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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安鲤扣住许按在墙上的手指,十指交叉,渐渐收紧了。
心跳乱了,他的血流跟着加快,涨热了脸和耳朵。
……吊桥,吊桥效应。
我二兄弟的感受好像,吊到我的……
也许是前几天总硬但没射,安鲤似乎得到了多倍奖励。他的高潮来得很猛。他眼前白了很久,心跳一直在加速,腿也软了。
等他平静一些,许少卿说:“再来一次,我还没射呢。”
“……你,你快点啊。我真遭不住你。”安鲤无奈又软弱地说。
又让安鲤歇了一下,许少卿就继续动作。
这次开始的时候安鲤是有点难受的,小声地呜呜咽咽。不过在许少卿的嘴巴和手指的多次挑拨之下,他渐渐又情动了,一点点硬了起来。
“嗯……少卿……”
“我又要……”
他身后的人很反常的,没有给他什么反馈。一直沉寂着。
直到看着安鲤已经硬到不再甩动,只是直挺挺朝上翘着的阴茎,许少卿突然放慢了速度,轻轻来回,甚至似乎在避开关键位置。
“……”安鲤的身体扭动了两下,回头,不满地看着许。
“想要吗。”他问。
“……你干嘛啊。”安鲤虚声说。
许少卿抱着他的小腹慢悠悠地动,让刚才几乎快到顶点的安鲤感觉又磨人,又不满,不上不下,难受得要命。
许:“还记得咱们第一次的时候,我让你说的那些话吗。”
安鲤:“哪些?”
“让你学别人说的那些。”
“……”想到是什么,安鲤的脸立刻冷了。
许少卿抱他抱得紧了:“你再给我说一次吧。”
这话倒没有什么命令的意味,像是撒娇。
“我忘了。”安鲤冷淡地说。他想到那种被侮辱的感觉就难受。
“我提醒你。”许少卿在里面不上不下地磨着他,又用一只手摸着他的性器和囊袋让他保持坚挺:“老公,你射的深一点。说。”
“我不要。我不想说。”
许少卿的撒娇变成了威胁:“那你今晚别想睡了。我就这么把你的前列腺磨秃,也不给你射。”
安鲤:“……你磨吧。只要你的枪不会秃。”
许:“操,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吧?就是让你说几句说过的话而已。我刚伺候你那么长时间,你就给我说两句话怎么了?”
“……”
“……老公,你射得深一点。”安鲤丧丧地说。
许少卿:“在我身体里种花。”
安鲤:“……在我身体里种花。”
许少卿:“老公,摸我豆豆。”
安鲤:“………………”
许:“说。”他突然猛戳了一下,安鲤就开始挣扎。马上又被他箍住了身体狠咬了一口后脖子:“别动!”
“啊!摸我……操。”安鲤骂了一句,“摸我,豆。”
许:“重新说。好好说。”他又张嘴咬。
安鲤:“啊!摸我豆豆!你妈的……”
许:“老公。好舒服。”
安鲤:“老公。好舒服。”
许少卿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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