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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单身汉租的房子来说,过分整洁了。当然,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这里什么都没有。
“家里有点冷,”安鲤换上了拖鞋,又给许少卿拿了一双,“供暖不太好。”
许少卿看到自己穿的是毛拖鞋而安鲤穿的是塑料拖鞋,指了指:“你家和外面温度差不多。你穿塑料的可以?”
安鲤说:“哦,我就两双,一双冬天一双夏天。我没有客人,所以没准备。”
许少卿没再说什么。
简易沙发,简易餐桌,杂牌冰箱,一台很小的电视,居然还是显像管的,古董。看起来都是房东原来给配的租房最低配置。窄小的“客厅”就这些东西。安鲤把电视打开,电视正放着一些早间的新闻。他说:“你等会儿我,我去收拾一下。”
然后他就进了洗手间。
许少卿四下打量了一圈。
总感觉像个梦似的。
看见那个家伙出现在眼前,就已经够突然了。
现在自己居然坐在一个冰冷的一无所有的老破房子里看早间新闻。
?
然后听那人说“你等会儿我,我去收拾下”。
……还有这么早嫖的么?
不过,上门的那个才应该是鸭子吧?
我?
……
他后半夜基本没怎么睡,此时胡思乱想地想着想着,就困了。迷迷糊糊中,他想,安鲤怎么这么久?他家怎么这么冷?尤其是困了以后,就觉得体温有点低。
许少卿站起来,先是到转不开身的小厨房洗了个手,冲了把脸,拿卷纸擦了,然后径直朝唯一的房间走进去,借着晨光脱了衣裤,躺进了被子里。
反正都要上床,那就在这里等他吧。
被套有些僵硬,还有种刚浆洗过的特有的消毒水+洗衣粉味,而枕头有安鲤头发的味道。他安心地睡过去了。
他迷糊地睡着了一阵,听到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于是睁开眼睛,看到安鲤正在窗前拉上窗帘。于是逐渐变亮的房间再次重归黑暗。
安鲤又摸黑走到桌前把台灯拧开,房间里立刻换了一种氛围,沐浴在一种难分昼夜的温暖的昏黄灯光之中。
他蹲在床边,看到许少卿睁着眼睛看他。
“把你吵醒了?”安鲤小声说。
许少卿看着安鲤手里抱着的大瓶子,问道:“你拿的什么?”
“洗发水,”安鲤看到他醒着,声音放开了一点,“看了一圈,我家好像就这个有点像那个润滑液。”
许少卿忍不住噗地笑起来,捏他的脸:“那不干出泡泡来了,你美人鱼啊?”
安鲤无语。他的脸很冰,许少卿就说:“快进来吧。”
安鲤上完厕所洗了个澡清理完之后,就穿着内裤和短袖t恤,确实很冷,于是他就上了床,躺在许少卿身边。
他舒了口气。
许少卿看着他问:“怎么了?”
安鲤像是回答又像是自言自语道:“被窝是热的。”
许:“……”
他心里有点怪异的涩,无意识地用手脚缠住安鲤冰凉的四肢,抱紧了。过了一会儿,怀里的瘦冰块儿就温暖起来。转头问他:“那个……做吗?我看你困了吧。”
许少卿用灼热坚挺的东西戳戳安鲤的臀缝:“你说呢。”
然后他看着床头的洗发水,别无选择,按了一泵在掌心,往安鲤的后穴摸。那里又湿又软,显然已经被扩张过了。
许少卿动作停滞了一下,说:“又自己扩张过了?”
安鲤:“……嗯。怎么,又不行?我是想节省时间。毕竟大家都困了。”
许少卿:“呵呵。就是挺好奇。看你还这么娴熟,你这几个月,是不是自己经常这么玩?是不是舒服过了就忘不掉?总想要……”
“当然没有!”安鲤急忙辩解,“我自己当然不会做这种……何况自己的手指放进去,又没什么感觉!我为什么做这种多余的事。”
“哈哈……”许少卿坏笑。
“自己没感觉?”他把洗发水涂在不断跳动着的阴茎上,“你的意思是,要我操你才有感觉是吗。”
安鲤一呆:“我不是那个意思……”
许少卿看到安鲤带着绒毛的薄耳朵被暖光打透,泛着红色。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亲吻着安鲤的后颈,从后面抬起安鲤的一只腿,把肉棒塞进去:“我也是,操你,操你最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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