷离,发现奶头被吸得有些肿了,突然心生怜悯,迷恋般亲吻几下,方才说道,“都怪爷粗鲁,一时兴起伤了奶儿。”吸吮倒也罢,最受不了的是用牙咬,弄得奶子到处都是红印子,她哪受得了。玉栀有苦难言,有些气闷,并不言语。宋昱看出她在生闷气,牵住美人一双玉臂,将人凑到跟前,胭脂红唇近在眼前,犹如两瓣红柚果肉,勾得他心猿意马,“卿卿,可愿让爷吃口胭脂。”“不愿。”她答得倒是快,丝毫不过脑,见公子阴沉脸色,便知自己说了错话,于是又自圆其说道,“奴婢这是初吻,要在此时没了,实在不庄重。”宋昱一听,反倒笑了,“莫要欺弄爷,上次卿卿可是主动抱着爷唚嘴。”玉栀以为他说的是在书房吃荔枝那次,那会儿他喂她,嘴碰嘴,明明是有意为之,自然不肯承认,“那次哪算,分明是您喂我吃荔枝。”“说的不是那次。”他想了想,玉娘主动送吻分明是用了娇声颤那次,可他不想承认,于是说道,“你那次宿在爷这,勾缠了一夜”她脸一热,马上明白他说的是哪次了。不说倒好,说到这她就来气。府内的规矩,通房是不能宿在主人房内的,结果那次爷不知给她身下抹了些什么,身体瘙痒不说,理智也跟着没了,做了哪些事她都不记得了,只知道第二天身下火辣辣,差点抬不起脚,还被绿屏好一顿训斥,说她再得恩宠,也不能恃宠而骄,府内规矩坏不得。“那次不算,我都记不得。”她执拗道。见她如此固执,宋昱眉心微微拧起,眼见着有些不高兴,于是便说道,“不愿也罢,上头吃不得,下头总该行。”玉栀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何意,就见他起了身,然后将她拉扯到椅子上,两人瞬间换了位置。他握着她的玉足,将两条雪白的腿儿分别搭于椅子扶手上,使得细细小小白白嫩嫩的阴户大敞四开着,牝舌嫩如美鲍,微颤着像是在呼吸,比起上面那张倔强小嘴,这处实在潋滟诱人,不知可爱多少。只见他向下一蹲,欲将脸埋进她腿间。玉栀知羞,紧忙用手去遮那处,手背朝他,让他亲个正着。想亲的没亲着,宋昱脸色着实难看,“这吃不得那也不行,卿卿总该给爷点甜头罢。”话虽这么说着,语气却没得商量。她不得违抗,只好任其揭了手。宋昱见美人终于老实,收起刚才僵硬的脸,态度缓和许多,软言道,“卿卿莫怪爷凶你,陶冶情调,总要配合不是。”“嗯。”她红着脸应下,双手无措的搭在男人肩上,眼睁睁看着男人再度将脸埋进腿心舌尖凑着缝儿,往里一挺,便容进整只舌,那软嫩美牝犹如新摘幼果,甜腻软腻,长舌轻轻勾挑,便引得那两瓣花唇阵阵微颤,勾着勾着,便尝出水来。只一口,便觉满口清甜,他仿佛直饮圣水,如饥似渴般嗦裹着那处柔软。卷舌犹如一条花蛇,灵活在她穴里探插乱捣,花唇开始持续吐水,身下发出“啧啧”的吸吮声,比之前还叫人羞赧。玉栀并不好过,被他弄得春心荡漾,脚尖直直绷起,最难受的是体内有股莫名的“尿意”将欲喷泄。“嗯嗯”她娇喘着,扶着男人的头,求饶道,“爷快放下,奴要不行了”宋昱正吃得起劲儿,哪有功夫理她,舌尖绕着花唇勾撩,穴儿里外叫他舔了个遍,正要将长舌再度探进肉缝,便被那倾泄而出淫水挨了一遭。原是玉娘吹潮了。水量太大,他一时间无法吞咽,竟呛了几口,挪开身子的一瞬间,大量淫水如泉涌般喷泄,哗啦啦的很快便弄湿了地板。他拿了张汗巾擦了擦脸上沾的淫水,看着源源不断的春水,竟不知如何开口,“玉娘,你这”玉栀以为自己在公子面前小解,简直无地自容,她顿出哭腔,捂着脸又羞又臊道,“都说了让你放下,偏不听!”连尊称都不用了,可见有多气急。宋昱知晓她会错意了,刚刚吃进嘴里的东西,他还是清楚的,于是轻笑一声,拾起另一张干净的汗巾,擦拭了下还在吐春水的牝口,小意安慰道,“乖卿卿,这是春水,被爷弄得爽利,卿卿才会吐水。”听及此,她更觉羞了,这不是让她变相承认自己淫荡了么。她自然不肯认,嘴硬道,“才不爽利。”宋昱一听倒来劲儿了,只见他冷哼一声,接着便推住她的大腿根,将腿向她胸前按去,迫她靠在椅背上,阴户尽张着,然后他屈膝站着,双手扶在把上,挺着粗屌抵在花窝前,要进不进的,难不难受不知道,就是怪痒的。尤其刚刚吐完水,被唇舌滋润后的花穴极其敏感,两片肉翕翕的动,巨大的空虚都让他勾来了,玉栀只觉身体难痒无比。“想要吗?”他低哑开口,龟首试探着在穴口戳来戳去。“不想”她咬紧牙关,嘴上这样说着,花穴却因他的侵入悄悄收缩。“这样,那便依你。”说完真就把卡在穴口的肉根拔了去。“?”她失神看向他,似在责怪他薄情,怎能将她勾了去,自己又要走。宋昱见她这副模样,得意笑笑,又回了来,忍着身下的胀痛,哑着嗓子逗她,“卿卿怎能心口不一,刚说了不爽利,又说不想要,爷走了你还这副不舍,到底是如何?”终是抵不过欲火焚身,她心虚看向男人那话阳物,面红耳赤道,“莫说些没用的,先进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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