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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由于上次选秀才刚过去没多久,宫里又多了不少女人,这其中不乏晏珠这样得宠的,可也还有和当初的宁月心一样,进宫之后就没再见过皇上的倒霉蛋。&esp;&esp;宁月心离开冷宫一个多月,便从答应变成了常在,可常在依旧位份卑微,其实只是比答应稍微好了一点而已,晋升也不需要什么特别的条件,纯看皇上的心情,因此后宫里的主子们看待答应和常在基本也没什么区别,都是一样不放在眼里。&esp;&esp;就她这位份,倒也不会引来多少妒忌。宁月心倒也不急着晋升,只是位份卑微总要看人脸色,但凡除了这翡翠宫,无论碰见谁都要小心翼翼的,且福利待遇也不怎么样。要是真想在这宫里过得舒服些,怎么也要晋升到嫔位。可能升到嫔的,大多都是生了孩子的,若是想仅仅通过皇上的宠爱便晋升到嫔,可实在是不太容易。但好消息是,倒也不是不可能。&esp;&esp;无论怎么说,宁月心也只有尽可能讨好酆元启这一条路可走。好在这位皇上长相英俊,性格也不错,是宁月心喜欢的类型,哪怕得尽可能伪装自己、演戏讨好他,倒也不是那么难受的一件事。&esp;&esp;宁月心也看得出来,其实酆元启是很在意她的,特别是还对她心存歉意,尽管他来的不那么频繁,看起来好像对她没什么特别的,但那是在明面上而已,其实这恰恰是他在意自己的表现。&esp;&esp;而且此事还得到了程涟、褚槐鞍、酆庆安叁个男人来自不同视角的“认证”,更足以说明问题。宁月心也不禁心中美滋滋的,想要分的帝王之爱何其不易,虽说她在他的后宫里也开了个“小后宫”,但只要这男人对她好,她自然也很乐意对他好。&esp;&esp;因此每次酆元启来时,无论是翻了牌子过来,还是偷偷过来,宁月心都将这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让他尽享云雨之乐鱼水之欢,她不怕多辛苦一点,也不怕这男人兴致大起,做的太猛收不住,又将她嫩穴插得红肿不堪,她也觉悟半句怨言,还表现得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可教酆元启欢喜疼爱得不行。&esp;&esp;且宁月心也近乎做到了“知行合一”,她在私下里也从未对任何人说过酆元启一句坏话,令所有男人都觉得,虽然酆元启曾经负了她,但她却依然深爱着这位君主。&esp;&esp;甚至还有人因此而醋意大发,比如,酆庆安。&esp;&esp;这日,他偷偷将宁月心弄到自己的宫里来,宁月心就像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出去串门游玩似的,不禁满心好奇地四处看。&esp;&esp;酆庆安可并不只是已经成年的皇子,他可是正儿八经受封的王爷——瀚王,只是由于他绝大部分时间都在皇城皇宫之中,且大部分人认定他最有可能是将来的储君,因此私下里便几乎不改口,依然称呼他为“大殿下”。&esp;&esp;且尽管他有封地,且封地距离都城也并不是很远,可他依然很少回封地,依然留在皇宫之中。可后宫之中女人诸多,他又不是名正言顺地太子,住在给太子预留的宫殿之中自然也不合适,可处于对他的宠爱,酆元启还是在皇宫后侧的景和园中特地为他修建了一处宫室,取名“清平宫”。从宫门出来,穿过狭长的甬道,便来到了这处宫室。&esp;&esp;来到自己的地盘上,酆庆安明显更大胆些,刚进了自己的院子,便将宁月心环抱在怀中。&esp;&esp;“怎么样,喜欢这里吗?”&esp;&esp;“嗯,看得出,皇上对你果然是宠爱有佳。”&esp;&esp;酆庆安哼笑一声,却忍不住说了句:“父皇若朕宠爱我,我也不会落得如今这般境地。”&esp;&esp;劝说他的话,想必他母妃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估计他耳朵都快生茧了,宁月心也不打算像个老妈子似的对她说教,只是笑了笑。&esp;&esp;酆庆安却忽然问道:“倒是你,父皇曾经负了你,还让你吃了那么多的苦,险些没了命,甚至还……还间接让你失去了生育能力,难道,你如今还能对父皇心无芥蒂?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怨他吗?”&esp;&esp;宁月心却满不在乎地摇摇头:“别看我是个小女子,可我向来明辨是非,冤有头债有主,当初将坑害我、将我打入冷宫的人又不是皇上,他甚至都不知道,有什么好怨他的?”&esp;&esp;酆庆安皱着眉,却依然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可当时你入宫几个月,他都未曾召见你,明显是将你给遗忘了,难道这你都不怨他?”&esp;&esp;“唔……那倒是有一点,不过,都过去了,念在皇上如今对我还不错的份上,便不和他计较了。后宫女子,总要大度些。若是整日斤斤计较这些琐事,那日子可是要没发过了。”&esp;&esp;酆庆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后宫里像你这般‘大度’的女子倒是不多见。”&esp;&esp;宁月心在他怀里转过身,抬手环住了他,调笑道:“大殿下,听你这口气,怎么好像……带着点醋味似的?”&esp;&esp;酆庆安直率地笑道:“对,我就是在吃醋。”&esp;&esp;“呀,大殿下竟如此直率?反倒让心儿有些受宠若惊呢!”说话间,她的双颊也染上了些许粉红。&esp;&esp;“这世上的女子千千万,但能让我吃醋的,却只有你一个。”说话间,酆庆安的怀抱也收紧了些,“心儿,我不想跟父皇争,只求你也多爱我些,可好?”&esp;&esp;“唔……”宁月心故意歪着头,貌似思考了一阵,才说道:“那我尽力试试吧。”&esp;&esp;酆庆安撇嘴笑笑,很快低头用唇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口。&esp;&esp;两人就在他这园中园的石凳上,在簌簌飘落的花瓣雨中,肆无忌惮地亲昵着。&esp;&esp;“心儿……”酆庆安坐在石凳上,将她的身体又调转了过去,在她身前尽情揉捏爱抚,没过一会儿,便有些难耐地将宁月心胸前的布料拉下,将她那丰腴的双乳释放出来,“唔,心儿……”&esp;&esp;可他才刚要将嘴凑上去,一片花瓣却刚好落在她那粉嫩的乳头上,酆庆安不禁愣住,尽管是巧合,可这画面也实在是美艳旖旎至极,竟让他愣神了好一会儿,像是有些不忍破坏似的。&esp;&esp;宁月心忍住了笑,好奇地观察着酆庆安的反应,只见他长大一双眸子盯着他胸前那美景好一会儿,才终于感慨道:“心儿,真美,美极了……”&esp;&esp;他张口,含住她绵乳,连带着那花瓣一并含入口中,唇齿舌头一并疼爱着她那敏感处,口中还带着淡淡的香气,令他心醉神迷,情欲迭起。&esp;&esp;一阵忘我的唇舌舔弄爱抚后,酆庆安暂时放过了她这对绵乳,而是将她放在身旁的石桌上,将她身下的衣裙也拨开。她躺在那石桌上,身下是粉色的衣裙,令她如同一朵盛放的荷花,美的清新脱俗,教人叹为观止。花瓣雨落下,在她身旁铺下花海,许多花瓣散落在她那美艳娇嫩的玉体上,此情此境简直美得教人惊叹,如同惊世骇俗的杰出画作,只是看着,便教人几乎彻底醉倒。&esp;&esp;酆庆安再也无法忍耐,立马将头埋入她身下股间,一亲芳泽,尽情舔弄亲吻她那私处藏匿的美妙艳丽的秘密花园,尽情感受她的柔软、品尝她甘美醉人的滋味。&esp;&esp;若不是身下早已灼热难耐,甚至都已经有些疼痛,酆庆安简直想要一直将头埋在她股间。&esp;&esp;可身下灼热和胀痛一直在催促着他,实在是令他痛苦不堪,他也不得不撑起身子,急不可耐地将裤子解开。宁月心却笑着对他勾了勾手指:“大殿下,过来这边。”&esp;&esp;酆庆安心存疑惑地凑到她面前,宁月心抬手便掀开他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襟,一把握住他股间那灼热肿胀处,稍稍动了动,将它扳到自己面前,她依然躺在那石桌上,却开始用唇舌开始疼爱他的肉棒。&esp;&esp;酆庆安不禁觉得有些惊喜,倒是没想过还可以有如此方便的玩法。他还能一边尽情享受宁月心的疼爱,一边用双手尽情玩弄她那诱人的双乳,这会儿她双峰之上落下了不少花瓣,他便就着那些花瓣一并揉搓着她的双乳,好像很快便让花瓣的香气完全沾染在她双乳上,可真是又美又香,舒服而诱人。&esp;&esp;她还时不时地故意“冷落”他肉棒,转而用舌尖去舔弄他那紧绷着的阴囊,撩拨得他欲仙欲死,粗喘不已、呻吟不断。&esp;&esp;“啊……心儿,啊啊……我真的,真的已经忍不住了……我想、我想要你,快、别舔了,让我进去!唔唔……啊!”&esp;&esp;在又一次勉强忍住后,宁月心终于笑着放开了他,这便是她准许他进入的意思。酆庆安手按在石桌上,急促地喘息了好一会儿,甚至还用手捏住了自己那肉棒的前端,才勉强忍住。稍作歇息后,他露出一脸坏笑:“呵,这大好的精华,可不能浪费,得一滴不落的射在你里面才好。”&esp;&esp;虽然宁月心失去生育能力这事,让酆庆安感到难过惋惜,也心疼了一阵,可一旦接受之后,他很快便开始享受其中——他再无需顾忌,从今往后的每一次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将自己的东西留在她身体里,从此都不必再承受背叛父亲的背德感。&esp;&esp;他很快挪到她身下,抱起她双腿,将自己那肉棒放在她身下,对准了那早已水润不已的蜜穴,用力一顶,将肉棒给顶入她身体里,动作有点猛,不禁让她泄出一阵柔弱的呻吟,他志得意满地笑着,在她身下挺进律动着。&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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