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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滨也不比北京冷啊?”
“你过几个月再试试?”
何时和殷于野人手一根冰棍,沿着松花江堤往上游走。前方不远处有个冷饮摊,何时几口干掉手里那一根,又要去买。他对那种当地冰棍异常感兴趣,一度让它取代香烟的位置,冻到嘴唇发麻也停不下来。
“胃不要了?”殷于野一把薅住他,“没个节制。”
他能理解何时的匮乏,能毫无负担地获得喜欢的东西曾是种奢侈,一旦获得自由,很容易失控。在食物和性上如此,在其他方面亦然,和叶深那种有时有晌的投入相比,何时工作起来俨然一个拼命三郎。
比如此刻,他们已经沿着江堤走了两个小时没有停下,殷于野都感到脚掌发酸,何时却像没事一样走得飞快。
“歇会儿。”他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也把何时拉下来,“你不累吗?”
“等到12月底。”何时的目光依旧停在江面上,“你们也要在江上走,像今天这样,我想拍你们一直走的画面,一直走……”
完全没听进去。殷于野叹了一声,把那半根冰棍在他眼前晃了晃,“要化了,吃吗?”
“吃。”
殷于野嗤笑:“小孩似的。”
这里已经不是景区,四下没人,他便偏头凑过去,舔掉何时嘴边的奶渍。正要往下一步进行时,口袋里的手机传来震动。
一连串的照片,殷要武和徐晓声在强烈的阳光下合影,背景是一片干旱的草原,树的形状颇有特点,一片片枝叶横向发展,像伞一样。然后是各种动物,长颈鹿、斑马,黑人导游和越野车……
何时对那些照片兴趣不大,他的眼睛放在殷于野身上。他笑得更像小孩,从内而外地快乐,对何时来说,是不曾有过的体验,那种笑容同样很少出现在叶深的脸上。
“那么高兴?”
“是啊。”
殷于野讲起他小时候,母亲给他买过许多橡胶动物玩具,父亲总是斥责他不务正业,结果多年之后,千里迢迢去看自然保护区的却是他们。
“动物园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
他笑得无奈而幸福,让何时产生一种烧灼感,混着一丝嫉妒,和更多的感同身受的温暖,让他浑身发热。
“我还想吃冰棍。”何时起身走向不远处的冷饮摊。
“最后一根,不能再多了。”
“知道。”
叶深接起电话,对方说了很多,他回了一声“好”。
挂上电话,他回到电脑前,新建文档,开始写剧本第七稿。
几十万字的剧本,何欢没有给他太多复制粘贴的机会,每次都是大幅修改,之前敲定的大纲形同虚设。他总是有许多新想法,或是亲自,或是通过制片人向他传达,叶深只能照办。
他之前参与的项目,都在合同里明确写明,后续修改不会推翻大纲,每个步骤的工作量都在可控的范围内。但他这次签的不是普通合同,何欢手里捏着支票,亲自在条文里加上一句——
“修改到甲方满意”。
这句话足以劝退绝大多数乙方,只有亡命徒才敢签这种合同,叶深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他没有选择。客观地说,何欢的开价不低,何时了解的数字只是定金,但剧本过审遥遥无期,尾款高高悬挂着,可望而不可即。
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像用虚幻的骨头牵制一只狗。
何欢想到许多年前,溺水的何时被捞出来扔到岸上,他母亲脸上心痛欲绝的表情,当时如果能让何时看到,他该有多满足。
如今他再次得到机会,远比直接伤害何时更刺激。自己最得意的作品改编投拍,那个负责编写的人会任他摆布,一切都被严谨的合同条文保护着,每行文字都无懈可击,即使是他的父亲也无话可说——他再也不会干那些会被父亲发现的蠢事,折磨越隐秘,快感就越强烈。
叶深淡淡的一个“好”字,让他陷入无法自拔的兴奋。
他几乎想立刻打电话召来他的奴隶宣泄,又觉得再残酷的肉体折磨,也不及这精神操控的满足感的万分之一。
他们回来时,叶深正在准备狗粮。他端碗的姿势有些奇怪,还有点抖,在即将松手的一刻,狗粮碗几乎是摔在地上,洒出不少颗粒。
何时抱着他,上下观察,没有看出丝毫异样,倒是殷于野在桌上发现了止痛药。不只是突兀的止痛药,他环顾一圈,家中的凌乱让他又想到叶深住院的那一年。
叶深笑了笑,试着用吻带过,可唇边没刮干净的胡茬却用刺痛提醒他们,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告诉我。”
何时忧虑地看着他,叶深却把他的手环上自己的腰:“我想要。”
他依旧想用声东击西的伎俩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但老办法的成功率不再,不久之后他们就发现了问题来自他的手。
——当他们赤裸着在床上纠缠时,那双曾经让人飘然欲仙的手变得有些迟钝,他们把他扣在身下,十指交缠时,他又发出了一声不同于快感的呻吟。
殷于野捧着那双手,从手腕到指尖,细细密密地亲吻,试着用身体内部的热量暖化那些僵硬的肌腱。何时接过他的另一只手,同样虔诚地含住那个最痛的关节。这固然要被科学嘲笑,可那份滚烫的心意却像通感一般,从彼此嵌合的身体,流向更深的深处。
叶深的高潮来得很快,沉浸在快感中的身体不住抽动,疲惫和伤痛让他没有体力维持很久。他闭上眼睛,想短暂地休息,继续满足他们,可何时却喘息着,把自己从他体内抽出来。他惊讶地看到,同样剑拔弩张的殷于野,默默地给自己润滑,扩张,然后伏在自己旁边,替代他接纳何时。
无需言语沟通,也不存在牺牲与奉献,一切坦荡而自然。
殷于野依旧吻着叶深的手,额头相抵,体内的冲击变成专属于他的角度,叩击他最难耐的一点。何时俯下身,亲吻他们的额角,一边把手探到殷于野身前,抚慰他硬挺而肿胀的欲望。叶深抽出那只手,握住何时,和他一起滑动,殷于野那张脸终于失去平静,和他们一样染满脆弱的欲色。
他们的呼吸渐渐汇成一个节奏,呼吸和声音,汗水融到一处。在三人之吻的缝隙间,叶深再次和他们十指交叠,快感与疼痛通过那些手指向内流淌,他和他们一样战栗、潮红,心中涌动着的连他也无法描述的情绪。
这不能算做一次完美的性爱,每个人都有些意犹未尽。他们花费大量的时间亲吻抚摸,几乎不像普通男性那样被射精后的疲倦占据,反而沉迷这种无欲的厮磨。
叶深的双手依旧被他们握着,尽管有这样或那样的医学证明,他们的亲吻无益于腱鞘炎的恢复,可他却清晰地感受到,疼痛正在实实在在地消融。
我才没有给马迭尔冰棍做广告XD那种“改到满意”的合同我真的签过……谢甲方爸爸饶我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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